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挨了不轻不重一巴掌,辛白渺还是被打蒙了。他听到对方恶狠狠说着:“叫你麻痹啊骚逼,张嘴!”
他不从,下巴却被对方生硬撬开,呸地一口口水吐入他的口中,又被一个湿漉漉的吻闷住嘴巴,只能将先前的黏腻咽了下去。
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是应该反抗的,但不知怎么他却生不出什么厌恶之心,反而在黑暗中有些隐隐享受这样被霸道的对待。大概这么做的人是向薄戎,一个对他来说非常特别的人。如果说从前,他们只是有着单纯肉体关系的炮友而已,在遇到曹让学长之后,他反而又开始怀念起那些和向薄戎媾和的场景。
这算出轨吗?辛白渺一度陷入纠结中,曹让学长对他来说是男神一样的存在,能与对方交往简直就是梦幻般的不可思议,按理说他不应该再有其他非分之想。可偏偏他越否定这样的自己,思念向薄戎的心就越煎熬,以至于他和曹让假期出去旅行的时候都无法专注,愈发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烂人了。
所有的纠结,自我怀疑,暗自消耗和不安在向薄戎扯开他棒球服的时候化作了欲望。如果是烂人那就是烂人吧,配不上曹让学长,就重新成为他一个默默无闻的粉丝,把这几个月的时光权当作一场梦。
向薄戎以为辛白渺还会再挣扎一会儿,没想到这少年摊开四肢放松身体,没两分钟就任由他摆布起来。温暖的黄色灯光下,小男生湿润的唇角从他给对方套的头罩下露出,脸颊白皙的皮肤被他刚刚的巴掌打得透了点红意出来。
向薄戎发现自己好久都没这么观察过辛白渺了,或者说他从未仔细观察过辛白渺。将头套从对方头上摘下,他看到辛白渺双眼紧闭,微湿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着。这样清秀的人,在最古早的年代被称为奶油小生,后面又换了名字叫小鲜肉,小奶狗之类的。但和这些词汇多形容的阴柔男生相比,辛白渺身上更多凸显的是青春少年的气质,虽然很奶,但一点都不油,大概像是清爽的柠乐汽水,简单又纯粹,这是当初最吸引向薄戎的气质了。
即使留长发,短发控如向薄戎大概也会觉得很适合辛白渺。但对方日常剪着和余然发型差不多的碎短发,和后者相比少了体育生的硬朗,又多了一分清俊。明明都大三了,在外面碰到还是会觉得他像高中生一样稚嫩,今天他这身棒球服更是突出了这种气质。小男生的耳缘在暖光的照射呈半透明状,就像内里蕴着细密红纹的白玉,脖子梗着,上面的皮肤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红起一片。
向薄戎解开少年的衣服,一件件剥除荔枝的壳,露出下面吹弹可破的鲜活肉体。辛白渺的腰条很细,和同样细腰的双胞胎相比腹肌薄了很多,髋部骨架差不多大,所以更显瘦削。
向薄戎和室友相处太久,都快忘了辛白渺是这种感觉的。那些体育生的关键词大概都是肌肉。余然是所有肌肉都平衡适中的浑圆胴体;左庭毅是体脂极低的冷白皮,即使肌肉不比罗鹰逊色,肌肉的形状更自然,不显块头过大;罗鹰是大块肌肉填充的小麦色壮男,压迫感极足,也有肉感,肌肉不紧绷的时候也软乎乎的,抱着特别舒服。这样的“肉菜”吃多了,小白就像是一口脆生生的青菜,重新激活了他在仅有彼此作为肉体对象时期的感官记忆。
脱下裤子和内裤,向薄戎抬起少年的腿,轻吻对方没什么腿毛的脚踝。辛白渺的腿又细又白,和同样瘦那几人全然不同。邹郁作为田径生,下肢极为发达,又被日晒镀了层古铜色,如果和辛白渺躺在一块大概就是黑白巧克力的差别。双胞胎没邹郁那么黑,但也都是靠下肢吃饭的,绝对不会像小白这样嫩滑又富有光泽。
向薄戎手一用力,没怎么费劲就把辛白渺推翻了身:“跪起来,用逼对着我。”
辛白渺已经被欲望控制了头脑,加上催眠药水的激化,这会儿跪姿做得非常标准。两瓣小巧光洁的臀肉自然撑开,露出当中间粉红的菊花。辛白渺用过脱毛膏,这里一点黑色的毛发都没有,只有嫩得快要滴水的红色黏膜收束于紧闭的洞口之外。向薄戎往上吐了一口,伸出手指直接就着口水钻了进去。
在这种时候,躺在他们旁边的曹让幽幽醒转了。他喝的东西是网上偷偷买的迷奸水,却不是给任何别人用的,是怕自己看到向薄戎要对辛白渺做的事而反悔。这次醒来,他先听到身畔像是有咕咕唧唧的黏稠水声,后面才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发生了什么。
在床铺靠里的地方,辛白渺仰躺在床的正中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腿大开。向薄戎衣冠楚楚地坐在他男朋友旁边,却在行着近乎猥亵之事,一手扳着少年的腿跨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扪扣他男朋友的后庭。也不知他们玩多久了,先前他听到的扑哧声,正是他男朋友雄穴被手指侵犯得合不拢,松动的嫩肉努力收缩却又被向薄戎好几根手指用力撑开的声音。
好像是因为听到衣服与床单摩擦的声音,辛白渺抬起头,正对上曹让还有些惺忪的眼睛,顿时找回了些许羞涩:“学长你别看我!”
曹让心想他怎么会不看。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他的思维也越来越清醒,全身的血液也不断往下体和头顶两个地方灌着。被启鸣楠根深蒂固的性癖停滞了好久,终于在今天再次被满足。他要看辛白渺的样子,想要更清晰地去看,凑更近去看。
他看到辛白渺想要收回自己的细腿,却被向薄戎死死钳住,另一条腿局促地往回收紧,想要遮挡自己大敞四开的菊部。刚刚还挺直冲向天花板的粉嫩肉茎现在微微软下来,随着身体左右摆动着,又随着向薄戎手指更加侵入而重新变硬,卵蛋紧缩到腹部,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加入他们,狠狠将男朋友的一部分吸入口中。
向薄戎也注意到曹让醒了:“不许过来,跪到床下去好好看着。”
这是来自催眠的命令,曹让不甘心却更加激动地尊崇着主人的绝对压制。向薄戎对着曹让玩得更起劲了,让辛白渺自己扒着屁股展示给曹让:“对,张开,把逼张开,让你对象看看你屁眼是怎么呼吸的。”
曹让也陷入了绝对的狂热之中,对着辛白渺主动开合的蜜洞隔空伸出了舌头。他想凑过去舔吸,把舌头伸到主人开好的那个温暖洞口里去。那是他深爱男友的屁眼,一个在过去几个月都专属于他的地方,马上要被另一个男人,一个更强大的男人用自己的粗大鸡巴肏进去,证明他比自己更爷们更有力量,这样的想法让他血脉偾张,舌尖的口水不住往他胸口的衣服上滴落。
尤其是看见向薄戎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直挺挺怼在男朋友的屁股上,那条肉棒又翘又直,像杆雄枪一样浑然一体,肉红色的龟头肥厚饱满,缠满淡青色血管的阴茎天然硬挺,没有割包皮的色差或者是不和谐的部分,完美得像是天神亲自雕刻的艺术品一般。光是回忆起把这肉棍吞入口中,让口腔黏膜和它上面的包皮紧紧贴在一块的感受,曾经作为人形飞机杯的曹让就不住地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裆部。
第64章 3.10-奉献
他想看那根雄屌狠狠插入旁边肉穴的样子,想让主人骑跨在男朋友屁股上,用那柄肉做的宝剑贯穿男朋友的后庭。向薄戎偏不急着提枪肏干,还在对着他玩弄辛白渺的后庭。
曹让刚醒的时候,向薄戎还只有两根手指在那蜜洞里抠挖,这会儿已经变成四根手指了。除了拇指还卡在肉洞之外,其余四根手指全都没到辛白渺身体之中,像是在握手一般左右旋转着,惹得变为跪姿的少年口中发出阵阵哼唧声,上半身不住在床上扭动。
“啊我操……疼……呜……好胀……好疼……”
他扭得越欢,向薄戎下手就越重:“不许躲!把腰低下去,屁股翘高,对,就这样,让你男朋友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玩你逼的。”
“啊……不可以看……学长……求你别看……”
“来,放松!”
向薄戎左右手两根食指同时探入辛白渺的后庭,勾住少年肛口的括约肌慢慢往外拉扯,像是要把这个小男生就此撕裂一般。
“啊……啊啊!”
伴随着辛白渺音调越来越高的呻吟,曹让看到男朋友粉嫩的肠肉在洞口中蠕动着,那是他自己也未曾见过的风景。向薄戎越是蹂躏辛白渺,他就越激动,浑身抖成筛子一样。这是由多种情绪反复叠加出来的结果。
第一重或许是心疼。男朋友在惨叫,他曾暗自许诺绝对不会让对方受伤,现在他却主动将男友置于这样的地步。第二重肯定是兴奋。同样是观摩别人的性事,超越任何GV的画面,他正在亲眼目睹他所能想象到最刺激的场景。两者不是路人,一方是他最爱的人,另一方是他认为最帅最爷们的人。
第三重是模棱两可的自责。面对着男朋友的惨叫,他这个废物男友却无动于衷,愧对于对方,更是不配为人,简直就是个畜生。第四重是绝对的崇拜。向薄戎用他完全想象不到的方式折磨着他男朋友,把可爱的男友开发出这样淫荡的一幕。这个大帅逼比他强,强太多了,他自己这个蠢货简直一无是处,就只配在这跪着看,男朋友的性福就应该由主人这样赐予才对!
向薄戎侵入男友的后庭同样也在揉捏他的大脑,把所有情绪叠加糅杂在一块,被房间里黏腻的性欲味道大火蒸干,化作纯粹的渴望。
主人求你肏我对象吧!主人求你肏死他吧!
曹让紧紧盯着向薄戎支棱在那的肉棒,那根雄物像是刻印在他瞳孔之中一般,他的视线聚焦在那朵肉红的龟头上,死死盯着铃口分泌出的一点淫露,看它随着向薄戎身体的摆动敲在男友的屁股上,为男友白嫩的肉臀涂下一抹水润的光泽。这情景让他的口水像狗一样顺着半张的嘴巴直往下滴,对于男人阳具的渴望前所未有。那根东西一分一秒不被口腔或者肛门吞含都是暴殄天物,就应该天生被包裹着,用肉体伺候上面每一根血管每一寸包皮才行。
似乎是注意到曹让口中发出的嗬嗬气声,向薄戎抽出辛白渺蜜洞中的手指,从床上站了起来,抬起穿着黑袜的脚,一脚踩上小男生的腰,直接把后者踩得垮在床上,然后看向床下的目光有些戏谑:“嗯?怎么样?这是你想要的吗?”
曹让眼神朦胧:“好爽……谢谢爸爸……求爸爸继续……”
这句话一出口,向薄戎还未做什么,辛白渺紧绷的后背终于放松下去。如果说先前的服从是源自向薄戎的霸道以及他自身欲望的蔓延,现在得到曹让的反馈,他骨子里的矜持和骚劲终于决了堤。
说来也是,他连第一次正式认识曹让学长都是向薄戎搭桥引路的,早在刚见面之初他们就做过类似的事,现在的放纵并不是背叛,也不是在干什么羞耻的新活,而是在重温从前体会过的激情。
这一刻,他对于曹让的爱升华到无以复加。学长是爱他的,学长看穿了他自己都不承认的心情,解放他真正的自我。如果说这不是完美的男朋友,那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呢?
曹让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冲开了辛白渺情欲的开关,他只是单纯盯着自己所能看到的一切,贪婪地将所有的画面吸收进自己的眼中。他看到辛白渺主动爬了起来,双手捧住向薄戎的腰部,将那根他心心念念却吃不到的阳物嗦入口中。当然这只是他的想象,虽然是真实在发生的事,辛白渺的头把那根鸡巴挡得严严实实,他仅能从男友不断点下去的头以及向薄戎的淫语推断这一切。
“吞进去,大口吞,对,就这样,骚逼,吃男人鸡巴开心吗?”
回应的是吸溜溜的口水音和口腔被硬物堵住,鼻子喘出来的粗重呼吸声:“唔……噗噜噗噜……开唔……心……”
自己的男朋友跪倒在别的男人胯下吮吸对方的肉棒,眼前的画面对曹让来说无比冲击。除开鞋脱了之外,向薄戎身上穿得严严实实纯白色很显壮的长袖速干衣,下身藏蓝色的运动裤和一双黑袜,与之相对的是一丝不挂的男友,辛白渺膝坐在床上背对着他,足尖蹬着床单,发力让纤瘦的上半身有规律地摆动着,光滑的脊背在暖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是爸爸鸡巴好吃还是你老公鸡巴好吃啊?”
辛白渺的后背一阵抖动,断断续续的话语从肉棒和口唇交接的地方挤出来:“呜……爸爸唔……噗噜噗噜……好吃……唔……”
这些话让向薄戎从被小男生口交变成主动冲刺肏嘴,二人相交之处的靡音响彻房间。这水声是前列腺液与口水混合,经由口唇夹闭,填充好肉棍周边每一寸缝隙的响声。曹让不禁去脑补辛白渺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那条与他湿吻的舌头是怎样滑过别人肉棒,成为一个人肉飞机杯的内壁的。
向薄戎身体往后退,靠坐在床头,辛白渺也不松口,像被那条被挡着的鸡巴牵住往前爬去。从跪坐到完全跪爬,他刚被玩松的洞口露在曹让眼前。随着男友继续为身前人的口活,那粉红的雄穴时开时合,穴口周边脱过毛的地方呈梭形,包绕着当中像是黑洞般的蜜口,就像是在随时欢迎他过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