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那边,校草当前穿了件宽松的米色体恤,下身则是一条非常柔软的灰色运动裤这裤子本身就特别显大,摸起来就像是只隔着内裤般畅通无阻。向薄戎捏得很用力,余然整条男根的形状都被他抓握出来,隔着裤子轻轻揉搓着。

“我操……”余然小声叫道。刚刚他本来用衣服遮着,现在那衣服却被向薄戎拽掉了。哪怕他弓着腰也不能掩盖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向薄戎的手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下身,时而还要往上掰一下,让那处灰色的圆头高高翘起来。

左庭毅看着坐得笔直,微微泛红的脸颊却在反映他的心理状态。两边裤子材质不一样,和余然的一比,向薄戎觉得左庭毅裤子摸着还是不太舒服,索性拉开了裤子拉链,手指灵活地钻了进去,隔着棉质内裤轻搔左庭毅的雄卵。

太好玩了。

同时把玩两人的私处,让向薄戎内心暗爽无比,以至于越感受到那些不断投向他们的目光,他就越有成就感。

刚刚左庭毅说有人在看他们,其实他早就感受到了。他并不觉得那些都是潜在的敌人,毕竟他身边有着余然这样的校草和左庭毅这样的公子哥在,更别提罗鹰启鸣楠邹郁这些单拿出来都是顶级帅哥的人在围着他,不被人看都是怪事。

那些都是别人歆羨的视线,向薄戎非常清楚,也就只有左庭毅这种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多好看的笨蛋才会觉得奇怪。别人越看他,他就越开心。其他人只能看到他们的表面,根本注意不到他们的本质在于什么。

别人看到校草余然趴在前人的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在眼前遮着,只会认为他听讲话听困了,是在休息而已。只有向薄戎才清楚,自己正在肆无忌惮玩弄校草被衣物层层包裹,永远不会展露在外人面前的部位。

同样的,别人听到左庭毅偶尔深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的声音,只会认为他听得不耐烦想走了。实际上,这个一本正经的泳队公子哥正在被他偷袭下体,那些叹息只是对方被自己揉捏柔软的卵蛋皮肤而发出的呻吟罢了。

向薄戎自己也一样。看似目不偏移,非常正经地在听领导讲话。然而他左手一根,右手一根,两大帅哥男朋友的鸡巴都被他握在手中肆意捏弄,甚至进入了一种近乎禅定的状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双手的触感上。

哪怕隔着布料,他也能清晰感受到余然和左庭毅沉甸甸的分量。左手中左庭毅的阳物粗一些,攥起来很是敦实;右手中余然的鸡巴虽然不如左庭毅那欧美人般的男根粗,却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单手环握,拇指和食指也根本对不到一起去。

再往下去摸,两人雄卵却是反过来的。左庭毅被内裤包覆着的卵蛋紧缩向鼠蹊部,扪着像只热乎乎的鼠标;余然的雄卵软垂,掌心扣在灰色运动裤外抖动,能感受到被承托起的雄物在手中弹跳。

不满足于就这样隔着内裤摸,向薄戎左手翻过左庭毅内裤的边缘,直接攥住那根火热的肉棒。男人滚烫的鸡巴就这么在他掌心挺着,因为充血兴奋的缘故一跳跳地往上撅着,用力攥紧,甚至能感受到鸡巴里的血管随着心跳传来的搏动。

他另一只手并未解开余然的封印,依旧隔着灰裤子刺激着校草的心弦。他用指尖掐住余然鸡巴的根部左右乱晃,那条富有弹性的男根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在灰色的裤面搅出几道布料的涟漪。隔着裤子,他抓握的力道还更狠些,余然龟头内的淫水都被他挤了出来,渗过内裤的层层阻拦,在裤裆的部位洇出一圆深色的水斑。

左手轻挠左庭毅小腹上浓密的雄毛,裤子下面隐约传出让泳队男孩羞耻的沙沙声。手指一根一根覆上肉棒的表面,向前撸,让松软的包皮堆叠向龟头表面,再往后拉,让龟头重新露出来。用拇指的指尖拨动膨大龟头下的肉棱,听到男生紧闭嘴唇不断加重的鼻息声,又用指腹搓捻龟头上干燥的表面,蹭过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口,变得湿润的手指再将这些体育男生分泌出的淫液抹匀在系带两边。

右手,单手娴熟地解开运动裤的系绳,终于钻进校草内裤的深处。小腹下的耻毛刚被修剪过长度,掌腹蹭过去的感觉有些粗糙刺手,肉棒的表面却是绵软的,偏厚的包皮摸着很糯,其下的充血物却和另一只手感受到的同样坚硬。手指继续往前滑动,触手一片潮湿,是排球男生涌量过多的淫水。

就着这些黏稠,向薄戎的两只手同时挑动着两位男朋友的心神。同一个动作,用指尖简单地搓弄系带的部分,左庭毅和余然的反应大不同。左庭毅口唇微启,目光呆滞,鬓角有一滴汗缓缓往下爬着。要知道这种顶级体育生平时训练量极大,对于一般来说强度很大的活动他们连汗都不会出,这一滴体液完全反映了他的心理状态的紧绷。余然则显得无比敏感,他的手指一动,这位校草弓着的腰就会弹一下,又马上缩回去,动作幅度也不敢太大,似乎是在与本能反应做着奋勇斗争。本蚊油??峮九依3⑨壹?Ⅲ忢0症理

这样两根极品体育生的极品肉棒,也不知道是被多少男男女女渴求着。向薄戎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把它们握在手里,感受它上面男生用最隐私部位蕴出的热度正从掌心往手臂上蔓延。这种时候,他也或多或少能体会到启鸣楠他们的感受。

自己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甚至站在别人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高度,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确实是爽的。通常来讲这需要经年累月的付出才行,催眠却可以无条件无代价的做到这件事,这对于任何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是有着无比吸引力的东西。

但向薄戎的底线,他认为自己和启鸣楠的不同,大概就是他更尊重别人的主观意愿吧。

就像现在他往右前方看,前两排那里有个男生也是罗鹰他们院的,名字叫明晟,似乎正在认真听台上领导的讲话。他和这个男生打过几次球,对方球品不错,人也长得很精神。从他这个角度,明晟一头前刺的发型,侧脸看过去鼻梁高挺,小狗眼温顺,嘴唇微嘟,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很养眼的男大体育生。

如果使用了催眠药水,他也可以让明晟坐在自己旁边,在全院都在的礼堂里掏入对方的裤裆,狠攥对方的鸡巴,让这个乖巧帅气的男生发出嘶嘶呵呵的气声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任由他来蹂躏。

不止如此,在向薄戎的脑海中,他有上百种方式去玩弄这个被催眠的人。他可以让明晟从一个眼神清澈的篮球帅哥变成一个只识鸡巴的浪荡骚逼。灌足催眠药水,让对方以自己为尊,和家里断绝来往,从此只为他一个人活着。用黑色的皮革狗头套盖住对方的帅脸,在性感的喉结下方圈住狗用项圈,再把男生推进铁笼里圈养,把他完完全全拴成一只长着篮球体育生样子的人形犬。

他可以把明晟从头到脚全都改造成另一种样子。用烙铁在那对翘臀上烫下他名字的缩写,给他平坦的小腹纹上“人模狗样”几个字。为了让对方勃起不能,他会给这个篮球体育生戴上贞操锁,让那条平时傲人的肉棒只能挤在狭小的金属鸟笼里。每次性起,紫红色的龟头都只能从缝隙边缘膨出一小点,直到被渐渐缩小的锁型号完全剥夺之所以是男人的器官,被平板锁将那话儿完全压到肚子里去。

他能用跳蛋反复训练明晟雄穴的敏感度,让对方从起床就把它们塞到后庭里,出门吃饭,训练打球都带着震动的跳蛋完成。晚上回家会脱到一丝不挂,在菊洞里插入最大号的硅胶狗尾巴,跪在门口等待他的到来。拔掉狗尾巴,长期被扩张的洞口里面粉红蠕动的嫩肉清晰可见,他可以把开门的钥匙塞到里面去,坐着等待对方用狗嘴服侍他,咬下他出门一天的鞋子,牙齿脱掉他臭烘烘的袜子。中间如果对方把钥匙弄掉,他就能用门上挂着的皮鞭猛抽这条不听话的骚狗,将整个手掌不加润滑捅进对方的菊洞里去,抓捏里面的嫩滑肠壁,听对方嗷嗷叫直到邻居砸门说“让你家狗小点声”。

他能让明晟闻到他的味道就发骚。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他可以不穿内裤,让对方叼着挂有卷纸的横杆等着伺候他上厕所,悬停在对方口鼻前的硬棒会让明晟口水直流,整个上半身都因为闻到主人龟头的腥味而变得殷红。他能让明晟变得适应他上厕所的味道,整个排泄过程都跪在旁边,完事后替他冲水,用那条鲜粉的舌头清洁擦净后的洞口,按摩他刚刚用力过的肛门括约肌。

再邪恶点,他能让已经成为骚逼的明晟回归生活,让各种无辜的人都能成为他们性爱中的一环。命令明晟处男朋友,同时脚踏两条船也处个女朋友,让对方当着自己面用晚上才吻过他脚的嘴去亲名义上的对象。以及让他成为自己的死对头,白天和自己处处作对吵架,整个球场都被他们的破事搅和得扫兴无比。晚上对方跪在他脚下,头上套着他们打球时他穿的内裤,后庭塞着被他篮球鞋闷过的袜子,一边和兄弟打电话吹牛逼骂他,一边被他用滚烫的蜡油滴在后背,玩着坚决不能叫出一声的游戏。

他还能让明晟在晚上打球打一半时说临时有事走掉,然后换上一身发亮反光的黑色胶衣,头上戴着狗头套回篮球场发骚。让才一起打球的兄弟拽他后庭的尾巴,猛踢他的下体,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在篮球架下爬来爬去,骂他臭傻逼使劲侮辱他。等到有人通知了保安,才让他跑去厕所换回自己的篮球服,回到球场中央重新加入战局,和刚刚把他当成狗却完全不知情的兄弟们肆意在球场中央跑动。

种种场景,向薄戎可以尽情想象。但放在现实,他始终认为这是不对的。摧毁一个人很容易,就像他对启鸣兄弟做过的那样。他甚至可以做得更过分点,命令启鸣楠兄弟冲到礼堂前面去给全校师生暴露身体,让他们完全失去做人的尊严,以至于被学院开除,然后流落街头,惭愧到去死……但他们不至于,他们做的事不至于需要付出他们完全的人生甚至生命来偿还,这也是他解释给余然自己为什么不对双胞胎做绝的理由。

对启鸣楠他们如此,对陌生人更是这样。没有人有资格决定别人的人生该怎么活,而是让别人自己来决定该怎么去活。占有一个人就需要为他负责,这是向薄戎认为自己该坚持的事,至少余然、左庭毅和罗鹰三位男朋友是支持他这么做的,曹让也是,大概率辛白渺也会是。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边的明晟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对他露出一个明眸皓齿的微笑。向薄戎点头回礼,觉得对方就应该保持如此才好。

催眠这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以他要找到这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让这东西彻底消失才行。

第61章 3.7-坏人

先射的是余然。向薄戎的手指蘸取他的淫水,在冠状沟周边折磨了他半小时,最终精关失守,身体痉挛着一股股泻了出来。幸亏昨晚来过一次暑假后久违的大群p,他子弹袋里的种子被消耗殆尽,不然现在喷出来的量估计不止向薄戎手中蓄着的这一点,内裤甚至外面的灰裤子大概都会被精液沾染,洇出道道羞耻的痕迹。

即便如此,向薄戎的掌心还是兜不住这一汪浊白色的小湖。从余然裤子里往外掏的时候,漓漓拉拉的精浆从他的指缝中滑下,往余然微鼓的小腹上滴洒着。余光瞥到这边的慌乱,左庭毅赶紧从口袋里掏了包纸巾出来,将里面的纸全都掏出来摊平,隔着向薄戎塞到余然撑开的上衣里去。

不过他这边也自顾不暇。余然帮向薄戎擦右手上精液的时候,后者左手不忘在他的拉链里掏摸着。左庭毅咬紧嘴唇,眼睛紧紧盯着某位学生代表发言时轻微晃动的话筒,像是要用目光把那个紧张的男生烧死般坚毅,实际上只是在等待自己激射一刻的到来。

向薄戎这次的撸法,和他平时自己打飞机的体验完全不一样。仅仅只是握一握,蹭一蹭,捏一捏,他的下体变成了某种给对方发泄用的玩具。快感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渐渐堆积起来的。那些撩拨,如果按平时的手艺活来说并不能提供舒爽的体验,但在这么长时间的刺激里,他的鸡巴不知不觉累积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潮进度,以至于他感觉自己快射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

最后的时刻,向薄戎反而停下了手的动作,为他的火山喷发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纸,汹涌的喷薄就被盖在下面。睾丸里的精子早就涌出来了,沿着输精管一路混合前列腺液的黏稠,经由充盈血液到快爆炸的三条海绵体,就憋在红紫色的龟头里面等着往外溅射。现在停下,已经准备好的左庭毅反而被滚烫血液冲到眼睛通红,如果不是在礼堂这种地方,他肯定要主动顶胯,用力肏干向薄戎环住的手,独自攀登上男性的巅峰。但是在这千人聚集的礼堂里,他仅仅能在心里哀求对方动一动,不要太多,只要轻轻撸一两下他就能从这个临界的状态解放。

向薄戎动了,动的不是手,而是别的地方。将左庭毅的拉链开得更大些,他侧身埋头,将对方从拉链中掏索出来的棒身一口含了进去。

操!

刚刚还被粗糙的手指摩挲,这下换成了柔软的嘴唇,火山里的岩浆像被注了能,以更加汹涌的姿态爆射而出,狠狠打在向薄戎的口腔内壁上。左庭毅这一刻放下所有矜持,长舒一口气,闭眼沉默享受着人生最快乐的巅峰。等到向薄戎吞下他所有的精液,他才慢慢睁开眼睛,心满意足地看着迅速直起身的向薄戎,眼底浮动的都是宠溺的光。

向薄戎用剩余的纸巾擦拭他刚刚故意扔在地上的手机,同时咽掉口中的黏稠,对左庭毅小声道:“这样利落点。”

他的行为全程看在启鸣楠眼里,后者从左庭毅身侧探出头来,一脸嫌弃小声道:“你们也不怕被人看到。”

“那不是有我楠哥哥帮衬着吗,”向薄戎用纸巾擦掉嘴角的精痕,“前面的人刚要回头就被你拉去说话了,干得漂亮。”

启鸣楠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鼓着脸小声否认道:“我才没帮你呢,不要污蔑我!”

向薄戎不置可否,又看向旁边瘫在椅子上的余然:“刺激不?”

余然从仰头状态慢慢直起脖子,满脸写着生无可恋:“魂都要丢了。刺激是刺激……就是别再来一次了。”

左庭毅也进入了高潮过后的倦怠:“我一直很怕后面的人看到,又怕转头被他们注意,好难受。”

他这么一说,余然才心有余悸地扭过头,看到后面的人睡得睡玩得玩才放心:“戎哥我确定了,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我哪里坏了。”向薄戎伸手摸上前座罗鹰直往下坠的头,“鹰宝儿,我坏不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