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侨说完就挂了,蒋绵叹了口气抱着朱莉询问:“你想去看蒋书侨吗?你说不要我们就不去,你说喵的话…那我们就去。”
朱莉疑惑地“喵”了一声,蒋绵点点它的小猫脑袋,“不想工作的猫可不是好猫,是你太想他了我才带你去见他的。”
多下楼走走这五个字最近出现的概率非常频繁,因为蒋绵的麻雀办公室步行十分钟就能到蒋书侨公司楼下,蒋书侨说这个步行距离刚好,可以起到一种锻炼身体的作用,至于见不见面这倒是根本无所谓。
Jason闻到了空气中的猫味,打完喷嚏去敲办公室的门,“老板,朱莉来了…”
蒋书侨爱猫,搞得员工关系部门今年胆战心惊地提了个人性化关怀方案:在公司里养了只公共猫咪,缓解员工的情绪问题。
方案大获成功,猫虽好,蒋书侨经过时也会摸上几把,可还是不如朱莉。
至少Jason是这么认为的,每次朱莉来的时候蒋书侨都要关上一个小时的门,玩猫需要隐私,也许老板喜欢和朱莉亲亲抱抱举高高。
朱莉在蒋书侨的办公室里有个豪华猫窝,落地窗旁边阳光最好的地方。老啊 姨群.追更‘685057⒐6⒐由漆灵酒.寺63柒30整理
蒋绵在蒋书侨的办公室里同样有个豪华长凳蒋书侨的腿。
“但爷爷说我没有销售、也就是骗人的天赋,我在想什么他一眼就知道了……”
比如蒋绵给他捏肩捶腿的时候说两个人吃饭根本吃不完,话里话外要把蒋书侨放进来。
蒋绵凑得很近,亲了亲蒋书侨的鼻子听见一声冷笑,“你还没有骗人的天赋?”
蒋绵很苦恼,说是啊,“除了很爱你这件事之外,好像其他事情我真的都做不好。”
又来?蒋书侨恶狠狠拧他的脸,心想蒋绵这种随口胡诌骗男人的本事才是天赋。
“要多少钱?不能走公司帐,自己看着转。”手机递在他掌心,蒋绵摇摇头。
“我不是来问你要钱的,朱莉想见你。”
“别用猫当借口。”
“你去问朱莉,它喵了的。”
“白痴。”
蒋绵被骂了才笑,窝在他怀里蹭。
蒋书侨的办公室他很熟,因为临近毕业前哥哥天天在这个背景里不分昼夜打给他看,导致蒋绵每每踏进来都能幻想出精液的味道,涩与腥交缠。
自己是什么味道?蒋绵不知道,但应该很好吃,不然蒋书侨怎么那么爱吃?
他指尖上是泥泞的沼泽,裤子里抽出来的手伸在蒋书侨面前,蒋书侨喉结翻动下看他无辜的神情,“没让你来办公室发骚。”
“朱莉想蒋书侨,我想尾巴……”
但办公室是不能做这种事的,像什么样子?除非被强迫那就是另当别论,蒋书侨又逃不了。
“以后少来这里,蒋绵,耽误我工作。”
握着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内裤里乱捣,绵白内裤被粘腻的液体逐渐沾染成透明,蒋书侨揉他像小山丘似的肉缝听见蒋绵岔开着腿说好,“以后往反方向走,也是锻炼身体……”
好什么好?
龟头没入了缠人的穴口,蒋绵啊地一声又往下坐,严丝合缝,还未彻底兴奋的甬道深处是一丝丝的疼痛,他说慢一点,就这样不要动。“跟你说说话好吗?哥哥。”
腰上是环着的手臂,蒋绵屁股轻轻往上抬了抬想拔出来一点,又被用力按下。日光正好,蒋书侨有时间听他说些外星人的忧愁。“说,绵秘书。”
绵秘书有一肚子的思索,他其实有点想学校了,也很理解教授在毕业典礼上说的那句话,他说地球从不在乎人类。
蒋绵抛出人与人的猜忌与现实,说如今理想与金钱的背道而驰,也许这世界上最纯粹的竟然是性爱。不管是爱一个人还是利用一个人,性是性的本身。
蒋书侨抱着他有点似懂非懂,他受挫了或者说对某些东西失望了。
但蒋绵夹得太紧导致他没办法和他继续探讨人性。把人放在桌子上后蒋书侨用领带将他高高抬起的脚踝绑紧系在一块儿,蒋绵被拖拽过后整个屁股悬空,双手紧紧扶着书桌的边缘。
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热流的涌出和内部绞紧的真空感,屁股抬高后深深捅进去,蒋绵的高潮就是这么简单,不可思议。
“Sex is All,绵绵。”
蒋书侨单手拢着他的腿,摸着他的嘴唇让他小声些,再小声些。手指扣进喉咙,呜咽也动听,蒋绵濡湿的屁股沾到股缝继而一滴滴弄脏了地毯,蒋书侨抽了张纸巾让他擦屁股,“以后还怎么上班,屋里全是你的味道。”
蒋绵慢半拍地说对不起,大脑一片空白,他不能想到地球和宇宙的命运了,那些暂时不关他的事。他在蒋书侨的身边,在这张桌子上才是他的命运。
最好的命运。
蒋绵处在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里,蒋书侨只能勉为其难沿着臀肉给他抹干净,其实指尖伸入肛口之后不太好受,肠道已经因为高潮过后的刺激频频痉挛,任何外物的侵入在此时都略显过份,一根手指都难。
“哥哥!不要这样……你洗手了吗?”
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还嫌他脏?“我都没问你屁股洗了没?”
“洗了呀,你闻闻就知道了。”
蒋书侨倒是真的低下头闻了,治他还不容易?蒋绵惊慌才使劲推着那颗头说:“好讨厌!走开!”
“射里面。”蒋书侨射得深,身体力行告知他,这下够努力了没?
没有干净的内裤,蒋绵拖着泥泞的下半身又把裤子穿好,试图擦掉地毯那一滩自己的斑驳。
蒋书侨看他撅着屁股卖力的身影,蒋绵还没缓过来眼神是失焦的,擦着擦着坐地上不动了。
“操傻了?”
办公室的门打开得毫无征兆,蒋绵蹭得一下顶到了办公桌,疼得鼻子一酸流了眼泪。蒋书侨一看是老爹,开口就是,“躲桌子下面干嘛呢?你们俩还小孩儿?”
蒋绵捂着鼻子指了指在睡觉的猫,蒋书侨则拿着纸把办公桌上湿漉漉的可疑痕迹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