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开口要手机号,夏知非直接就找个借口拒绝了。可是丁灿这么可爱,这么期盼,怎么忍心拒绝呢?浭茤?纹请連喺???肆⑦?⑺??贰??六1

听夏知非报出一组数字,丁灿赶紧录入自己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夏知非把这组游学团送到指定的集合地点,临别前,丁灿从小书包里掏出一大块巧克力。

“这个巧克力特别好吃,送给哥哥。”平时奶奶都不准她多吃巧克力,怕会长蛀牙。因为出来游学,才给她带了这么一大块。丁灿没舍得吃,全都送给了夏知非。

坐上游学团安排的大巴车,又开往下一处目的地,丁灿靠在座位上睡着了。丁牧良打开放指甲刀的夹层,里面除了刚刚那把指甲刀,还多出一块完整的指甲,他用一块干净的纸巾把指甲包好,又默默地拉上拉链。

秦旭扬晚上有应酬,很晚才能回来。第二天正好轮到夏知非换休,趁晚上有时间他在书房的电脑上写稿子。老师交给他的新任务,把这个寒假的游学参观整理成图文并茂的稿子,发在学校的官网上。这是学校每年的传统,每个寒暑假都会更新一版,另一个同学负责拍照,他写文字部分。

初稿写完,他起身去洗了个澡,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又回到书房慢慢修改刚才的稿子。等初稿修改完一遍,终于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看见秦旭扬进来,夏知非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显摆:“看,今天我收到的礼物。”泍文邮?Q?9??5依陆⑨肆??扒徰梩

“小朋友送的?”秦旭扬接过来看了一眼,又放回桌上。

“猜猜我今天遇到谁了?”夏知非把文档点了保存,关掉电脑,又继续道:“元旦去深城的酒会上,站在我身边那个小女孩,你还有印象吗?”

夏知非一说,秦旭扬就知道是谁了,他对那个小女孩没有太深印象,倒是对她父亲印象更深一点。

“没想到居然在学校又遇见她了,她跟着游学团来我们学校参观,又正好是我接待。她先认出我来了,这些小朋友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样的帽子,我看谁都差不多,有点脸盲。”

“她一个人吗?”

“不是,她爸爸也过来了。”夏知非困得打了个哈欠。

“丁牧良?”

“大少爷你记忆力太好了,那天见过一面就记住名字了。我今天刚知道那个小姑娘叫‘丁灿’。”夏知非一脸夸张的崇拜表情。

秦旭扬对人名和一个的特征向来是过目不忘,更何况还是一个让他觉得有点意思的人。

“他跟你聊什么了吗?”

“他问我有没有弟弟妹妹,还说想请我父母一起出来吃顿饭,请教一下育儿心得。”夏知非把丁牧良的话转述了一遍。

“你怎么回答的?”

“我就如实说了,我妈妈在我六岁时就去世了,爸爸没出生前就死了。他后来没问什么了,吃完午饭他们就跟团走了。”虽然对方好像还想再问什么,只是被打断了,但夏知非也不会傻到会告诉一个陌生人自己被秦家收养。他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想借自己跟秦旭扬攀关系,那可是找错人了。

“去刷牙吧。”秦旭扬没有点破对方是故意试探他,刚见第二面,一般人都不会冒失到要请对方父母出来吃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怕对方想翻出什么浪来。

洗漱完出来,夏知非催促道:“你快点洗澡,明天不用去学校,我等你一起睡。”

小夏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把丁当陌生人,以为是想借他攀关系的。大少爷虽然知道,但在能保证小夏安全的情况下,并不会过多去干涉。

大少爷养老婆一贯如此,给他兜底,又让他自由生长。小夏不是温室的娇花,他是坚韧的狗尾草,有能力面对一切。

第四十一章 又该剃了

嘴上说要等秦旭扬一起睡觉,夏知非一躺在床上就开始迷糊了。每天带着游学团参观少说也得走几万步,虽然谈不上累,但基本也是挨床就着。正赶上年底秦旭扬应酬多,有几次他回来的时候,夏知非已经睡着了。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可是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模糊。

后穴被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探入时,夏知非一个激灵睁开眼睛,鼻腔里哼了一声。秦旭扬还带着水汽的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湿热的舌头沿着他的耳廓勾勒,滑下去含住他的耳垂。舌头舔弄耳垂发出的水声透过耳膜传进大脑变得格外清晰。

“醒了?”秦旭扬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嘴唇从他的耳边往下滑,在夏知非的后颈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我没睡着。”夏知非嘴硬,虽然大脑还有点混沌,身体已经被秦旭扬熟稔的撩拨唤醒。

“大少爷……”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下,声音透着还没清醒的慵懒。

“嗯?”秦旭扬惩罚性地在后穴的凸起上按了一下。

“啊……”夏知非身体抖了下,赶紧改口:“老公……”平时秦旭扬不会管他怎么称呼,但在床上就一定会逼着他叫“老公”。

后穴里搅动的手指和在侧颈啃咬舔舐的唇舌都让夏知非心猿意马,他转过头用嘴唇蹭秦旭扬的脸,把屁股往他手里又送了送。

秦旭扬捏住夏知非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尖轻松探进口腔和迎上来的那根纠缠在一起。他们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唇舌,好像在品尝一块怎么都吃不够的蜜糖,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不断上涨的欲望在静谧的卧室肆意释放。

抽出手指,用床头的湿巾擦干净。秦旭扬把夏知非的身体翻过来平躺在床上,无论两个人做过多少次,第一场他都肯定会选择能看见夏知非表情的姿势。

大脑原本还不清醒,又被亲得七荤八素,夏知非这会儿陷在床垫里呼吸杂乱,看秦旭扬一丝不挂地跪立在自己腿间,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色欲熏心。夏知非趁秦旭扬伸手去拿枕头边的润滑,把脚踩在他的腹肌上,用掌心在隆起的肌肉块上摩挲,又绷起脚尖沿着马甲线勾弄,最后还胆大妄为地用脚趾去碰秦旭扬胯间沉甸甸的那根。

夏知非的脚长得很漂亮,每根脚趾都圆润可爱,因为晒不到阳光,比身上的皮肤还要白皙细腻。性器被脚掌心夹住蹭了蹭顿时兴奋得又涨大了一圈。

秦旭扬握住一只作乱的脚踝,垂眸看着他:“又欠操了?”

手心的脚踝不安分地扭了扭,像是在否认刚才的说法。秦旭扬把那只脚举到嘴边,在脚背上印上一个牙印。

“嗯……”咬的那一下并不疼,只是窜起的酥麻感像电流一般从脚背直达胯间。

秦旭扬顺着他的脚背慢慢往上亲,从小腿到大腿,唇齿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上啃噬舔咬。夏知非难耐地挺腰,某个隐秘的地方抓心挠肝的痒。

“进……进来……”

一只胳膊撑在夏知非头侧,另一只手握住夏知非光洁的囊袋,手指在会阴处线上来回刮蹭。秦旭扬捏了捏手心里已经饱胀的小球,又捋了一把光溜溜的柱身:“有点扎手,又要剃了。”

说起这事,夏知非已经厚很多的脸皮也扛不住地红了。有一次他趁秦旭扬睡觉,突发奇想用梳子去梳他下面的毛毛。秦旭扬的毛发太茂盛了,他每次看见杂乱无章的一大团,一直蔓延到腹股沟,就想用梳子把它们都梳顺了。

后果就是被秦旭扬当场抓住拎到浴室,让他坐在浴室柜上,用剃须刀把夏知非下面的毛毛都剃光了。剃光了倒还挺清爽的,问题是过一段又会长出毛茬。那把剃须刀已经变成他的专属了,隔三差五就要忍住羞耻,看着秦旭扬扶着他的小鸟用剃刀把下身的毛茬清理干净。

“改天……”夏知非被摸得更难受,摆动着腰臀,想把自己的小兄弟从秦旭扬手里解救出来。

“明天。”秦旭扬松开手,在自己勃发的那根挤上润滑,抵在穴口挺胯一推到底。

“啊……”被填满的充盈感飞速蔓延全身,夏知非用腿勾住秦旭扬的腰,搂紧他的脖子。

俯下身吻住他的唇瓣,秦旭扬粗暴地含住夏知非的舌根,攫取他的津液,掠夺他的呼吸,摆胯在他体内有规律地开拓。

后穴被肉刃有节奏地摩擦,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到张开,夏知非热烈回应这个灼热的吻,勾住脖子的手顺着秦旭扬的肩膀滑下来,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