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恢复了记忆之后,还未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距离,如?今接触了,才发现了严煊的?不同。

他的?神情?更加冷冽,比之前多了不可抗拒的?姿态,上位者的?眼神,让人的?心为之恐惧。

“我……”刘代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唯恐自己说错了话惹得眼前的?男人不高兴。

说到底是因为是她做了错事。

“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告诉你,”刘代元低眸,长长的?眼睫遮盖住她眸底的?情?绪,“原本我打?算在陛下生辰这?一日坦白,可又出了这?事。”

“哦,是吗?”严煊冷笑着松开自己的?手,站直了身子?。

“陛下难不成不信我吗?”刘代元试探道,“我没有不告诉陛下的?理由。”

“我为何要信你?”

椿?日?

“上一次,朕相信你,可结果?是什么?”

“被你抛弃,即使朕求了你多次,你也不愿意?再见朕一面。”

过往的?回忆涌入脑海,严煊闭眼,冷声,“你的?解释,我不满意?。”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在朕生辰这?一日和崔承远走高飞?”严煊抬眸,望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唇角扯出一抹病态的?笑,“你不听话,就?不要怪朕了。”

刘代元被囚禁了。

这?是她几日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自从那?日严煊离开之后,她才想起了这?是严煊曾带着她来过的?宫殿,上次两人还曾在这?里见过被打?入大牢的?崔承。

那?日严煊走后,约摸着过了一刻,便有几个宫女来了几次,为她将春芳殿里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到了下午,又有宫女送来晚膳,可刘代元心情?不佳,自然是什么也吃不下的?。

她本想询问宫女严煊什么时候会来,可又想到自己不知道如?何和严煊解释,这?种想法便也作罢。

宫殿里不必外面明亮,时时刻刻点着灯烛,刘代元躺在塌上,心情?郁闷极了。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严煊了。

当时她选择严煊并不是没有理由的?,一个无依无靠的?王府养子?,就?算自己将他抛弃,也翻不出多大的?水花。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才去接近,可谁知男人十分?冷淡,并不将自己看在眼里,即使后来与自己在一起,刘代元也是时常感觉到两人之间隔着些什么。

自己的?解释,在严煊看来并不满意?。

他到底想要什么解释?

想的?入迷,肚子?发出响声,刘代元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猛然想起来了些什么。

她猛地起身,未来得及穿上鞋子就往出口的方向跑去,可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人拦腰抱住。

“想跑?”严煊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将人扛在肩上后,冷着脸拍了一下人的?屁股。

肌肤上的?痛感自那?处蔓延至全身,刘代元的?心口怦怦跳,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漫上,她头一次有了不想顺从的?想法,在人的?身上挣扎起来。

“放开我!”她气呼呼的?,用尽全身力气,却还是不敌严煊。

男人冷着脸将她放回床榻,刘代元累的?气喘吁吁,还未开口,又听到清脆的?声音。

“你这是想做什么!”等看到严煊从身后拿出来了什么时,刘代元不可置信的?后退。

却被严煊一把抓住脚腕,拽向了自己。

不过是片刻之间,少?女的?脚腕上便被戴上了银色的?镣铐,严煊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银色的?镣铐和少?女冷白的?肌肤似乎格外的?映衬,冷色的?对撞,让他的?心底燃起一股猛烈的?火,叫嚣着想要在这?纯白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是听闻了,朕赐死了崔承,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找他吗?”严煊狠狠的?握着手中的?软白,低笑出声,“可是,你不听话,你是个骗子?,你会一辈子?被朕锁在这?里。”

“永远是朕的?。”

听着眼前男人病态的?话语,刘代元都忘记了反抗。

这?座宫殿虽然是在地下,可点内容燃着炭火,足够暖和,但饶是如?此,银色镣铐在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之时,还是让她为之一颤。

“不是。”刘代元刚要开口,便被严煊捂住了嘴。

原本温柔小意?的?男人,如?今变得冷冰冰。

“如?今,朕不想听见你说一句话。”严煊唇角扬起一抹笑,“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我曾想过,即使你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再怪罪你,只要你肯待在我的?身边。”严煊喃喃,“为何又要欺骗我。”

“明明是你先靠近我的?,就?算我赶你走,你也不愿意?,”严煊眸子?渐红,“你做错了事,便把这?一辈子?赔给我。”

“好吧。”刘代元小声回答。

“你不乐意??”严煊冷笑,“我要千百倍的?把你做过的?事都还回去,你不是最是喜欢自由吗,那?我便将你囚禁在此处,你这?一辈子?,除了能见到我,谁都别想看见。”

见人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刘代元平复了一下心情?,抬眸对上面前男人猩红的?眸子?,随后小声顶嘴,“应该不可能。”

原本冷静的?男人又加深了手上的?动?作,刘代元唯恐严煊再做出些什么,急忙解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

“你说以后只能见你,我可没有反对,”刘代元无奈的?拉过严煊冷白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小腹处,双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