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暖融融的灯火始终没有熄过。烛光透过雕花的窗棂,隐隐能瞧出那房中几道摇晃的、重叠的人影。
“呜呃……”
软滑细腻的肌肤,浮着一层薄薄的艳粉。
有晶莹的汗珠从上头沁出,顺着那腰线的弧度往下滚,便落入到那腰间的两枚圆溜溜的腰窝里。
祝珈言浑身都在发抖。
纤细的窄腰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地掐在掌中。美人跪趴在那床榻之上,肉嘟嘟的屁股高高地向后翘起,上半身却无力地往下塌,分明是一个最适合被插入的姿势。
“嗯……啊啊……”
他垂着头,散乱的乌发沾了汗,有一绺湿漉漉地粘在了他潮红的脸颊上,又被谁的手轻轻拨开,绕到了耳后。
瓷白的肩胛骨上头还留着一道不轻不重的咬痕,倘若被肏得狠了,便伶仃地突出来,止不住地颤。
“别……别这样……呜……”
一根滚烫的、粗涨的硬物,还深深地埋在祝珈言那湿滑的穴中,九浅一深地挺动着。
窄小的屄口被完全地撑开,粉嫩的肉唇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很淫媚地含着褐红的柱身,随着裴焕不紧不慢地抽插顶弄,又从交合处溢出些清液,顺着祝珈言痉挛的腿根往下落。
“裴、裴焕……唔……”
祝珈言挣扎着想要向前爬走,却又被牢牢地桎梏在男人身下。臀尖被扇得微微肿起,好似一颗饱满的、熟透的蜜桃,随着激烈的交合摇晃着。
……裴焕今晚好凶。
是那个年长些的、正在肏他的那个裴焕。
明明可以插到最深处,可那人却偏偏将肉刃卡在穴口,浅尝辄止般、慢条斯理地捣,任由那翘起的头部搔刮祝珈言本就敏感的穴肉。
又时不时恶劣地猛撞他软烂的穴心,只为听到那一声猝不及防的哭叫。
那口被精液日夜灌溉出的、早已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肉屄,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又泄又喷,整个股缝都被玩得一塌糊涂。
肉粉色的阴阜一抽一抽地绞紧,从穴眼里汩汩地冒着骚水,将那根罪魁祸首浸泡着,完全是一副渴望被完全肏透的淫浪模样。
“好涨……呜……不行……”
祝珈言的睫毛都湿乎乎地粘在了一起。
脸颊上淌过的液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让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叠上了重影,也包括自己面前那一个更年轻的、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每一个表情的裴焕。
美人双眸含春,粉舌半露,香汗淋漓。肥软的屁股看起来就手感极佳,此时正娇媚地含着男人的阴茎,被干得痴态毕露,哀哀娇吟,却能无端激起人的施虐欲。
年轻的桓威侯哪里见过这场面。
他深黑色的瞳仁几乎要被祝珈言那身泛粉的皮肉都烧得赤红,竭力抑制的低喘又粗又重。吐息炽热,一下一下地喷洒在祝珈言的耳畔。
身下像燃着一捧火。方才吞吃入腹的、祝珈言穴中喷出的水,比今晚饮下的烈酒还要滚热百倍,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发痛。
怀中人通红的耳垂被顶得晃动不止,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却不知是在向哪个男人讨饶:
“裴焕……求你了……别、别这样肏……呜、呃啊啊啊”
话音刚落,祝珈言便感到,他身体里嵌着的那根阳具用一种极凶悍的力道,狠狠地顶到了花穴最深处最敏感、最娇嫩的宫口。
插得好深!
像一下子被顶到了喉口,祝珈言那掺着哭腔的淫叫也戛然而止。
“嗯”
身后那人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又蹙起眉,臂膀的肌肉猛地绷紧。
裴焕腾出一只手,很随意地拨开额角的发丝,又按了按身下人的腰窝,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嘶,放松点,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他惩罚似的在那臀尖上不轻不重地一扇,便听见祝珈言“呜”地淫叫了一声。
裴焕轻笑了一声,缓缓俯下身。那薄唇若即若离般贴上祝珈言的肩胛骨,一字一句地道:
“莫非,在‘他’面前肏你,你更兴奋?”
闻言,祝珈言脑子“嗡”地一下,受惊般浑身僵住了。笨纹油??裙⑨|⑶?????3伍〇整鲤
可痉挛的花穴仿佛印证了裴焕的话,竟乱颤着缩紧,随后猛地喷出一汪淫汁,淅淅沥沥地淋在榻上。
祝珈言有些无措地抬起头,却正撞进面前那个年轻裴焕眼底那丛暗火之中。
那么深、那么重的欲色,似隐于深潭之下的暗流,甫一涉足,便会被裹挟着完全吞没。
而男人身下那根涨得骇人的硬物,与那根正埋在祝珈言骚软肥穴中的肉茎同根同源,于是连欲望都刻上了相同的痕迹。
年轻的裴焕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祝珈言。
凸起的喉结剧烈滚动,他一边低沉地喘气,一边用手缓慢地抚慰过自己的性器。顶部溢出的腺液让那根肉柱也变得湿漉漉的,倒像是刚才祝珈言的屄里拔出来的一样。
他们都是裴焕。可方才那句话,却令祝珈言无端生出一种背德般的羞耻感来。
按道理说,眼前年轻的裴焕,比自己年纪还要轻上几分,却让这人目睹了他方才被奸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骚死了。”
却听身后那个年长些的裴焕冷笑一声,深埋在穴中的肉刃骤然发力,重重地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