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播放的是一个视频。视频里的男生长相偏幼态,单眼皮加微嘟的嘴,看起来也就刚高中毕业的样子,身材却是一等一的结实。他穿着紫色的背心和白色的速干短裤,把手机立在地上,退后两步,然后对着摄像头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惊为天人的雪白肌肉,然后跪了下来,手里还举着自己的身份证,慢慢开口道:“主人姐姐好,贱狗是体院25级新生罗家睿,贱狗愿一生追随姐姐,将自己的贱精全都射给姐姐一个人。”

崔伟往后拖动进度条,刚刚还跪着直磕头的男生面前多了一根粉色的假鸡巴,男生的乳头上也夹了两个晾衣服用的竹夹,声音稚嫩生涩:“求求姐姐调教我。”

话音刚落,男生对着镜头俯身,连续吞含了几下镜头前面的假鸡巴,再抬头,眼里全都是流转的欲望:“求求姐姐肏我,肏我的狗逼。”

隔了两道屏幕的向薄戎在这边清了清嗓子:“这小伙……是被女记者采访了啊。”

旁边的启鸣楠这些年都是直来直去玩他的奴隶,都好久没看过片了:“什么女记者?”

向薄戎给他解释:“就是有的男的用变声器或者AI什么的勾引这些蠢直男,让他们吃假鸡巴自插菊花什么的……他们也真是够精虫上脑的了,真女人会让他们做这些事?”

如他所言,崔伟又往后拖了进度条,屏幕上出现了男生给自己后庭涂抹润滑油,往假鸡巴上坐的画面。启鸣楠非常不屑:“扮女人?真无聊,我都是直接让一个直男在我面前给我表演用真鸡巴自插的。我有次还为了征服一男的,把他对象请来在旁边‘睡觉’,让他脸对着男朋友睡颜被肏,逼他精神崩溃嘛。和我一比,他这才哪到哪……啊不对,刚说那人好像就是曹……啊!”

向薄戎冷着脸连续给他好几巴掌,揍得启鸣楠直缩脖子:“你小子他妈的真是坏得彻底,干过这种事还好意思炫耀?”

启鸣楠都快跪地上去了:“我只是看不惯他在网上装逼而已,惩罚惩罚他不行吗?你没看到他在社交软件上那样,我私信他好几次都已读不回的,所以简单用用催眠怎么……哎哟别打了!就你是个异类看不惯这种事!哎哎哎戎哥戎爹戎爷爷!我错了!哎耳朵不能撕!会裂的!啊!救命啊!”

启鸣楠的惨叫没法隔着单向针孔摄像头传到他弟弟的耳朵里,后者正忙于把郑伍明肏到酥声连连的活计中。

“啊……啊……啊……喔……好胀啊……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啊我操……好酸……”

启鸣费的肏干得到了崔伟的赞赏:“这兄弟活真不错啊。”

这会儿他也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拉链里掏了出来。这东西单小不说,头尖底粗像根小竹笋,包皮还割得很丑,缝线一边黑另一边白,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左庭毅盯着这根屌出了神,脑海里想着要是向薄戎的那根长成这德行,他是会像现在一样义无反顾地吃下去还是两眼一闭为爱献身呢……

幸好崔伟没有看到他的目光,对方刚激活了罗家睿的意识,正猛揉男生的方臀:“骚逼,准备好挨肏了吗?”

木板那边传来男生的声音,和刚刚视频里的一样,称呼却发生了变化:“感谢会长主人调教,求主人让男人肏我!”

会长主人?

左庭毅眼睛一转就知道崔伟给这个男生灌输了什么。崔伟自豪地介绍:“这崽子的人设是‘从直男被我调教成喜欢鸡巴的骚逼’,我没让他变得太骚,因为最骚的是这个。”

最后一个人也被同时激活。那男生身材没有前面几个好,却在醒来的一瞬间开始扭屁股:“啊!啊!屁眼好痒!主人!会长主人!快点肏我求你了!快插我的外翻逼!”

如他所说,男生臀瓣之间的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菊花洞口了。可能是因为长久侵入的东西是比鸡巴还要粗大的东西,男生粉红色的肠肉外翻出肛口,层层堆叠在臀缝之间,像朵肉作的花一般残酷美丽。

这个男生左庭毅不说认识,至少他也听说过,正是现任的院学生会会长。之前在大会上听过对方发言,男生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样貌虽然和他们宿舍余然比还差得远,但胜在朴素利落,是一个看久了也还顺眼的干净男生。

只是现在这位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完全是基于崔伟的恶趣味,尤其是他这个正牌会长对着崔伟一口一个“会长主人”的,听着让不论是现场的左庭毅两人,还是镜头那边的向薄戎他们都直犯恶心。

左庭毅强忍着反胃看向崔伟,这人眼睛都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缝,明显是在等他问“这不是学生会会长吗?”之类的问题。他实在不想遂了对方的愿,指着男生的后庭:“都成这样了还能肏吗?”

“当然能!”崔伟挺着那根丑鸡巴凑过来,吐了口唾沫就往里顶。尖尖的龟头被那朵肉花像海葵一样吞了进去,木板那边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啊……啊……爽……爽死了……会长主人的鸡巴真大啊……”

第75章 3.21-麻烦

大?你管这小东西叫“大”?

左庭毅怎么都没办法把崔伟那东西同“大”这个字联系起来,尤其是他见过的几根都是606宿舍这种级别的。崔伟用他小树枝似的男根在学生会长的肉穴里突进,肥硕的小腹接连敲在对方的臀瓣上,在他滚圆的肚子上掀起一道道脂肪的波浪。

“我跟你说,这种逼肏着比那几个还更舒服呢……”肏了没几下他就累了。用袖子擦掉额头冒出来的油汗,他停下来对左庭毅讲道:“处男那种光是想着刺激,实际上肏着一点都不舒服,夹得生疼,还得是这种逼好,肏着就像肏热乎乎的果冻似的,可爽了。”

左庭毅倒是想吐槽这人不是你卖的吗,怎么你自己先用上了。不过他此行目的是找到对方的催眠道具,还不至于真加入对方的罪恶交易中去。

在哪里……在哪里……

双耳渐渐过滤掉盈满屋子里的浪叫声,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在崔伟的身上游走。

催眠能力全都以实体存在于催眠施加者身边,向薄戎的催眠药水和邹郁的催眠吊坠不用说,一个是玻璃小瓶一个是银色十字链,都是非常显眼的物件;启鸣楠的催眠蛊虫虽然在他皮肤下面隐藏着,但所在的地方皮肤会变成透明,相对来说也是好找的;就连余然最虚无缥缈的催眠幻术实际上也是以两个小文身的形式存在于他的手心,所以他平时才经常用缠手胶布遮掩它们。

假如能让崔伟把衣服脱光,说不定就能挖掘出他的能力是物品或是寄生于身上的东西……前者算他们幸运,就算是后者至少也不虚此行,为向薄戎打探出情报。

可眼见着对方把奴隶都摆出这种体位,交合只要把裤子往下一拉就好了,根本不需要脱衣服……所以要怎么才能让他继续脱呢?难道真得奉献一下自己的肉体?

“哎老大,你对于自己的奴隶和别人发生关系怎么想啊?”

镜头里全是崔伟的肥肉晃悠,启鸣楠不想看了,转而一脸玩味地盯着身边的向薄戎。

“无所谓啊,他们自己想要就要。”向薄戎回答得风轻云淡。他倒是不错眼珠地继续看着摄像头的画面,只是目光稍微有些恍惚而已。

“噢?真的?”启鸣楠凑过来,“我看你还是有点在意的吧。我弟掏枪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现在到了小庭哥要上的时候,你人都坐直了。”

向薄戎皱眉:“庭毅如果必须做也没办法,现在是必要的牺牲……”

“牺牲?别装了,”启鸣楠把玩着他的手,跟他五指相扣,“你的手这么凉,是一直在出汗吧?你就是不能忍自己喜欢的人要跟别人玩了是不是?”

“那自然,我是正常男人。”向薄戎承认了,然后飞快地把手抽了回来,“老子对象跟别人玩我能忍就怪了!”

“那你就没有一点暗爽的感觉?就像看片的那种?”

向薄戎为他的恶趣味瞪了他一眼:“没有。”

“哎没意思,你是一点当绿奴的情趣都没有啊。”启鸣楠窜回沙发上,往后一躺扫兴道,“你是不知道我之前让曹哥看他前任被肏,他一边骂人一边硬得和铁棒子似的有多刺激。”

他不说还好,越说向薄戎越生气。不是气他,是气左庭毅。嘴上他说着无所谓,实际上他在意,在意得不得了。经过这么多事了,他早就爱他们几个爱得刻骨铭心,现在眼睁睁看着对象之一就要当着自己面跟别人发生关系,他光是想到这件事就觉得憋屈。

为了大局,为了搞定对方的催眠,为了得到对方的信任,为了找出对方的能力,为了打击更深处的幕后boss……他能找出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却不能打消自己心头的这份不甘心。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占有欲的私心。左庭毅、余然和罗鹰都是属于他的,是不能由别人沾染的自己的所有物。

这种矛盾还是被启鸣楠察觉到了。可能是注意到他攥紧又松开的拳头,或者是从外展收回,随时准备蹦起来的腿。足球小男生脸上的神色逐渐从看热闹变得严肃起来:“哎哎哎?你要干什么?”

向薄戎迟疑一下才回:“……什么?没什么啊。”

启鸣楠恶狠狠盯着他:“你果然很在乎……但是我警告你向薄戎,我弟他们正在做很危险的事情,为此付出了很大代价,你不要用你那点破自尊心去搅和他们的事,老老实实给我在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