“咕滋、咕滋”的暧昧水声,伴随着从那鼻腔中喷吐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地打在挺立的阴蒂上。

他仰倒在床榻上,双腿悬在那床沿,被裴焕的肩膀架着,白玉似的脚趾都泛起丝丝红晕,整个身体都被那舌头奸得发抖。

裴焕埋在祝珈言的腿间,额头青筋凸起,被那四溅的淫水淋湿了他的眉峰,顺着他的面庞往下淌。

孕中敏感多情的身体被舔得淫性毕露、媚态横生,每个动作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好似都被放到最大。

他感到裴焕的舌头慢慢地插进了那口湿滑的甬道中,抵着那穴肉上绵软的褶皱,不轻不重地舔吮。

那一瞬,祝珈言竟恍惚地觉得,自己就像被裴焕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插入了花穴中,完全地肏透了。

祝珈言的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孕肚上,长睫上挂着几滴水珠,却不知是汗液,还是爽得流出来的眼泪。

裴焕将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舔过,又顶着那一枚鼓胀的阴蒂戳弄舔舐,直到祝珈言肉乎乎的大腿猛地夹紧他的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叫:

“要去了、要去了!……呜……不要!啊啊啊”

又是一大股淫水从屄口喷出。祝珈言浑身一颤,却感到那敏感的一处被裴焕的嘴唇完全封住,于是那潮吹的淫水就这样被男人照单全收。

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那个埋在祝珈言腿间的人终于缓缓抬起头。

裴焕的头发被方才高潮时的祝珈言挤得微微散乱,那张素日里冷峻而傲慢的面容,此时已完全被欲望上一种痴迷的、疯狂的色彩,将那黑沉沉的眼都染得赤红。

“骚逼这下爽了?”裴焕的声音像磨着沙子,又粗又哑。他脸上还沾着些水液,便显得颊边那道新添的伤痕愈发刺眼。

他抓起祝珈言的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得快要充血的凶物上。

隔着好几层衣料,祝珈言都能感受到那上头灼热的温度,甚至有些烫手。

他听见裴焕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压低了声音,不依不饶地问:“那这个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是上因为还有下,让小裴多吃点肉

*忙完了,来晚了,我们明天或者后天见(轻轻跪下)

第49章 春意下

【49】

作者有话说:

骑乘位

祝珈言的肚脐,小巧、精致,缀在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头,比周遭的皮肉略粉一点。倘若被肏得狠了,他吸气,那肚脐就不堪云雨似地颤,淫荡又可怜。

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却又被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托住。杏眼被高潮时涌出的眼泪浸过,失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像是还沉浸在那灭顶的快感之中,盈着一汪春水,又痴又娇。

才被裴焕舔穴舔得高潮过一次,祝珈言正是哪里都敏感的时候,稍稍一碰就抖个不停。

他张着腿,跪坐在裴焕的胯间,倘若不是被那人扶着腰,早就无力地滑到了床榻之上。

裴焕仰躺在祝珈言的身下,那根高涨粗大的阴茎就嵌在美人那又湿又滑的臀缝里,昭示着他狂热的、蓬勃的欲望。

于是滚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透过来,热气打在祝珈言的腿间,那被吃得熟红的花穴,几乎快要被这根悍然挺立的硬物给融化了。

裴焕的手掌很大。他搂着祝珈言的腰,指腹按在他后背那条浅浅的沟壑上,慢条斯理地摸。右手慢慢往下,抓起美人那手感绝佳的屁股,狎昵地蹂躏着。

他一边揉着那团肉,一边诱哄似地开口:“……自己坐上去。”

祝珈言的手还按在那人精壮的胸膛上。他感到裴焕在剧烈地喘着气,又倏地听见他补充道:“……大夫说了,房事用这个姿势最好。”

“你……你还敢问……”

祝珈言没想到裴焕竟无耻到这种程度,还拿这种事情去问大夫,顿时羞得浑身发烫,忍不住用手拧了一下那人的胳膊。

可不知怎的,在听到裴焕说完这句话后,花穴竟猛地绞动着,像渴求着什么一般,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祝珈言那点儿抗议在裴焕看来跟猫挠痒痒一样,非但没任何杀伤力,反而勾得他下身愈发胀痛。

他抬起手,在那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一拍,似笑非笑地道:“不提前问清楚,骚逼想吃鸡巴了怎么办?这么紧,不给你操开一点,肚子里的崽子怎么生得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将身上人的腿根掰得更开。借着这力道,那肉茎便从祝珈言的臀缝里滑出,重重地抽打在他湿漉漉的阴阜上。

祝珈言本想张嘴反驳裴焕这扯淡的歪理,可他敏感的穴口猝不及防地被这硬物一拍,竟猛地痉挛了一下。花唇迫不及待地张开,柔顺地裹住那根深红的肉柱。

“呀!”

他有些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小腹中涌起一股热意,像一股潮湿的、炽热的暖流,裹挟着酥麻的快感,朝他的下身淌去。

“慢、慢一点……呜呃……好大……”

硕大滚烫的柱头,先慢慢地嵌进祝珈言早已微张开的屄口。

未想,那个口子甫一被顶开,几乎立即就有淫液淋下,将整个柱身都浇得湿透。

“慢一点……吃、吃不进去……”

鼻腔中发出几声颤抖的哭吟,祝珈言哀求似地摇头,腰抖得愈来愈凶,连带着那胸前的乳肉也颤巍巍地晃了起来,泛起阵阵雪白的肉浪。

裴焕那物太大、太粗,只是这样,祝珈言就感到自己的穴口被撑得发胀。

他脚趾紧紧地绷着,努力伸出手,握住那根滚热的肉棒,试图减缓一些插入的速度,来让那敏感的穴口得以适应。

裴焕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他窄紧的屄口紧紧地裹着,他闷哼一声,气息有些不稳,可双眸却又一直死死地盯着二人肉体相连的部位,几近被欲火烧得赤红。

粗重的喘息声几乎能盖过祝珈言带着哭腔的呻吟,他鼓励似的揉着怀中人的腰窝,像是一个耐心的饕客,在等待享用独属于他的珍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