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会去通感那些女生被这根东西肏进去该有多爽,嫩肉被这么粗的东西挤开,被填满空虚,被爷们的象征撞开甬道该有多他妈爽!

越这么想他就越觉得后面空虚,越觉得后面痒。

他红着眼盯着电视中的自己。电视中的自己双手在身后撑着地,胸肌绷到中缝像一条深深的沟壑。大腿大敞,他用屁洞精准地对着那条假鸡吧坐了下去。启鸣楠放大了局部特写,让罗鹰清楚看见那条半透明的硅胶阳物是怎么一寸一寸进入他的身体的。

然而画面却被挡住了。启鸣楠骑着身下的人爬行到电视机的前方,让罗鹰从口球的缝隙中发出一声怒吼。他还想看那些冲击的画面,妈的给老子让开!

紧接着他就不做声了。因为他看到启鸣楠从高壮男生的身上跳下,终于脱掉那条短裤,然后双手扒开男生的臀瓣往里吐了一口唾沫,手扶着自己那根长直的肉屌就对着男生的屁股肏了进去。

“唔!!”

叫的人不是那个被肏的男生,反而是被绑住的罗鹰。就算常识被修改,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冲击性的画面。男人肏男人的角度要比肏女人高一些,后入的角度不像肏女人只要轻松跪着往里进就好,需要双腿微屈,把自己半个身子压上去才能将肉棒全根插入进去,这也让上面的人腿部发达的肌肉绷紧,完完全全呈现出男性该有的侵略张力。

如果说是以前的罗鹰,他是完全不会观察这些细节的。但现在,他的性概念变得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雏儿,身体发育刚成熟,第一次认识到性是什么东西也因此看到这样一幕,让他大脑里的血液沸腾了,轰轰作响。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闻到前桌女生头发的香味,第一次刷到同学发来的擦边照片,第一次翻爸妈订的报纸看到“子宫”、“性交”这些字眼由此而来的撸管体验,大概是人生最爽的几次,是完完全全的全新人生体验。这些悸动本就随着岁月流逝,垒起他愈发升高的阈值,但这堵墙却被启鸣楠拆了,为他还原了性发育开始时最初的体验,并且被重置成为了相反的方面。

现在的他,哪怕放到别处是看到男生鼓大包就很兴奋的心情,此时送到眼前的却是他能接触到最满级的刺激一个男人正在用自己的鸡吧,真真切切地在肏另一个男人,用肉棒去贯穿对方的后庭。那些啪啪啪的声音,飘飞过来的媾合味道,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想疯狂撸着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精液也加入他们的疯狂交配之中。

然而却做不到。

被捆在这样的画面之外,被排除在这样的行为之外。就像沙漠中的迷失者被绑在绿洲的水源之前,就像赌徒被绑在堆成山一样的现金旁边,就像酒鬼被泡在酒水里却喝不到一口一样,这看得见听得到闻得着就是无法得到的一幕几乎将他的精神彻底击溃。

求你了……肏我吧……我也要……

口球被身后不知何时站起的某条人犬摘掉,罗鹰的心声化作实际的话语从口中吐出来,刚刚还桀骜不驯的表情变成了哀求:“求你了……肏我……我也要……”

“想要的话,叫我主人。”

“……”

“怎么了?都这样了还开不了口?”

“主……主人……”

“叫爸爸!”

“爸……爸……”

“大声点!”

“爸爸!”

“真乖。”启鸣楠并没有拔出没入肉壮男生后庭的男根,反而指挥着他转身到面向罗鹰的方向,把头搁在罗鹰双膝之间的椅子上,继续了他的抽插动作。

还要折磨自己多久!

罗鹰眼见着男生的脸被身后人顶到一下一下撞到自己阴部的样子,口中不自觉发出绝望的哭腔:“啊……啊……啊……求求你……求求您!爸爸……放过我吧!”

“放过你什么?放你走?我看不是吧。”

罗鹰低垂眉眼嗫嚅道:“不走……不走的……我……想要被肏……”

“不许用‘我’,以后你要称呼自己为’贱狗‘。”

“好的爸爸……贱……贱狗想被肏……”

启鸣楠哈哈大笑,在肏干中欣赏着自己对面逐渐被调教成功的新奴:“今天让这一屋子的狗都一起肏你好不好?”

本来以为只有启鸣楠一个人肏自己,现在凭空多了这么多,罗鹰被精液糊死的神智让他大喊出来:“要!贱狗要被他们肏!”

“妈的,第一次就这么骚,真是条天生贱狗,把你放你室友那真是白瞎了!”启鸣楠啐道,停下肏干身下男生的动作,挺着沾满白沫的鸡吧去隔壁房间拿了什么回来,往罗鹰的头上套上去。

罗鹰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黑。视线被阻断,他有些慌张:“爸爸这是什么?”

启鸣楠摸了摸他变得丝滑的脸:“放心,一个面罩而已。”

这面罩把罗鹰的头面完全遮住,仅仅留下鼻孔处供对方呼吸。倒不是他觉得罗鹰不好看,只是他更偏好清秀一些的小男生,罗鹰这种憨帅的壮男被他收了一般都当作工具犬来着,包括他刚刚肏过的大黑,一般在家都当作他的座椅。

但是坐骑一个就够了,弟弟也有他喜欢的“椅子”,这样的壮男当作除了欢欢以外的另一只飞机杯,还是身材截然不同的飞机杯好像也不错。

“适应一下戴着这东西的感觉吧,从今往后,你要永远戴着它了。”

番外1.2-人间炼狱是极乐(下)

当一种感官被屏蔽的时候,其他感官往往是会被无限放大的。

比如最敏锐的听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罗鹰听出光脚踩踏地砖的啪啪声由远及近,绕着他响了半圈,停在了他的身后。这声音比一般的脚步声多了些许黏滞感,是一双大汗脚的脚底皮肤被光滑瓷砖吸附又分开的音色。随着一声金属的咔嗒声响起,禁锢他手腕的镣铐在电视里他“嗯嗯啊啊”的哼唧中被除去了。

又比如触觉。身上的麻绳被一圈圈解开,被勒过的地方还是火烧火燎地疼。摆脱束缚的罗鹰被强迫趴跪在地上,膝盖下面被垫了一块软软的棉布制品,仔细感觉应该是一只乳胶枕头,和双手之下冰冷梆硬的瓷砖截然不同。

再比如嗅觉。五体投地的罗鹰鼻子几乎也贴在地砖上。除了那股精膻味之外,他还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汗酸味,大概是启鸣楠刚走过的范围,脚底板的汗水印迹在地面上,蒸腾出的雄性味道全都被他吸到肺腑之中。

“啊!”

后庭处的冰凉感突然让他叫了出来,紧接而来的刺痛侵入又让他噤了声。虽然满心被期待所占据着,但这毕竟是他在清醒状态下从未曾体会过的感受。

透过刚刚电视里自己的样子,他大概能想象出此刻身后的异样感,应该是启鸣楠在用润滑油为他扩肛。但他毕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就算有催眠的效果在,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是屈辱。

但这种屈辱很快就被欲望淹没了。手指的探索一定程度缓解了他身后的痒,但他想要的是那个东西,某种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硬的物件插进来。

“老子要鸡吧……不要手!”

启鸣楠对他的话语嗤之以鼻:“你个骚东西,刚开苞就耐不住了?来,夹我,哎,对,很好,再夹!”

听令收缩肛门的罗鹰用力感受着身后的酸爽。他隐约想起自己也这么对女生说过类似的话,大概是用中指抠逼的时候。于是他也学起了记忆里被他弄的女生摇起了屁股,骚叫起来:“唔啊……嘶……啊……”

玩人的人如今成了被玩的人,除了叫声从尖声细气转变为粗犷悠长。这声音迎来了启鸣楠的两巴掌:“操,骚逼还挺会叫,妈的老子越来越喜欢你了。来屁股再撅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