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呜……顶到了!顶到那里了!不要!啊啊啊”

明明没有实质性地插入到屄中,可裴焕那上翘的龟头却总能顶着祝珈言的肉蒂重重滑过,顶得祝珈言双眼翻白,咬着手指含糊地哭叫呻吟,又摇着头潮喷了两回。

从花心中滴落的淫液也落到那柱身之上,把阴茎浇得湿漉漉的。

裴焕就这样猛烈地肏他的腿。最后,只听男人发出一阵低吼,阴茎便抵着祝珈言的臀缝,抖动着喷出一股股浓精,顺着那被磨得发红的腿根滑落。

祝珈言的腰彻底塌了下去,他把头埋在手背上,精疲力尽地喘着气。

汗水从裴焕的鼻尖滑落,滴到祝珈言光洁的背上。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染上了情欲的色彩。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在祝珈言的身上,那层腻白的肌肤泛着玉似的莹润色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祝珈言忽然听见裴焕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他说:“祝珈言,你穿肚兜一定很好看。”

作者有话说:

太晚了先凑合看看吧,明天修

第27章 晴日

【27】

作者有话说:

剧情

用过了早膳,祝珈言正专注地翻着一本连环画。

早晨的阳光很好,透过繁复的雕花窗棂倾泻下来,照在祝珈言身上。他披着头发,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两条纤长笔直的小腿向后翘起,一晃一晃的。

那连环画讲的是晋国民间的神话故事,对祝珈言来说倒很是新鲜。

只是他那不安分的小腿没晃多久,竟忽的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抓住了。

那灼热的手掌铁铸似的,挣也挣不开,就这么单手把祝珈言纤细的脚腕握在掌中祝珈言的脚腕细,脚踝也又小又圆,像一枚经巧匠雕琢过的白玉棋子,连脚趾也无一不精致。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又慢条斯理地摩挲过他白玉似的脚踝,仿佛是在把玩什么物件。

倘若裴焕愿意,以他的身手,的确可以做到悄无声息地靠近祝珈言而不被发现。只是祝珈言实在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满足可以吓自己一跳那样的恶趣味?

这种既幼稚又无聊的举动出现在裴焕身上,实在是令人费解。

然而,裴焕的确对做这种幼稚又无聊的事情乐此不疲,祝珈言更是每次都会被他吓得不轻被裴焕抓住脚的时候,祝珈言的手一抖,那画册便重重摔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裴焕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把戏得逞般的恶劣笑容,他松开祝珈言的脚,把衣摆一掀,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软榻上,又随手捡起地上的连环画。

他翻看了两页,便兴味索然地丢到一旁,抱着手臂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祝珈言,你瞪我干什么?”

祝珈言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却被眼前这混头打搅了好兴致,顿时便有脾气冒了出来。

若是放在过去,他定会同裴焕吵个翻天覆地。尽管如今他的性子比以往收敛了太多,却难改骨子里的骄纵,一时没忍住,便朝着身旁坐着的那泼皮无赖丢过去一个白眼。

祝珈言本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天衣无缝,却不料还是被裴焕逮了个正着。

他嘟起嘴,匆匆扭过头去,抱着膝盖,小声地嘀咕:“……谁瞪你了。”

祝珈言想看那故事的后续,心里猫抓似的痒,可书却在裴焕的手边。他心里正恼着,又放不下面子伸手去抢,只好垮着张小脸,委委屈屈地坐在贵妃榻的另一头生闷气。

被瞪了一眼,裴焕倒也不生气。他今天心情格外好似的,手里一边细细地捻着一绺祝珈言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若是喜欢看,我书房里还有很多,去拿就是了好了,起来换衣服。”

祝珈言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桌案上摆着一套叠好的新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那里的。

他乖乖地爬起来,刚准备解开衣衫,却发现裴焕仍懒洋洋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要移动半步的迹象。他那灼热目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远远地朝祝珈言投过来,如同有实质一般,紧紧地粘在他的背后。

祝珈言被他盯得双颊发烫。尽管两人早已坦诚相对过无数次,全身上下也早就被这人看了个遍,他却依旧感到有些羞赧。

那头长发被祝珈言拨到肩颈的一侧,手指慢吞吞地解开衿带,外袍便滑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的亵衣来那衣料本就又轻又薄,轻飘飘地裹着祝珈言的身子,从微挺的双乳,到纤长的腰线,隐约可见斑驳的暧昧红印点缀在那雪似的皮肉上,便透出些肉欲的粉。

祝珈言听见裴焕又一次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哑,像压着什么火:“……过来。”

他才将将穿上那套绛朱色的外衫。立领,斜襟,是一身干练英气的装束。箭袖上用金线绣着双面云纹,连盘纽都缀着珍珠。

闻言,祝珈言有些迷茫地抬起头,却看见裴焕沉着脸,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男人呼吸的节奏微微有些乱了。他定定地看着祝珈言泛红的脸颊,俯下身,那双素日里总爱扯开祝珈言衣裳的手,替他系好了腰间的系带。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得很近,近得祝珈言能看清裴焕领口的刺绣花纹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岔了,那花纹的样式竟然和他身上这一件的颇为相似。

他听见裴焕问道:“喜欢吗?”

说不喜欢肯定是假的。祝珈言过去最是喜爱这些漂亮衣裳,每每得了一件新的,必定会穿着到处炫耀一番,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还要听一听旁人的奉承,心里才舒坦。只是如今,那些溜须拍马的话是再听不着了。

祝珈言的皮肤本就白,被这颜色一衬,愈发显得肤白胜雪,眉目如画。

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杏眼微微睁大,分明是高兴了,却又猛然想起方才被裴焕捉弄的事情,心里又陡然生出些别扭,便撇着嘴不说话。

只是没等他回答,那因为赌气而嘟起的嘴唇便被身前杵着的无赖不由分说地啃了一口。

等裴焕尝够了那唇瓣的滋味,方才抬起头。他端详着祝珈言这身新衣服,满意地颔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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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踏出桓威侯府,祝珈言才反应过来,裴焕竟是要带他出门。

侯府的马车一路带着他们驶向京郊。还有半月便是大晋的夏祀节,祝珈言把车帘掀开一个角,入目便是大片苍翠的田野,草木葱茏,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色。

马车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停下。二人才走下车,祝珈言一眼便看见不远处埋头吃草的两匹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