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掏出鸡巴,准备对着那个漏斗撒尿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左庭毅回头,看到余然笑着和他打招呼:“哟左哥,不好意思打扰你,我也实在憋不住了……我靠这谁?”

“邹郁。”

“啊,是他啊……”余然像是向薄戎那样挑眉道,“难怪会被戎哥锁在这里,我都不知道呢。”

“大概是他给我们的惊喜吧。”左庭毅往旁边侧身,“你要着急就先来。”

“没事,可以一起。”余然坏笑着指了指邹郁的腋下,“你站那边,我站这边,咱俩可以一起尿。”

“好呀。”左庭毅大方让开了位置,两人完全就把身下的邹郁当成了工具一样的存在。他迈过邹郁的左腿,靠着男生的左胳膊站好,而余然那边还有个马桶,所以他只是站在邹郁双腿之间,用鸡巴远远对准邹郁面前的那只漏斗。

哗啦。

一前一后,两道微黄尿流在黑色尿斗里交汇,两个体育生用身体酿造的琼浆玉液一起浇灌进邹郁口中。酒后的尿液多而量大,不一会儿就灌满了小尿斗,而尝到尿味的邹郁胸肌迅速起伏,左庭毅看到黑皮男生的喉结上下浮动着,不断有咕噜咕噜的吞水声从下面传来。

“妈的,他还喝挺快。”余然感叹着。不过到底是两个人的尿量,邹郁喝了一会儿吞咽动作变慢,那个尿斗里面的尿液就溢了出来。骚黄的液体顺着尿斗边缘淌下,流过邹郁黝黑的皮肤,顺着他胸肌的中缝,八块腹肌间的缝隙一路流淌到小腹的阴毛里。

余然的目光顺着这混合的尿流往下看去,发现邹郁下体的那根竟然抖了一抖,从那团阴毛丛林里挺了起来:“卧槽,他喝尿喝硬了!”

左庭毅也看到了:“戎戎给他下了什么暗示啊……喝尿都能硬。”

“说不定他本来就这么骚呢。”余然咋舌道。他先一步尿完,但由于他的鸡巴离尿斗还有些距离,最后乏力变小的尿流自然沿着邹郁的胸腹一路淋洒过来,最后他扯住鸡巴的根部甩了甩,盯着左庭毅往前倾身,十分讲究地不让尿液洒在尿斗之外这个在公厕里非常有礼仪的姿势此刻用在邹郁身上,倒像是想多折磨他一些的意思。

两人都尿完以后,余然给左庭毅递了纸巾。后者不解:“小便还用纸擦吗?”

余然解释道:“因为我都穿白色内裤多,小便后擦一擦省得把内裤染黄。”

“哈哈,校草就是讲究。”左庭毅欣然接受。两人擦过尿液,才发现卫生间里没有纸篓,想必是要顾客把纸从马桶冲下去的意思。不过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把纸就这么往邹郁身上一丢,一前一后地出了厕所,走在后面的左庭毅还带上了门。这会儿厕所里又只剩下邹郁一人,浑身的薄肌被骚尿打湿,身上还粘了两片用过的纸巾,简直就像是个人形的垃圾桶一样肮脏。

但是,黑皮男生的下体却硬着,他傲人的粗黑肉柱直指天花板,表面青筋暴起,那些小gay眼看着无数次他饱满的胯下,想要吞入口中吃个爽的东西此刻无人问津。被当作马桶使用,大脑里却被幸福的爽感所填充,这就是向薄戎所给予他的最严酷的惩罚。

2.21-写真

广场的喷泉,足球场的球门,教学楼大厅,田径场的看台,教师四公寓的花坛,图书馆车库门口。

启鸣楠一路提心吊胆产卵过来,几次差点被人看到都有惊无险地避了过去。纵使行径没有暴露,他还是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明胶球一起拉了出去,这会儿跟在行尸走肉般的身体后面飘着。

不过随着体内一串胶球被排空,他走路的姿势正常了许多,终于不像是一个要拉肚子还找不到厕所的人了。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轻松下来,因为最后一颗规定的地点是六食堂的东南角落。食堂那个地方无论什么时候学生和工作人员都很多,要想偷偷扒下裤子趁人不备排出最后一颗球简直难上加难。

经过前六颗的折磨,启鸣楠发现向薄戎还是给他留足了面子。所有指定地点都避开了监控,想来对方应该不是随性,而是提前考察了这些地方才给他下的指令。

白痴。

启鸣楠嗤笑道,他才不会因为这些小恩小惠感激对方。在互相确认为催眠者的时候,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所以他现在愿赌服输,但这不意味着他会在那个人的淫威之下屈服。只要有机会,他还是想反抗的。

一周的观察下来,他依旧觉得向薄戎这个人很是伪善。明明拿了催眠药水,却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拿了绝世好剑却用来切菜的傻逼一样。凭什么拥有催眠能力不能去用啊?谁规定的?有了成神的能力却还在扮演做人的“过家家”,脑子摔坏了吗?

只是这番嘴硬的吐槽在他踏入六食堂大门的一刹戛然而止。

“你那边馅弄好了吗?”

“稍等!我去找点油,油不够了!”

“咱们放没放盐啊?”

“我靠,我记得放了,你可别再加了,不然到时候双份盐齁死个人。”

启鸣楠被食堂里的人山人海给吓傻了。他本以为这会儿已过饭点,食堂里的人能少一点。但他没想到这里竟然在举办什么包饺子活动,无数男男女女堆在食堂桌子旁边,有的在擀皮,有的在调馅,忙得叫一个热火朝天。

包……包你妈的饺子啊……启鸣楠差点给这群人跪下。

不过他很快就把怨气归结到向薄戎身上。一定是那个狗逼故意的……他连提前考察摄像头这种事情都能干出来,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中午六食堂有活动呢?

“阿嚏!”

向薄戎偏头打了个喷嚏。左庭毅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换我坐那边?那边是空调出风口。”

“没事不用,大概是辣椒辣到了。”向薄戎挑眉看向已经黑了屏的手机。刚刚罗鹰吐槽说他们吃着火锅看启鸣楠产卵太重口,他就把这“直播”给关了:“也有可能是某人在骂我。”

提到某人,他微微后仰看向桌下。先前启鸣费实在跪不住浑身颤抖,害得他夹好的最后一片毛肚掉回锅里,被余然那小子抢了去。体会过这种体力不支状态的左庭毅担心对方会把他摔下去,劝他换回了普通座椅。这会儿启鸣费从人肉座椅变成了人肉脚垫,正捧着他一只大臭脚忘情嗅着。看他另一只脚下对方肉棒的硬度,这会儿这位弟弟脑子里大概已经完全忘却他哥哥的存在了吧。

而在食堂内,启鸣楠正焦头烂额地思考该怎么办才能不为人知地把最后那颗蛋排出去。

六食堂东南角,这里是摆放饮水机的地方,也就是之前他和弟弟看到向薄戎在学生们身上做实验的地方。右手边是一排水池,左手边一面墙都是半身镜意味着这里人流量很大,不时会有学生过来接水喝,或是冲洗手上沾满的面粉,要不就只是单纯对镜拍个自拍为他们的活动留纪念。就算这里是监控的死角,一旦被别人看到,他就没法在学校混了。

总不能搞个煤气爆炸把人轰出去再排吧?

摇摇头,他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晃出去。环顾四周,他的目光落在一群女生在桌边摆好的馅盆上,顿时脑子里动了灵光。

几分钟后,他回到饮水机旁,做好了准备。

快了……

快了……

来了!

咣!

“哎呀!”

一个女生的尖叫拉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与此同时,紧贴墙壁的启鸣楠迅速褪掉半边裤子,快速酝酿起排便时的感觉。站着便溺,尤其还是当众便溺,哪怕所有人此刻都背对着他也是一件困难的事。相比生理来说,心理的羞耻感是最大的阻碍。好在他后庭的括约肌已经被折磨了大半天,这会儿已经适应了一会儿就要开合一次的节奏。

在人们全都去查看翻落在地的肉馅盆的时候,启鸣楠涨红了脸,所有注意力也都放在身后。最后一颗紫色的明胶球他印象很深刻,因为向薄戎在塞进去之前曾经在他面前晃了晃。这颗球足有网球那么大,他为了让屁眼儿吞下这颗球,那时吼出了连用筋膜刀刮小腿时都没发出过的惨叫。

好……好他妈大……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