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压着火气,力道便重了一些,扇得祝珈言臀瓣都有些肿,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一掐一戳就能冒出香甜的汁液似的:“笨死了!吃鸡巴都不会!”

他抬着祝珈言的腿根,伸手在那湿滑的肉逼上一抹,将那嫩生生的屄口揉了揉,便粗暴地掐着祝珈言的细腰,对着自己那根又涨又粗的硬物,猛地一下将祝珈言按着坐了下去。

那口肥屄早已被淫水浸透,又湿又滑,毫无阻碍,于是那根滚烫挺翘的阴茎便横冲直撞地一下子插到了底,顶到了祝珈言的宫口。

“别!呃啊啊啊呜……好深……啊啊……”

“不行……呜……不要这样插……太深了……啊啊、啊啊……”

祝珈言面对面地坐在裴焕的怀中,于是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身下,那阴茎便进得格外地深。

那一瞬间,他感到裴焕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几乎要捅进他的子宫中。

敏感的宫口被这样直杵杵地顶着,那酸胀感几乎要把祝珈言的眼泪都给挤出来。可裴焕的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腰往下压,祝珈言甚至没力气抬起屁股,便只能挺着身子,痉挛着发抖,感受着那酸麻逐渐变为汹涌的快感,从花穴深处洋溢开。

他一张嘴,明明是在抽噎,可声音沾着明显的情欲,便显得愈发勾人:“呜呜……顶到了……啊、啊……”

阴茎插到底的一刹,娇嫩肥厚的肉屄便迫不及待地紧紧缠了上来,像是有无数张湿滑温暖的小嘴,蠕动着、翻滚着,紧贴着裴焕的肉柱疯狂吸吮。綆陊恏玟錆莲喺靥嫚聲长q?輑⑦?⑨??②?壹⑼

裴焕的大脑难得空白了一瞬,险些没被祝珈言的嫩屄直接夹得精关失守,连头皮都爽得发麻。

意识又迅速回笼,继而转化为更为澎湃狂乱的欲火。裴焕咬着牙,肌肉绷得像铁铸一般,掐着祝珈言的腰便疯狂地捣弄了起来!

“骚货!操死你!”

“不要!呜啊、啊啊……会坏掉的……呜呜……啊啊啊!”

“裴、裴焕!慢一点!唔啊啊啊……啊啊……”

祝珈言抱着裴焕的脖子,被这一阵凶猛而疯狂地颠弄抽插干得双眼翻白,胡乱地摇头,连嘴都合不拢,滑出半截粉嫩的舌。

窄紧的屄口娇媚地裹着那悍然进出的肉刃,一抽一插之间,带出的汁水被那巨物搅打成淫靡的白沫,沾在祝珈言肥白的阴阜上。

他的逼太嫩太紧,夹着那肉棒不放,一时间,肉体拍打的脆响和咕啾咕啾的水声交织成一片。

“不行、啊啊!要去了!啊啊……要被插坏了……呜呜……”

快感太多太满,像鞭子一样抽在祝珈言那腻白泛粉的身子上,于是他只能将重量压在身下夯在他体内的肉棒上,却是被插得愈来愈深、愈来愈重,像一个为那根阴茎而生的肉套子,只能张着腿,被塞得满满当当。

腰酥软得像要融化在裴焕滚烫的手心中,又颤抖着被按住深入,好像连小腹都要被那凶悍的阴茎顶出形状来。

“骚宝宝。”

祝珈言听见裴焕喘着粗气,声音又低又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这么喊他。

那一刻,祝珈言浑身重重地一颤,像是那被情欲填满的娇弱身躯再承受不住这样多的快感,腿根痉挛着抽动,竟就这样被裴焕深深插着宫口,攀上了高潮的顶端。

作者有话说:

裴焕:被捅一刀,但是可以日老婆一顿,完全不亏

第30章 沐浴

【30】

灭顶的快感化作劈头盖脸砸下的狂浪情潮,几乎淹没了祝珈言的所有知觉。

嫩屄严丝合缝地含着那肉棒,敏感的内壁几乎能感受到那阴茎上虬结的青筋,疯狂痉挛收缩着,又被裴焕抵着子宫口狠狠地抽插了两下。

这两下几乎要把祝珈言干得尖叫出声,却听裴焕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喘,铁铸似的手掌死死按住他纤瘦的腰肢,一股浓精就这样深深地射进了那花穴之中。

自祝珈言病愈后,裴焕也是多日未曾这样狠狠地肏过一次他。

整个高潮的阶段,祝珈言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炸开一团白光,他失神地半睁着眼睛,无力地抱着裴焕的脖子,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身上。苯汶铀??裙⑨??⑶久一8??⑤〇徰鲤

下身如同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淫液,几乎要将方才射进去的精水也给冲出来,流过二人相连接的腿根,浸透了身下铺着的衾被。

意识渐渐回笼,祝珈言感到裴焕一下一下地吻着自己的耳廓和耳垂,又爱极了似的含进嘴里。

滚烫的呼吸打在颈侧,射过精的阴茎还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内,祝珈言感到自己好像从内到外都染上了裴焕的气息,被爱与欲刻上了独属于面前这人的唯一的烙印。

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裴焕出了一身的热汗,顺着他那身精壮的肌肉往下滴落,连包着伤口的纱布都隐隐渗出些鲜红。

那伤口对祝珈言来说实在太过刺眼。他总算从那情欲中缓过劲来,微微直起身子,便感到体内那深插在里面的肉茎又有要苏醒的迹象。

被面前的男人肏了太多次,祝珈言很清楚,这分明是裴焕还没能完全满足的意思,那泛着潮红的脸颊竟一时有些赧然。

祝珈言把手抵在裴焕剧烈起伏的胸口,低声说:“别、别来了,你的伤……”

裴焕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自己受伤的肩头。他被祝珈言的手软绵绵地挡着,明明是阻拦的动作,可那手却点火似的,摸得他浑身难耐。

才射过不久的阴茎隐隐又有挺立起来的迹象。裴焕轻哼一声,道:“这点儿伤算得了什么,呆会儿再包一回就是了。”

两人说话的空当,厢房紧闭的门竟然被敲了敲。

王胥这位侯府管事并非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他极少在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候突然过来打扰,现在忽然敲门,想必是有相当要紧的事不得不禀报给裴焕。

他站在门外低声道:“侯爷,宫里来了人,是陛下听闻您骑马摔伤了胳膊,很是挂念,赐了些伤药到府里。”

骑马摔伤了胳膊?可那分明是……

祝珈言震惊地抬头,下意识去看裴焕的表情,未想那人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像是早就知道会是如此一般。

裴焕看着祝珈言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的模样,嘴角勾了勾,伸手去捏他的脸蛋,被拍开后,又朝着祝珈言的乳肉揉了过去,险些把他揉得叫出声来。

这人手上如此不老实,可那说出口的声音却十分沉静:“知道了,转告陛下,本侯改日会亲自前去谢恩。”

王胥在那头毕恭毕敬地应下,又听裴焕吩咐着:“让人抬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