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了今晚的经历,上面那些就都不是事了。
今晚他舔了不知道多少体育男生带着汗酸臭味的脚,闻遍他们往外蒸着雄臭味的胯下,唆了不知道多少根粗鸡巴,甚至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还是这些人都不排斥他。
他以前也逛过同志浴池泻火,或是心瘾难耐加入同性群p集会……但大概是年纪的问题,那些年轻人哪怕身材比这些体育生差一万倍,也会在他凑过去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或是打掉他摸上去的手这些对于他一个自认为保养得还不错的大叔来说实在有些太过于伤自尊心。
他妈的,谁还没年轻过啊!
但在今晚这样一群极品体育生中,他甚至感受到了什么叫作宾至如归。除了没挨肏白灌了肠外,他是过足了眼瘾手瘾嘴瘾,足足射了三次含着一个肌肉男的大肉屌撸射一次,又怼在一个眉清目秀的体育生脸上射得对方满头都是,最后嘴里含着两三人份的混合浓精爽喷在了自己的皮鞋上。
这些小年轻轮肏那对兄弟的时候,他就横躺在跪着的两人身下撸管,他们被肏也一直硬着的大鸡巴一个劲往他脸上甩着,那体验要多带感就有多带感。
最后一发撸完,他仰躺在地上,泡在体育生们射了一地的粘稠性液中,精神依旧恍惚着。
这是什么感觉呢……大概就是这些极品男生本来对他而言只是陌生人,是平时走在路上擦肩而过多看两眼却没有更多交集的关系。但是刚刚他却与这些哪个系都不知道,多大年纪都不清楚,甚至名字都不知晓的极品体育生们发生了最为亲密的肉体关系。
最重要的是,当这些人回归原本生活的时候,他们之间还是陌生人。也许之前某天受伤要他包扎的帅哥,就是他之前舔过原味雄穴的那个;未来某个在运动场上意气风发,战胜对手被朋友们托起来傻笑的那个大男孩,是刚刚满脸通红,用大屌猛肏他嘴巴的那个。光是这样的想象就让他激动不已,让他还想再撸一会儿今晚运行过度的鸡巴,但后腰那块隐隐作痛的不适还是阻止了他。他准备回去以后赶紧吃几颗海狗丸,不然身体都快被这些小崽子们掏空了。
至于身上这件吸满体育生精华的白衬衫,他准备再也不洗了,回家把它供起来,以后睡前都闻着它打飞机。
趁着夜色正浓,他心满意足地给向薄戎磕了个头,满脸带着回味的表情离开了。先前的男生们也贯序离去,场间只剩下向薄戎和被玩烂的兄弟俩。
都十一点多了呢。
看了下墙上的钟,向薄戎把最后一段视频编辑好,发到他们宿舍的群里,然后站了起来,小心踩着湿滑的瓷砖走到启鸣楠身边蹲了下去,摘掉了后者的眼罩。
启鸣楠紧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头发上,眉眼间的精液都干涸了,这让他整个人显得有点迷离。向薄戎伸手蹭掉一道精痕,拍了拍对方的脸阴阳怪气道:“起来吧,大少爷。”
沉默了几秒钟,又一道泪水从启鸣楠早就湿润的眼角滑下,再开口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你满意了吧。”
“嗯?”向薄戎假装没有听清。
“我问你满意了吧?”启鸣楠睁开眼睛,嘴唇气到发抖,“先是让我丢尽面子,在校园里像只母鸡一样到处产卵,连人的尊严都没了,现在又让我的奴这么玩我,您满意了吧!”
“嘘,”听到对方越来越高的音量,向薄戎伸指按在他的唇上,“都这么晚了,吵那么大声干吗?小心被告扰民哦。不过你还挺有精力的,被这帮人玩了三个小时还能吼出声来。”
“哼!”启鸣楠愤怒地扭过头去。他看到弟弟也浑身腥污地躺在那,刚想开口询问对方的情况,却被向薄戎把头扭了回来。
“实际上我还没太满意。”
“你还要对我们做什么!”启鸣楠近乎崩溃,眉眼委屈成一团,“你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反正你这么讨厌我们,这样还轻松点。”
“捅死你只会让你轻松,我可不想让你那么轻松。”
“你!”
“我什么我,”向薄戎掐住对方的脸,手指推得对方脸颊都变了形,“怎么,才体验了你奴隶一晚上的生活你就受不了了,刚刚走那些人至少都被这么玩了几个月吧?就是在这间屋子吧?”
启鸣楠无可辩驳,闭上眼睛装死,但下一秒,身下传来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我操!你干吗?”
把启鸣楠揽膝抱起来的向薄戎愉快道:“给你洗澡啊。你现在浑身都是精臭味,这么熏人不得好好洗洗吗?”
“给我放开!”启鸣楠挣扎道,但被向薄戎吼了一句“别乱动!”就老实下来。催眠的力量是绝对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可恨的男人托到浴室里,丢进他们那个似乎早就放好了水的浴缸里面。
其实被抱起来的时候,启鸣楠虽然嘴硬,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大黑以外的人抱动,甚至对方还是在自主意识的情况下。他本来会在心底承认自己不反感这感觉除非那缸水是温的。
“啊我操!凉凉凉凉!你他妈的有病啊放冷水!”
“闭嘴。”向薄戎一道命令,启鸣楠又噤了声,像只落水的野鸭子一般在池子里无言扑腾着。
被溅了一身水的向薄戎丝毫不在意,按住对方挑眉道:“校医大叔以前跟我说过,刚受伤时消肿要冷敷。”
受伤?
启鸣楠不再挣扎,这会儿看向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不知怎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他也想到了,这群体育生两三个月没发泄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一个个五大三粗的下手没轻没重,他就这么在被搬动中磕磕碰碰,确实身上留下了不少掐青的痕迹。
冷静下来,启鸣楠适应了水温,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他以前为了训练体魄也没少洗冷水澡,这一池水的温度也没有那么凉。但就算这样,他也不能忍受向薄戎拿起花洒,像是洗狗一样揉搓起他的身体来。
“我自己来!”
“不许动。”
又被禁锢住的启鸣楠从未如此痛恨过催眠这东西,但他现在最恨的是向薄戎他妈的对催眠的用法。催眠不应该是让别人毫无感觉的被玩弄吗?不应该是让对方毫不自知自己成了狗奴,完全没有被玩时的记忆才对吗?你这让受害者全程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方式……是不是有病啊?
向薄戎叮嘱他咬牙切齿的受害者:“你先安静待一会,我去把你弟也抱来。”
抱你妈的头啊抱……
然后他就看到弟弟也被扑通一声丢进这冷水池,和他一模一样的反应,然后过了一会儿同样一脸无语地和他面对面相坐,窝在这狭小的浴缸里面。
向薄戎搬了校医大叔先前坐过的那张椅子过来,大咧咧跷着二郎腿坐上去,用拳头抵着下巴凝视着二人:“我发现你弟长得比你好看点。”
“我俩长得一模一样谢谢。”
兄弟两人异口同声道,让向薄戎嘴角不自觉浮出笑容:“双胞胎真有意思啊。”
洗澡的过程就真的像在给宠物洗澡了。头发被打湿,启鸣楠看着对面同样满脸不爽的弟弟,腹诽向薄戎这货是真的很吵。
“你看你们,膝盖都肿了吧,要玩奴也行,地上不会铺点垫子地毯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这里的体育生一个个膝盖都金贵着吗?不是健将就是国一的,给人家玩坏了你负责啊?”哽陊恏雯請莲喺羣酒????浏⒐4〇?$qq裙
“你脖子都青了,估计都是他们有样学样,看你平时没少这么对他们。头后仰是有极限的,不能把人掐到那么狠!”
“还有你,嘴唇破了,让人脚踹到了吧。牙齿,嘴唇,眼睛,这都是很脆弱的地方,千万不能用鞋去踩人。”
“你眼白有点红,刚刚我看到了,那个许净酬用鸡巴抽的,下手挺狠,一看就学的你。”
启鸣楠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额角青筋暴起,连催眠药水都封不住他的嘴:“你丫说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