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薄戎伸手攥住他的卵蛋:“来,接着弹!把鸡吧甩肚子上去。”

校医大叔收缩会阴和菊花括约肌,顶着假鸡吧抽插的力道挺了两下。只是向薄戎抻住他的蛋蛋,阴茎根部被阴囊皮肤绷着,他再怎么用力挺鸡吧都只能让肉棒摆到钝角,根本打不到肚子上。

向薄戎睁着眼睛说瞎话,坏笑道:“我看你也不行啊大叔,是不是年纪大了阳痿啊?”

校医大叔赶紧摇头:“唔唔……”

“什么?我听不见?”

“唔唔!”

校医大叔嘴里有强制开口器,还有一只臭袜子堵在嗓子眼,哪还可能说出什么否定的话来。

“这样啊,大叔果然是阳痿了呢。那阳痿狗就应该把鸡吧锁起来,反正也硬不了不是吗?”

“唔唔!”校医大叔一个劲摇着头。他看过相关的照片,还有那些人形容带贞操锁的感受。一直以来,他的观念都是鸡吧小都不配做男人,仗着自己鸡吧大也操过不少体院的新生小0。可是要让他带锁,简直就是对自己鸡吧的暴殄天物。

嗯?向薄戎嗅到了一丝让他很感兴趣的味道。哪怕是后庭插假鸡吧,不润滑撸屌,校医大叔都没有现在这样反应这么大。

先前的催眠一直都很顺利,这会儿终于开始对抗药水的效果了?

其实这也是向薄戎想要的结果,只是没想到会被“带锁”这个简单的关键词触动。随着对校医大叔的玩弄,他一直在探索催眠药水的更多特性。这催眠药水虽然很霸道,不像他之前了解过的催眠一般需要循序渐进,但对于被催眠者和他指令的相性也很重要。也就是说,只用一瓶药水想要让钢铁直男变成校医大叔这个程度估计还是困难的,所以说明书才会在反复饮用的效果中加入这些文字。

向薄戎暗自庆幸他没拿直男随意实验这催眠药水,不然万一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对方要是性子烈怕不是会顶着药水的效力和他打上一架。

不过这位校医大叔可就不同了。

不再玩弄对方被他折磨了半天的肉棒,向薄戎的手顺着对方阴毛小腹一路慢慢摸上去,来到胸肌这边,摘掉那对吸乳器,弹了一下校医大叔已经被真空吸到肿大的乳头。

不喜欢是吧?没关系,老子就是要玩你不喜欢的。那些优质S不都是这么玩奴的嘛,让M接受自己喜欢的玩法,而不是去玩那些M本来就接受的事情那样被玩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你是老子的玩具,给老子记住了。”饶到情趣椅背后,向薄戎揉捏住校医大叔胸口两枚红肿的乳粒,然后侧过头,盯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睛,“老子让你带锁,你就得毕恭毕敬地锁好。老子不让你摘掉,你这辈子就别想再硬一次,听到了没有?”

“唔唔唔!”校医大叔疯狂点头。只是在点头中,他开始大喘粗气,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在向薄戎惊讶的目光中,他的肉棒一翘一翘抖动着,竟飙出几股直窜一两米高的精液。要不是向薄戎躲得快,那些浓白的男汁怕是要沾到他身上。

“妈的,手都不用就射了,你他妈就一天生大骚逼!”

向薄戎不知道校医大叔是被假鸡吧操射的还是被他玩乳头玩射的,但他并不想就这样便宜了对方。

校医大叔还沉浸在射后的余韵中回味着,同时还为自己连手都没用就被玩射而羞耻着,然后他就听到了向薄绒的话。

“你自己在这躺着吧,我先走了。”

这句话顿时把他吓到清醒。挣扎着挺起脑袋,他果然看到向薄戎直接离去的背影。

走了,走了???

在他身下,炮机带动着的假鸡吧还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后庭,腹部喷溅到的精液还在慢慢往他腰侧淌下去,他嘴里死死堵着的袜子还飘着主人的味道……但是主人却这么离开了他?

别丢下我!

校医大叔想要从情趣椅上爬起来,无奈这是他自己购置的东西,质量他自己完全清楚。为了调教一个正值体能最强时期的精壮小伙,他精挑细选,特意买了评价中最结实的一款,是哪怕体育生们在上面疯狂挣扎,也绝不会弄开的一套设施。

现在这些东西都被用在自己身上,他又哪里能挣脱开呢?双腿在空中乱划了一会儿他就放弃了,嘴里也不再发着无用的哼声,处置室里顿时就只剩下炮机的引擎声,现在听上去却异常刺耳。

情欲消退后,他才会注意到身边的场景。春末的晚风依旧和煦,从敞开的窗户徐徐吹入,掀动他放在桌上笔记本的一页,又抚过他的皮肤,蒸腾掉他身上的汗水。

校医大叔打了个哆嗦。这是他办公的地方,上班的地方,现在他却被浑身赤裸锁在这里,动弹不得,后庭还被一台机器抽插着。这哪里还有一个校医的样子,一个顶天立地老爷们儿的样子,分明就像是一条畜生,供人玩弄又丢弃的畜生。

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他对时间的概念是紊乱的。可能才过去了十分钟,也可能过去了一百年。他开始后悔自己沉迷男色,后悔自己色欲蒙心,不过他不知自己为何就对认识向薄戎毫不后悔,哪怕被对方丢在这,很有可能会被炮机捅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因此丢了工作……他对向薄戎就是讨厌不起来,就像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一样。

大概就是因为他相信向薄戎会回来吧。

看到门口那个穿着绿色工装裤,黑色体恤和牛仔布外套的帅气身影,三十多岁的男人泪水涌出眼眶。

“哟,我就去帮室友带瓶水而已,你怎么还哭了?这么想老子吗骚逼?”

1.8-按摩

向薄戎并不知道那晚,自己在无意中将校医大叔催眠的程度拔高一度。他现在就只觉得这大叔变得更烦人了。

“群爷:早安爸爸,骚逼儿子给爹请安了。”

“群爷:午安爸爸,骚逼儿子给您检查狗姿跪得如何。”

看着校医大叔发来那张全裸跪在校医室里的照片,向薄戎怒不可遏地回了条语音过去:“你妈的!别总给我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事别联系我!”

不管对方再回他什么,他直接给校医大叔开了免打扰,然后继续研究他的催眠药水去了。

根据催眠药水可以自动续瓶的特性,他设想将药水倒进别的容器里存放,这样即使当天没有对谁使用催眠药水,也可以收集到更多药水以备不时之需。

只可惜最后的结果事与愿违,那些被他倒入塑料水瓶密封的催眠药水往往过个大半天就会神秘消失。哪怕他特意买了个盛泡菜的密封玻璃罐,也不能阻止里面封存的催眠药水变得越来越少。

就只能现拿现用吗?这什么鬼机制啊。

已经有一周过去,他坐在宿舍郁闷地摇晃着那只小瓶子,感觉自己浪费了好多药水。虽然他也没有什么人想催眠,校医大叔看那个样子似乎也不需要多喝药水巩固了。

“阿戎,下午陪我打球吗?”

“我有课。”思绪被打断,向薄戎看向躺在床上的罗鹰。这人大白天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在看不到身材的情况下妥妥就是一宅男。

“你们课怎么那么多?”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多的课。人体生物力学,人体发育学,计算机,功能解剖学……”向薄戎掰着指头数着,“还都很重要。话说你怎么这么闲?庭毅一大早就出门训练去了。”

“我们的阶段训练明天才开始呢。”罗鹰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挠挠头发,“帮个忙呗戎戎。”

向薄戎把催眠小瓶塞到柜子里:“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