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作者有话说:

体液交换,捏奶

嵇琛远的声音几乎近在咫尺。

殿外人影幢幢,偶尔传来几声下人低声的窃语。隔着一层宫殿窗棂的纸纱,祝珈言甚至能影影绰绰地看到,男人那长身玉立的身影,现在就正正地站在他面前那扇雕花支摘窗外。

他现在和嵇琛远隔得好近,他们之间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但是嵇琛远又离他好遥远,他甚至不敢像过去那样,喊一句“琛远哥哥”他再也不想看见嵇琛远那陌生而冷淡的眼神了。

嵇琛远可能想不到,自己曾经最疼爱的祝珈言,会在他身后不远处,就在东宫庄严肃穆的宫殿中,在自己和太子妃大婚的喜宴上,放荡地和裴焕厮混交媾,被裴焕掰着腿根,吞吸舔吮他下身烂熟而饥渴的花穴,反复地高潮喷水,呻吟哭叫,被狂热的欲望吞没,像一个淫荡的脔宠,所有的理智都被剥离,只会承欢和取悦主人。

其实在桓威侯府的马车上,祝珈言便已经遥遥地望见过今日嵇琛远的模样。

意气风发的太子爷,头戴紫金冠,尊贵无匹;穿一身华贵的大红婚服,俊美无俦。他骑在那高头大马之上,微笑着向路边欢呼的百姓挥手致意。

那是……即将娶妻的嵇琛远。

祝珈言正恍惚地想着,一只灼热的手掌却突然将他的脸蛋掰住,硬生生地朝左边扳了过去。

方才因高潮过而酸软无力的腰肢撞进精壮的臂膀,紧接着,一个宽阔的阴影朝他沉沉压了过来。裴焕用力地掰住祝珈言的脸,他喘着气,粗暴地顶开他的唇瓣,用力地、激烈地含住了面前那两瓣柔软水润的嘴唇。

“……不唔!唔唔……”

湿热蛮横的肉舌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姿态,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祝珈言贝齿的阻挠,顶开他的上颚,同那粉嫩的舌尖触碰到了一起。

唇舌交缠的一刹,二人的身躯却都不约而同地过电般颤抖了一下。裴焕的动作顿了顿,他的右掌还牢牢握着祝珈言柔软的左脸颊,掌心中豆腐般的肌肤微微发烫,他们的嘴唇仍碰在一处,却又是若即若离而难舍难分。

裴焕缓缓抬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狂乱而深邃的眼眸,便对上了祝珈言怔忪迷蒙的视线杏眼水洗过的似的清透,却又被情欲染上了点点春色,那是祝珈言方才被舔到高潮而溢出的泪水,摇摇欲坠地挂在他挺翘浓密的睫毛上。

裴焕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他们的鼻尖也蹭在一处,嘴唇轻轻贴在一起。祝珈言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气,唇瓣被吮得红肿,上面沾着的水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搬得快一些,莫延误了吉时。”

嵇琛远的声音时不时从殿外飘来,传到屏风后二人的耳朵里。

听见嵇琛远的声音,祝珈言被男人紧搂住的身子明显变得有些僵硬和不自在。

然而裴焕却一言不发,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祝珈言一眼,喉结滚动,手指紧紧捏住后者的下巴,用力地摩挲了两下。祝珈言被迫昂起头,张着嘴,口涎便顺着嘴角流出,一截舌尖在皓齿间若隐若现。

于是裴焕又俯下身,含住那唇瓣,发动起更加狂热的攻势。

“唔!唔嗯……”

暧昧的水声伴随着祝珈言细弱的呻吟声一同响起。

祝珈言根本难以承受这般激烈的舌吻。裴焕的唇舌太过灼烫,几乎要把他的嘴唇含化了;而男人炽热的胸膛,也快要让祝珈言融化了、软倒了,像一团化成水的雪。

这情热几乎要把祝珈言的思绪都烧成一团浆糊,他只知道仰起头,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吻。过度使用的腿根痉挛着抖动,腰肢也软绵绵地向后仰倒,又被裴焕的手臂牢牢揽住。

他被迫张开嘴,软舌被裴焕湿漉漉地含住,逃脱不能。那根舌头同它的主人一般霸道蛮横,直直探向祝珈言的舌根,反复抵弄舔舐,于是又从他口中泌出更多涎水。野蠻生長q??⒎?氿?⑼20|?浭新

意乱情迷之中,祝珈言好似又回想起,被这根舌头亵玩阴唇和肉蒂时的狂热快感,像一阵阵热潮,劈头盖脸地冲他奔涌而来。

胸腔中发出闷闷的喘息声,合不上的嘴唇边,口涎滴滴答答地落下。祝珈言感到自己口腔的空气都被完全掠夺,面上泛起情热的红潮。可男人还又不知足似的,仍贪婪地掠夺着祝珈言口腔中的每一丝气息,直到怀中的美人气喘吁吁,几近窒息。

祝珈言半眯着眼,挣扎着试图伸手,推开覆盖在身上的男人,可他又唯恐动静太大,惊动了门外的人,只能将手抵在裴焕的胸前,却只引来男人愈发急促和粗重的喘息声。

又是一阵黏腻的舔吮搅弄。祝珈言的嘴唇被嘬舔得发痛,裴焕那灼烫而湿热的吐息喷洒在祝珈言的鼻畔。

呼吸交缠,裴焕的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说嵇琛远身上有一种淡雅的君子竹香,那裴焕身上,就是一种更加狂野的、火热的气息,来自边疆战场,来自茫茫大漠。每每沾染上情欲,便如同火上浇油般“嘭”地爆裂开来,横冲直撞,铺天盖地,几乎要将祝珈言全身都包裹住。

“……殿下,吉时快到了,您该去前院了。”

章公公的声音赫然响起。

远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于是喜宴上宾客的庆贺声和喧嚣声也如浪潮般一阵阵扑来。而这些声潮,却又被宫殿紧闭的窗棂隔绝在外,只留下昏暗的殿内的二人,以及那不断攀升升温的热欲情潮。

章公公熟悉的尖细嗓音短暂地惊醒了欲梦中的祝珈言,但紧接着,他胸口的嫩乳便被裴焕探进衣衫中的掌心牢牢地握住了。

祝珈言是双性之体,乳房也比寻常男子略大,在胸脯上微微挺立,像一片雪原上凸出的两座小小雪丘。而顶上的乳晕和乳头便是那颤悠悠的山巅,被吃得烂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果。

此时,祝珈言小小的乳房便被裴焕的手掌完全握住,任凭搓揉抚弄。男人嘴上吮吻他的动作慢慢放缓了,可那大掌却用力揉起了掌心中祝珈言的嫩乳。

“轻一点……呃啊……别……啊!”

裴焕那双久经磨砺的手掌,爬满了刀疤和茧子,粗粝的、滚烫的,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从祝珈言脆弱敏感的乳头上擦过。那一瞬间,激烈的快感像鞭子一般抽向祝珈言的身躯,顺着乳尖,麻酥酥地朝全身流去。

他的身子立即向后弓起,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又被那手指抓住,肆意蹂躏着。

“……呜……不要……好疼……啊啊……不行……别揉那里!”

借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祝珈言再也忍不住,趁换气的空当,哀哀地呻吟出声。

可那淫叫如猫儿发情一般,只能勾得裴焕揉捏的动作愈发粗暴凶狠。麦色的手指,指节突出分明,又从指缝中满溢出柔软的、雪似的乳肉,又随着男人的动作,变成各种形状。乳头时不时从指缝中漏出,在空气中摇晃着发抖,分明是被亵玩得可怜的模样,又被迅速地掐捏住,反复地抠挖按揉,直惹得祝珈言面染春潮,浑身酥软,惊喘哀叫。

“乳头……好痒……啊啊……别捏了……”

“呜……裴焕……要流出来了……求你……呃啊!”

松开祝珈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裴焕滚动的喉结往下落,一直流到男人大敞的胸肌上。他的手掌从祝珈言的左乳摸到右乳,直至两处都沾上他的掌印红痕,又将祝珈言从背后抱住,吮吸着他白玉般的耳垂。

听见祝珈言可怜巴巴的淫叫声,裴焕低低笑了起来。他感受着祝珈言在自己怀中因为快感而发抖痉挛的模样,声音低哑,染着浓浓的欲望:“什么要流出来了?奶要流出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用力去抠弄祝珈言充血红肿的乳尖,语气仿若好奇天真的幼童,说出的字句却又下流无比:“是这里的奶吗?祝珈言,你还会流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