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说?够了吗?”严煊不耐的敲打桌面,冷声,“朕自有定夺。”

可他这幅模样落在那些大臣的眼里,倒像是一刻也舍不得和那个宫女分开的模样。

有不死心的大臣苦口?婆心,“陛下登基快要?一年,理应重视身?子才是。”

严煊由一开始的不理解,到最后的气极反笑,于是最后化?成了对刘代元的思念。

刚回?来,他便?将人拥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放开。

刘代元觉得自己根本不得休息,小声,“陛下应该节制一些才是。”

“节制?”本来就被大臣的话气笑了,现在又听到刘代元这样说?,严煊更是气得不行,“这几日,宫内宫外都在传,我与一个小宫女整日厮混。”

严煊凑到人的耳边,故意往刘代元的耳边吹气,“他们都说?,是你?勾引了我。”

“他们胡说!”刘代元气呼呼。

满不在乎的捏捏人的酥软,严煊收回?手,“管他们作何,你?想做什么便?做了,反正不是以皇后的身?份。”

“他们没?说?些什么吗?”刘代元在人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是指谁?他们今日对皇后又是一番夸赞,仿佛用尽了所学之词,对待小宫女”

严煊哑声,“我很喜欢。”

总是被逗弄,刘代元恼怒的将人推开,“不许你?再?说?了!”

若是如同日常也好,可这几日,自己在人的引诱下说?了许多?从画本子上看到的话,甚至还?尝试了更多?连画本子上都没?有的

刘代元不敢再?想,生怕发?生些什么,故意生气的说?道,“陛下这几日不加节制,所以我决定,一直到宴会?举办之前,我们都不能了。”

“哦,都不能什么?”严煊气定神闲。

“陛下再?这样,就半个月!”刘代元气呼呼。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占据主动,可是慢慢的,占据主动权的人总是会?变成严煊,刘代元决定自己也得硬气一点,不然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严煊思考了一会?,说?道,“可以。”

他知晓少女身?上最为隐秘的地?方,到时?候,她自己会?忘掉自己今日所说?的话。

“反正鱼肠衣也用完了,那这段时?间便?休息一会?。”严煊淡淡,“看来下一次要?准备更多?才够用。”

这话自然是换来了刘代元的拳头。

十日后。

前几日的风有些大,不免带着萧瑟的感觉,可是今日却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自从十日前从养心殿回?来后,刘代元便?气色颇好,今日一大早,她便?换好了衣裳,随即等着嬷嬷将今日的宴会?流程。

此次的宴会?表面上是赏花宴,可都秋天了,似乎也没?什么花可以赏,于是久而久之的就演变成了京中贵女和贵公子的相看宴。

两人之所以这么重视这次宴会?,也是因为这一点。

简单来看,似乎只是两人的事情?,但他们的背后代表着彼此的家族,如今京城局势紧张,严煊主要?关注的便?是王氏会?不会?为崔承相看姻缘。

宴会?从下午开始,等着女眷都入座后,刘代元才缓缓的出现。

十八岁的少女容貌姣好,雍容华贵,身?上自带着一股傲气,款步朝众人走来。

众人纷纷行礼,刘代元等着她们行完礼后才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

她之前性子高傲,不得京城中其他贵女的喜欢,因此这次的宴会?她也没?想着体现自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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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反而是随意的很。

原本商议的是女眷陪着她一同赏花,随后再?休息,到了晚上与严煊等男眷一同用膳。

刘代元与她们不熟,并不十分想与那些人说?话,可仍是有人像是看不出自己的不耐一般,主动和自己讲话。

“娘娘最近在宫中都做了些什么,”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面上还?带着得体的笑,眸底却闪过不屑,“臣妇想着,家中小女善歌舞,不妨在宫中待一些日子,这样也能陪着娘娘,给娘娘解解乏。”

此话一出,身?后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

帝后不合的消息传到宫外,如今谁人不知,她们面前的这位皇后娘娘不得盛宠,被陛下厌恶,愿意待在养心殿也不愿意见到她,如今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内,表面上是陪伴皇后,背地?里那可不就是看上了旁人的夫君吗?

女眷中的一些人虽然或多?或少的不喜欢刘代元,可她们出身?高贵,从小便?被教导,如今帝后刚刚成婚,这种插足他人感情?的事情?在她们看来是上不得台面的,纵使她们想要?投入帝王的怀抱,也不会?如同这个贵妇人一般急不可耐。

不屑的声音不断地?传入贵妇人的耳中,她面色僵硬,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得体,却也装作冷静的保持着自己的自尊。

这时?,刘代元捂着嘴笑出了声。

贵妇人僵住身?子,想起刘代元的性子,正要?大哥圆场,却听到刘代元好奇道,“不知家中小女年方几何?”

贵妇人愣了一下,急忙道,“正是二八年华。”

刘代元自顾自的点点头,问道,“可还?会?些什么别的东西?”

贵妇人听刘代元这么一问,原本的恐惧消失不见,面上都是自得,“小女擅刺绣、西域舞,舞技更是一绝。”

刘代元听闻,微微挑眉,顺势摘下身?侧的一朵花,饶有趣味,“她人在哪里?”

一个长得娇弱貌美的少女被推到刘代元的面前。

“你?可愿意留在宫中?”刘代元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