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源丢掉脱下来的医用手套,那双白皙干净的手没有一丝瑕疵,修长的手指在柜子里翻找,翻出管进口药膏丢过去,“下面还行,上面被打得有点狠,真看不过去,就拿药膏给他擦擦。”)??更薪???更薪⑷參一??四??澪③
穆霖顺手接住,随即嫌弃地往连莘身上丢,“我才不给他涂呢喂,臭老鼠”他转向连莘,“丑死了,自己有空涂一下啊!”
陆思源走回去,失笑道:“这还绑着呢,怎么说也松了绑再说吧。”
“有碍瞻观。”穆霖哼道。
“不影响你玩就行了。”
像是摆弄一只听话的玩偶,陆思源展平连莘的身体,伸手解他脚腕上的绳结。
宽松的白大褂贴近身体,陆思源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偏瘦,露出的一截小臂与此相反现出结实而紧绷的肌肉,穆霖看了几眼,想到他最近的爱好变成拳击,平时又经常健身,就又收回视线。
可他目光掠过陆思源下半身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他腿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陆哥。”穆霖叫他。
陆思源一边解绳结一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穆霖说:“陆哥,你之前对着我哥硬就算了,怎么对他都能硬?”
他手一顿,“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对着你哥硬了?”
陆思源没承认这件事,然而他自己清楚,他的确对穆潮钰有过欲望。
三年前,在穆潮钰十九岁的生日宴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硬了。
他喜欢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依赖的表情,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潮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软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无害的穆潮钰是一个虚假的形象,他几乎瞬间就对穆潮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的穆潮钰,又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装的,不是他喜欢的性格,那又有什么关系?
每个男人对兄弟和对喜欢的人都会有两套标准不是么?
穆潮钰是他小时候看着长大的弟弟,那就值得他宠着这个弟弟。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惶的眼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眼睛,一惊一乍,挺像老鼠的,那种灰色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有些尴尬,“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生日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巴到处乱说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算了,陆哥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陆思源“嗯”了一声,解完绳索就偏过脸单手摘口罩,“口无遮拦,习惯了。”
口罩下的五官十分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进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族史悠久,有着极深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没有一个不好看。
“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平时不是躲都来不及?”笨纹甴???U?9一??壹⒏參?0徰理
听他换话题,穆霖注意力也变了,“陆哥说什么呢,我哪有躲你们。”
“有话快说,我还忙着。”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然后顺手般把白大褂盖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连莘身上。
“就他,”穆霖看不顺眼连莘好过,伸手就掀掉那件白大褂,“我明儿得回学校一趟,过几天才能再来,怕你便宜他让他在你这躺几天。”
大约是穆霖的靠近引发床上之人更大的恐惧,白大褂一掀开,连莘就想跑。
陆思源在另一边眼疾手快按住他,这才说:“行了,他胆子太小了,我都怕你把他吓死,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咳”
难得想绕圈子,结果却被一语道破,穆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这不是治好了,就该上点手段了嘛。”
“什么手段?”
“陆哥居然让我来说。”链溨追新錆连係??灵⑦氿八伍⒈叭?
穆霖状若无奈地摇头,随后咧嘴邪气一笑,“要不上几个环吧,我想看。”
臭老鼠那地方真的很漂亮。
熟透了的浆果似的,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见过连莘的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梦到了本人。
旖旎的梦中还是那间昏暗的惩戒室,他在由他主宰的梦境里面做遍了所有想做的事,特别狠特别爽,直到他醒了之后发现自己久违地梦遗。
说来羞耻,哪怕已经成年了,但因为父母管着,他到现在都还没开过荤。
他把梦遗归结为憋太久,本不予理会,但是白天怎么都忘不了,一幕幕都是那画面,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这只老鼠。
没见到还好,一见到连莘恐惧哀求的样子,他就想把梦里做过的事情都复现一遍。
陆思源看一眼被他按在床上的人,见连莘一动不动降低存在感,就知道这个人压根没听懂。
“听懂他的意思了吗?”他不由得想吓他,垂下视线温和道,“上了环之后时时刻刻漏尿,你觉得他想在哪上环?”
连莘本来缩着不敢说话,闻言一愣,脑子艰难地转了转,忽然骇然地挣扎起来。
陆思源眸中含着笑意,纵容般松了手。
连莘成功脱离桎梏,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摩擦到还没愈合的伤口,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