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拽着向薄戎的头发亲了一会儿,突然拉着他在床上打了个滚,双方的地位也从余然压着向薄戎变得反了过来。口中的津液本来还从余然口中往向薄戎那边滑着,这下彻底颠倒。余然小口吸着他的舌头,像是在品尝化了一半的冰淇淋,席卷着他顺着舌尖渡来的每一滴甘甜口水。

这一口亲得昏天黑地,等双方再次啵的一声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很多。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和男神舌吻了。”余然盯着他的眼睛,那双丹凤眼里流转的是恍若隔世般的惊喜与不敢置信。

被一个究极帅哥用这种眼神看,还反被对方叫男神,向薄戎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头往余然胸口一砸不看对方:“别这么叫我,怪恶心的。”

他的窘状直接被余然点了出来:“戎哥你害羞了,真可爱。”

向薄戎起身瞪他:“妈的,要干就干,废话那么多。”

“这么直接嘛,洗干净了?”余然把手伸进向薄戎的浴巾里,捏了捏他饱满的屁股。向薄戎被他手上胶布的粗糙质感磨得直起鸡皮疙瘩,小声道:“灌了。”

“那你过来,我给你舔舔。”

被余然用手扯了扯,向薄戎就在他身上调转了方向,大腿跨过余然的头,变成了69的姿势。余然扯掉他身上碍事的浴巾,入眼就是向薄戎硬挺的鸡巴倒着支棱在自己眼前,眯着的眼睛浮起水雾,他像是磕了药一般把脸贴了上去:“我操,戎哥你不知道我想吃你这根想了多久。”

向薄戎刚“唔”了一声,就感觉下体被这小子含了进去,顿时爽到下了腰,让整根肉棒全都捅进余然的嘴里。余然被这样一根粗大的肉棒封死口腔所有缝隙,连鼻子都被微垂下来的睾丸盖住。不过作为一个排球体育生,他的肺活量不小,所以也尽力憋着气,收紧喉咙感受着对方龟头插入自己口腔最深处的感觉。

“我操……你喉咙还会夹我!”向薄戎爽到还在用力往里捅着,似要让自己的鸡巴一路捅进这个校草的胃里去。余然终于忍不住,双手撑着向薄戎大腿根部大力将他推开,往肺里疯狂吸了几口气,才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向薄戎意识到自己差点没把余然憋死,侧身回头去看对方:“没事吧你?”

余然嘴唇边沾满了咳出来的口水拉丝,不过毕竟是校草,这个画面没有什么狼狈的感觉,有的就只有那张帅脸上新增加的风流意味:“没事……你鸡巴好大,吃得我好开心。”

向薄戎不自觉的粗暴行为,让他能清晰感受到男神身上最私密的部分正插进自己口腔深处,正是打破他先前如梦似幻感觉的必需品。他要的就是真真切切实感,是他一直以来妄想得到回应的甜蜜果实。

这样想着,他拽着向薄戎的鸡巴把他拉回到自己这边,然后双手按上对方的翘臀,让向薄戎近乎于半坐在他的胸肌上,唯独臀瓣是倾斜的,刚好把方形臀肌缝隙中间毛茸茸的菊花暴露在他的面前。余然双手往外扒,让向薄戎的菊花洞口绷紧,后者的屁眼儿从未经侵入过,完美一个圆圈的括约肌凸着,被细密褶皱所环绕包围。看得他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地夸赞出口:“太美了。”

就算不用自己眼睛去看,向薄戎当然也知道余然在夸哪里。作为一个“前纯1”,他哪被人这样仔细地欣赏过那种地方,此刻羞得大男子主义作祟:“你他妈别看了,再看老子就干死你……我日!”

后庭凉飕飕的感觉让他叫出了声。余然伸出的舌尖沿着最外圈的耻毛转圈舔过,一路润湿那些细小弯曲的黑毛。舌头前行的路线像是漩涡,越来越靠近中间的靶心。舔到被他那双缠着胶带的手扒出来的肛门括约肌,他像是在舔啤酒瓶口一般用舌头在那圆环上舔弄着,奇妙的凉感惊得向薄戎一直在收缩它,在一次收缩间歇,余然的舌尖来到最正中间,被向薄戎夹了一下,才硬着舌头往里面探去。

“我操……我操好凉……我操小然你……啊……”

第一次被舔菊花的向薄戎一个劲惊叹着身后的感觉,磁性的呻吟声惹得余然舔得更起劲了。向薄戎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毕竟自己身下的可是那位鼎鼎大名的校草余然,别人看到他那性感的薄唇都有想亲上去的冲动,现在对方却在用这外人欲求而不得的嘴巴和他后庭屁眼儿亲密接吻……这真的好吗?

当然,余然的反应在说他“感觉非常好”。在这个互相颠倒的69姿势下,向薄戎的脸正对着余然的白色短裤裤裆的位置,那下面有一根一直高高挺着的粗大肉棒,这会儿硬到快要把外面的短裤都顶破钻出来了。

虽然觉得自己突然就要给室友当0有点太他妈的不真实,但既然被余然这么用情地舔着身后,向薄戎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他扒开余然的短裤,把对方那根非常好看的鸡巴解放了出来。

第24章 2.3-交换

短裤下,除了有一根肥美的鸡巴,一对硕大的卵蛋,还有一股闷了整场比赛的下体味道直扑他的面门是由洗衣液的橙香味,微微可闻的尿骚味以及汗水浸湿内裤迸发的雄性麝香味道构成的。向薄戎深吸了几口,觉得这味道异常的好闻,甚至还把鼻子凑近余然的阴毛里用力嗅了几口。

裆部处传来的清凉鼻息让余然停下了嘴里的动作。他盯着向薄戎被他舔舐到发亮的屁眼儿口发呆,心里暗暗感动着。如果有一个人扒开他的裤子直接含住肉棒,对方很可能只是发骚想吃鸡巴了而已;但要是谁第一步是先嗅闻他身上专属于他的味道,那个人大概率是爱着他的。

戎哥你妈的,瞒得老子好苦啊。

稍稍抬起头,他用嘴唇贴上对方的肛门,仔细吸吮着他等下想要刺穿进去的滑嫩洞口。余然自认为自己的那根东西很粗大,如果不为向薄戎好好舔开肉穴,对方等下可能会遭罪,而他一点都不想让戎哥因为他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

确实好大啊。

向薄戎半张脸还伏在余然的阴毛之上,侧过头就被对方这根粗长鸡巴堵满视线。从这个角度看余然的肉棒,能发现它硬起来的角度微微上翘。没有罗鹰翘到贴肚皮那么夸张,但基本和他自己那根的倾斜度差不多。余然鸡巴的龟头和茎体颜色都有些发红,像是皮下充盈了过多的年轻热血一般很是诱人,诱人到他想一口吞下去。

行随意动,他张开嘴巴,从侧面轻柔咬住那根大肉棒,像是只叼起骨头的小狗一般。在身下余然的哼哼中,他用口唇涮洗着那根血管爆凸的鸡巴,转着圈把肉茎的部分舔了个遍,就是不碰最上方敏感的龟头。余然的马眼口在这种刺激下开始往外吐露前列腺液。由于向薄戎没有舔这里,那颗越聚越大的晶莹液珠随着鸡巴一阵抖动开始沿着龟头紫红的斜面往下滑去。向薄戎并没有放过它,舌尖一扫就把这滴淫液卷到唇齿之间。

校草的前列腺液也是挺咸的嘛。

品尝着嘴里泛起的爷们儿味道,向薄戎低头含住余然的龟头,一经吸吮直接将整根鸡巴吞到最深的地方。余然被他吃到呻吟不断,眼睛都因为头皮发麻的爽感无法睁开:“我操,戎哥……靠……好舒服……好爽啊……”

向薄戎啵地吐出口中的肉棒,看它颤了两下往对方肚子那边挺了挺。由于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他在上面吃余然的鸡巴,对方舔他屁眼儿一点都不费力。这是不平衡的69,他鸡巴涨到爆炸也只能在余然胸肌中缝里蹭一蹭,还隔着一层该死的衣服,自己却撅着屁股让对方舔菊花口,嘴里还含着等下要往自己那块儿捅的凶器……这他妈什么给凶手磨刀的行为。

不过还真的很好吃啊,余然的鸡巴。

上一次他做这事还是在催眠状态下为校医大叔吹屌。他还记得对方那根鸡巴硬邦邦的,软唇与硬挺之间只有薄薄一层绷紧的皮,口起来就像在吃一根没什么水分的大木棒;余然这根虽然也硬得不行,但他鸡巴外层的包皮似乎比一般人要厚一些,吞下去竟然有些软糯的感觉,连口交方的他也能从不断的吞吃中品尝到滑嫩摩擦给嘴巴带来的快感。

就从现在的角度看,最适合余然这根鸡巴的形容词大概是“肥嫩”,一个不太好的形容词放在鸡巴上倒变成了优点。余然的蛋蛋很大,沉甸甸坠在那只大号口袋般的阴囊里;肉棒本来不算最粗的型号,但是表面的包皮松软,弹力十足,视觉看上去就比那种痩窄的鸡巴好看许多。尤其是配上余然这扁而细的腰型,这鸡巴看起来就像根条巨屌似的,不知道余然那些遍布全校的粉丝知不知道他们的偶像下面也有杆大枪呢?

“怎么了哥?不想口了?”余然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知道向薄戎其实是在欣赏他的鸡巴。

“没有。”向薄戎用手扶正对方的肉棒,再次衔住那颗肉感十足的红嫩龟头。这是他第一次在不是催眠的情况下为人口交,不是以前约炮或是和辛白淼做时给0号随便应付的吞含几下,而是十分用心地在体会对方的感受。他知道自己被口的时候系带下面很敏感,所以他也用舌头滑着那个地方;他知道整根被吞进去的时候嘴巴箍住最下方他会很爽,所以他也这样照做,用吞满鸡巴的嘴唇奋力亲吻余然生着细毛的阴茎根部。

余然被爽到在他身下哼唧着:“我操了……戎哥你也太会口了……你是给多少人口过才……哎呦哎呦!慢点!我靠别给我口射了!不行不行不行!”

他当然不知道向薄戎为什么突然发起力来,只是这个姿势对方的舌面和他龟头的斜面极致贴合,纵使他对自己的持久度还挺有自信,也扛不住向薄戎这样快速刺激他的爽点。

好在向薄戎在他快要喷发之前停了下来,扭过来的脸上满是鄙夷的神色:“这就不行了?小垃圾。”

余然哭笑不得,这口法是个男都不行:“戎哥我错了,我还想肏你呢,不想被口射。”

“那我再舔一会儿你再进来。”不口则已,一口上瘾的向薄戎又看向余然邦邦硬的肉棒,“把短裤脱了,碍事。”

“哎哎哎好的。”余然赶紧伸手扒了自己裤子,双腿蹬了几下把那条短裤连着里面的内裤都划拉到脚踝那边,露出了结实的大腿。向薄戎双手从对方大腿根一路抚摸到膝盖,又一次把身下的鸡巴含入口中。其实他是在拖延自己被肏的时间。虽然后面被舔得凉飕飕的感觉很爽,为余然这大肉棒口交嘴巴也很享受,但他还是很害怕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的感觉。

余然双腿间没了裤子的束缚,两条大腿往上蜷起,把向薄戎的脑袋夹在了中间。他的脚也收缩到向薄戎面前,于是后者鼻腔里涌着的男人味道又多了一层汗水浸泡过的袜子臭味。向薄戎摸着余然膝盖的手又滑过对方毛茸茸的小腿,握住脚踝,狠狠口了几下余然的肉棒才把它吐出嘴巴。比起自己的恐惧,他更不想让余然失望,尤其是在知道这个优秀的室友一直暗自喜欢着他的情况下,心里对罗鹰的愧疚让他连同对余然的态度都改变许多。

还在舔向薄戎菊花的余然发觉对方双腿从自己身上移开:“嗯?”

“你戴套吧,然后稍微轻点,我……以前做得不多。”

“啊好!”余然开心道,马上翻身从床头柜里拿了油和套出来,“哥我这还有rush,你要用吗?”

向薄戎想来一场纯天然的开苞仪式,没有什么催情剂,更没有催眠药水这些外物:“我不用那东西,对眼睛不好,你也少用。”

“嗯好,那哥你等会可以自己坐下来,应该能好受点。”余然给向薄戎指了条明路。重新躺下后,他抓住自己短袖速干服的下摆,和领口一起脱到脖子后面,却还保留着两只袖子没有动。绞紧的衣服变得像是绳索一般,把他的双臂收紧在头的两侧,正好把饱满白壮的胸肌挤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