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能说你主人的名字是吧?”
“不能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贱狗叫小绿,意思就是绿王八。贱狗以前的名字叫曹让。”
我操。
向薄戎惊了。他听说过这个名字,曹让,比他大一届,是他们体院学生会副会长,也是校网球队的队长,算得上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了。传闻中这人很是有才,长相在学校里也算是中上,只是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那你男朋友叫什么?”
“男朋友叫欢欢,以前的名字叫曾予欢。”
向薄戎发现这个名字他也听过,是听左庭毅提起过,他们游泳队一个同届的小帅哥。
有点棘手了。向薄戎意识到那位催眠者掌握催眠的时间绝对要比他早得多。
他先前在罗鹰身上就发现,一个直男被催眠到喜欢和男人做爱要下的工夫还很多,而本身就是gay的校医大叔被他催眠发生的转变就顺畅不少。这个曹让虽然也是个同性恋,但从“狗笼”以及“对男友下手”这些信息来看,对方绝对有一个场所来专门囚禁这些被催眠的男生,这不是刚拿到药水的人能做到的。
他这边一直不吭声,曹让已经从长椅上滑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爸爸什么时候喂贱狗精液啊,贱狗等得好着急。”
被打断思绪的向薄戎目光拉回到对方身上。稍微适应了黑暗,他已经能借着树影中透下来的星光看清对方了:“今晚你有没有喝到别人的?”
曹让把脑袋垫在他大腿上:“有,贱狗已经喝到两个人的精液了,好像是两个新宿舍工地准备回家的工人。他们看贱狗这样,就给贱狗喂了精液。”
“那你只要喝到第三个就能回去了是吗?”
“是的,就差爸爸您的了。”
稍微沉默了一下,向薄戎叹了口气,往后仰身:“那你来吧。”
“谢谢爸爸!”曹让在草坪上磕了个头,然后迅速起身拉开向薄戎的裤子,抓住他那根软着的鸡巴,贪吃地含进嘴里。
第12章 1.12-践踏
相比于夏季,夜晚微凉的春天其实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蚊虫基本还未生出来,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也不会被叮咬。
在这片漆黑又荒凉的小树林里,向薄戎背靠着凉亭的柱子,一条腿支在凉亭长椅上,另一条腿向外伸展着,在这个姿势下显得修长又好看。他的篮球短裤被他用双手扒开一截,仅露着一根粗大的坚挺在外面,被一个跪在他腿间的男生大口吞吐着。
而这个在为他口交的男生,也就是曹让,其实也是一个颇惊为天人的帅哥。他留着一头绿色短发,耳廓上很潮的打了一排水钻耳钉。在校内网站上,他面带微笑的证件照下有一串闪闪发亮的称呼。“院学生会副会长”、“院网球社社长”、“校园十佳歌手第三名”。照片里的他放浪不羁,在一群黑发土丑之间异军突起,尤为显眼。
但就是这个闪耀在外的男生,此刻却跪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荒废凉亭里,深深埋首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裤裆中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吃着对方那根微微散发着尿骚和雄臭味的凶猛鸡巴。这种反差如果被认识他的人撞见,怕是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其实刚刚被对方含住肉棒,向薄戎的心还是有些忐忑的。除开得知还有其他催眠者这一劲爆事实外,他还觉得自己下面不是很干净。几天没和罗鹰一起打球,去健身房卧推没上大重量出汗也不多,他都有好几天没洗澡了。曹让拉下他球裤的时候,他自己都闻到一股汗味与尿骚味混合的味道飘上来,为此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曹让仿佛对这味道置若罔闻,甚至在吃他鸡巴前还用鼻子贴上内裤,对着泛脏的地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对那味道如痴如醉一般。
这就是被其他人催眠出来的奴隶嘛……向薄戎内心感叹着。
不容他多想,下体传来的快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这男生的口活极好,鸡巴才被他嗦了两口,向薄戎就感觉对方口中那股吸力强烈得像吸尘器一样。软趴趴的鸡巴被对方舌头灵活地钻入包皮,紧贴龟头沿着内里打了几转。在这种刺激下,向薄戎鸡巴里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肉棒渐渐把曹让闭紧的嘴巴撑了起来。
口硬向薄戎之后,曹让继续抽干口里的空气,同时又不断将口唇紧紧套覆于这根鸡巴上。这样口交的时候并不会有一般吹鸡巴时会发出的噗噜声,所有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都被他一滴不落的吃进肚子里,唯留一层薄薄的水膜润滑着口腔与阴茎摩擦接触的内表面。不仅如此,曹让每次吞屌完毕都不会吐出整根肉棒,总是让向薄戎龟头往上的部分保持在口腔内部,又在下一次深喉全根吞进去。向薄戎感觉自己的鸡巴从始至终都没有脱离那种欲将他融化的温暖,情不自禁暗骂着。
这他妈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口活?
他这边在脑海里赞叹着曹让炉火纯青的口交技术,曹让也在全情投入用嘴伺候他鸡巴的梦幻体验中。口中的鸡巴又粗又大,形状标致,还带着一股年轻男生身上充满活力的味道这些特征不断给他体内燃着的骚火添油加柴,让他包覆于贴身衣物下的肉棒渐渐挺直,在支起帐篷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淫液,直将内裤和外面白色休闲短裤都洇出一块圆圆的水痕来。这份骚劲是他之前吞吐那两名工人鸡巴时完全不会出现的身体反应。
两小时前。
太阳刚将落山,带着阴瘆的红晕染过天空。新宿舍工地附近,三道影子被最后的余晖拉到极长,其中两道是站着的,另一道则跪在前两道影子中间。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变态啊?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吃我们鸡巴啊?”
曹让仰起脸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工人,默默点了点头。
“妈的,看着还挺好看一小伙,没想到爱好这么恶心,难怪会染一头龟孙子绿毛。”另一个胖胖的工人啐了一口,“算了,反正我媳妇儿怀孕最近不敢碰她,正好用你泻泻火吧。”
曹让在碎砖瓦中俯身磕头:“谢两位爸爸赏儿子吃精液。”
“真他妈贱啊!”尖嘴工人骂道。
平时他们干活的时候,有时也会在脚手架上眺望这所充满年轻肉体的校园风景。年纪渐长,他的青春早已不在,所以看着这群体育生奔跑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总会暗生羡慕,哀叹自己就算在他们这个年纪,也只不过是个不被女生问津的普通人罢了。
可看着这个长相帅气堪比明星的小伙子给自己下跪,求着要喝自己精液的时候,他内心所有阴暗欲望都被勾了出来。哪怕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他也想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对方嘴里宣泄一通。长得好看怎么了?年轻怎么了?还不得跪在这里眼巴巴等着吃老子鸡巴!
摸上他那条沾满白灰到看不出本色的裤子,尖嘴工人解开拉链,露出里面一条松松垮垮的深蓝色内裤。
由于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条件很差,他从来这干活就没冲过澡。曹让迎上他不知多久没洗过的内裤,顿感一股刺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即使深陷于催眠之下,这味道还是让他皱了眉毛。不过纵使内心有诸多不情不愿,他还是在对方掏出鸡巴的同时屏住气含了上去。
作为一条骚狗,主人的命令是他无法挣脱的思想枷锁,而作为一条犯错的骚狗,他今晚的使命就是喝下三个陌生人的精液,如果喝不到就要一直跪在这里,哪怕膝盖磨破,哪怕跪到白天被人发现也无法违抗。哽哆好玟請連细君9五?一⑥玖四凌?#??羣
更何况,经过主人一年多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一条不喝精液就会浑身难受的贱狗。不止是主人的精液,陌生人的精液对他来说也如同甘霖。无论对方高矮胖瘦,长相帅与丑,身材结实与臃肿。他的功能就是伺候别人的鸡巴,让对方在他嘴里爽到射精,这是他被告知自己活着的唯一意义。
“我操,这小嘴裹得是真几把爽啊!”在曹让嘴里插了一会儿,尖嘴工人赞叹道。在一旁眼馋的圆脸工人解开他的裤子:“是吗,给我也来一口。”
又是一根沾着包皮垢的臭鸡巴塞到鼻子下边,曹让毫不犹豫张大嘴巴,同时将两只龟头含了进去。
“大不大?嗯,骚逼?”尖嘴工人退后,圆脸工人抓着他的头发肏他的嘴,“没吃过爷爷这么大的鸡巴吧?”
“嗯,没吃过,爷爷的鸡巴好大。”吐出那根被他口水洗到干干净净的屌,曹让违心说道。大?哪里大了,一根目测不过十一二厘米的鸡巴,对于吃惯主人大鸡吧的他来说简直毫无快感,吃起来更像是在刷牙。不过只要有包皮贴上他的味蕾,他的身体本能就会开始发骚,渴求男人的味道,渴求男人的精液。这是他肉体被挂上的恶魔诅咒,哪怕再坚强的心灵也会在这种折磨下屈服于身体的欲望。
曹让想要一直吃鸡巴,一辈子嘴里都含着鸡巴,可他的口活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没过两分钟,对方脸上的五官就纠成一团:“我操骚逼,老子要射了!接好你要的精液!”
帅气的脸被按死在那根鸡巴上,鼻子被对方腹部那团肥肉捂的喘不过气来,曹让却让口唇完全放松,感受着精液顺着食管滑入胃里的感觉。等圆脸工人颤抖着射完最后一滴,旁边打了半天飞机的尖嘴工人马上接上,借着他口中余留的精液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
“妈的,真他妈会吸,比女人会吸多了!”对方一个劲叫着,下身快速耸动,简直是把他的嘴在当女人的逼一样肏着。很快,他也抱着曹让的头射出浓精,然后退后两步抖了抖软下去的鸡巴,拉上裤链:“小子,以后还想吃的话就到铁皮房里找爷爷,下次让工友们挨个肏你一顿好不好?”
“好,多谢爷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