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快感堆叠越来越高,鸡巴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把弹性十足的阴道草得挛缩颤抖,俞行川指甲抠着弟弟的后背大声尖叫,像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屁股忽然用力抽搐两下,下体失禁一样喷得一塌糊涂。

客厅电话

俞成林两根指头用力搓着俞行川的阴蒂,粉红色的肉尖都从包皮里剥出来,戳在肉心里的蒂籽被反复碾压,神经密布的部位被这样折磨,俞行川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指甲一用力把弟弟的肩膀抠出一道带血的痕迹。

强烈到几乎让半个身体都酥麻到极致的性快感让俞行川的瞳孔失去焦距,然而更害怕地是被沈冬阳看到,他意识不清醒地开始道歉:“不要、不要……去房间里,成林……求求你……我不喝酒了,不在客厅自慰了……”

这种时候,俞行川掉在地板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俞成林伸长手臂够过来,两人都同时看到屏幕来电显示里的“冬阳”两个字。

在俞行川绝望的眼神中,俞成林接通了电话。

“喂,行川啊,你还没睡吧,我还不确定能不能回来,你记得帮我把厨房那锅汤弄进冰箱里,我怕放一晚上会坏。”沈冬阳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告知了俞成林那个神秘的室友究竟是谁。

俞成林把电话抵在俞行川耳边,俯下身体将阴茎往湿软的穴内重重顶弄起来,下体撞击在会阴上发出“啪啪”地闷响,俞行川哼了一声出来,随后立即脸色苍白地咬住嘴唇。

“喂?”沈冬阳疑惑地问,“你怎么不说话?”

俞成林的指腹碾着细窄的尿孔,看着那个因为发育残缺而只有针尖大小的尿眼,残忍地抠弄起来:“哥哥,问你话呢。”

“你那边还有别人吗?”因为两边都很安静,所以沈冬阳隐隐约约听见了其他男人的声音。

俞行川终于颤着嗓音喊出来:“没有,只、只有我一个人……呜!”

他的逼都要被插爆了,那根狰狞的鸡巴当着他的面全根拔出来,然后裹着亮晶晶的淫液干到最嫩的子宫里,俞行川捂着肚子痛哼一声,立刻被俞成林抓着手腕,往上一压。

胸口的奶子也露出来,俞成林低头吸他的胸,腰部动作一点没停,抽插的频率太快了,大力撞击着沙发嘎吱嘎吱响,把俞行川的馒头逼压得直往外喷精水。

深入到子宫里的龟头猛地抽出,剐着无比柔嫩的宫肉往外扯,搅得孕腔里天翻地覆,俞行川挣扎间,手机一下陷进沙发缝里,怎么也拿不出来,腿心突然被又重又猛地捅了一下,他立即捂着被鸡巴捅得外凸的肚子哭喊,声音尖厉得近乎惨烈:“……破了,要破了,不能再插啊啊……”

下腹酸麻不堪,短窄的孕腔被填满,俞行川抖着下体,只觉得除了阴道以外的地方都已经失去知觉。

搓揉尿孔的指头感觉到湿意,突然一放,细细的水流登时从残破的尿道里呲出,哗啦啦喷到俞成林的小腹上。

平时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都是前面,什么时候用过小逼附近的尿眼尿尿,每一次都是被俞成林强行搓揉压迫出来的,本来就狭窄的尿道被三番五次地强行玩弄,尿道口和里面都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好像连带着尿道都被弟弟给草了。

俞行川挺着腰浑身哆嗦,嘴角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双腿大开被干得撒尿,两瓣粉逼里夹着白花花的精液和肉鸡巴,被狠插一下就颤一下。

“你看,哥哥又尿了,别人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能把你干尿吗?”俞成林掰着俞行川的腿,手掌捂住他的腹部有节奏地揉弄,掌下就是娇小幼嫩的子宫,柔软的肚皮随着弟弟的手掌起伏晃动,像要按摩着催促子宫吸收射进去的精液一样。

这种情况可以称之为哥哥牵狗的时候狗绳断了

欺骗

俞行川到了后半夜嗓子都喊哑了,俞成林喘着气一边在穴眼里捣弄,一边将精液射进去,恋恋不舍地拔出时,看见红肿的穴口里争先恐后地涌出大股白浆。

“哥哥要是能怀孕多好,”俞成林的手指覆在合不拢的洞口前,沾着溢出来的精液往回捅,自嘲般笑了一下,“我射这么多都没用。”

俞行川浑身脱力,黑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俞成林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裹好衣服找到哥哥的房间放在床上问:“哥,帮你洗洗好不好?”

俞行川没回答他,俞成林自己找到浴室在里面鼓捣,出来的时候发现哥哥已经裹在被子里睡着了。

他熟练地帮俞行川弄干净身体,看着精液从哥哥身体流出来,心里满是失落感,等擦干了就将哥哥塞进被子里,掖好四角,但没有跟着上床躺下,而是扶着床边,看着哥哥疲惫的面孔,神情完全没有了刚进屋时的愤怒,眉目间呈现出委屈来:“哥,对不起,好不容易见面,还对你发这么大的火,但既然都同意让沈冬阳当名义上的男友,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呢?”

哥哥自然没有反应,他便掐着俞行川的脸,咬牙往他的脸蛋上发泄似的咬了一口:“难道哥以为有了爸爸帮忙,死拖着就能让我死心了吗?”

“我才不会,永远都不会放过哥哥的,我死了也要跟哥哥埋在一起,下辈子也要在一起,盯上哥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俞成林心情又暴躁起来,在房间里直打转,半晌后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像霜打茄子一样蔫下来,趴回到俞行川身边。

放在兜里的手机振动几下,传来讯息,俞成林看一眼上面的文字,脸色瞬间沉郁不少。

又回头望一眼床上熟睡的哥哥,眼睛里的不舍像是潮水一样要淹出来,恨不得生出几只手把哥哥绑了,一起带去国外。

俞成林膝头压在床边,俯下身,嘴唇压在俞行川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亲吻,沿着鼻梁到嘴唇,脸颊,又吻到下巴和颈前的喉结,在微微凸起的喉结上嘬出一个新的吻痕。

等亲完要离开了,俞成林到门口前又看了一眼,忍不住再次走回去,抱着哥哥亲他的嘴唇,把本来就红肿的唇瓣吮得更红艳,又抓着哥哥的手指,每一根都亲吻一遍。

“我走了,哥哥,”俞成林深深看着他,俯身将嘴唇抵在俞行川耳边道,“我爱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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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行川是被房间外来回不停地脚步声吵醒的。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纷繁复杂的记忆全部灌进脑子里,把昏昏沉沉的头挤得胀痛无比。

俞行川先是一惊,掀开被子往床底下爬,腰一软直接摔到地面,又马上挣扎着爬起来打开门。

门外是正在收拾行李的沈冬阳,神色如常的模样让俞行川紧绷的神经线稍微松懈了一些,开口道:“你回来……”刚说三个字,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哑,立马把嘴巴闭上了。

沈冬阳蹲在地上将衣服折叠好压紧,并没有答俞行川的话,微妙的氛围让俞行川察觉出了什么,犹豫几秒道:“昨、昨天对不起,我朋友来找我,所以把你电话挂了……”

沈冬阳终于站起身,摁了摁太阳穴,突然说:“行川,你对我还要撒谎吗?”

俞行川脸有些白,心头隐隐涌出不好的预感。

“我明天还要出差,你知道我昨晚在哪里睡的觉吗?”沈冬阳的语气和平常那种轻松的状态不同,能听出是真的生气,“你想说是你故意把门锁了不让我回来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第一次知道你能为了跟男朋友待在一起锁门不让室友回家,哈,真荒唐,前段时间我还相信你是被别人莫名其妙地缠上。”抠抠《裙一,三九[肆9.肆陆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俞行川意识到沈冬阳听到了那些声音,苍白着脸不停摇头:“不是……没有,我没锁门,那个不是我男朋友!”

“那你想说谁,左谊,炮友,还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沈冬阳眼底一抹青黑,明显整晚没睡,情绪控制不住异常激动,“陌生人闯进咱们家里不劫财,跟你做上了?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口,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都被你当成傻子吗?”

“不是的!我没有说谎,我是被……”俞行川嘴唇哆嗦着,剩下那句“被弟弟强迫了”话卡在了喉咙里。

“被怎么了,你说啊!”沈冬阳望向俞行川,眸中像是生起了一点光亮一般看着他的眼睛,不知是不是错觉,俞行川觉得那几乎是在乞求。

“我……”俞行川胸口起伏着喘了两口气,喉间干涩得厉害,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哑声道,“我们怕你突然进来,才锁了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