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资源区的山林要比灯火通明的城市黑得更快,虽然附近也有其他旅行爱好者点亮的照明灯,但因为长年无人清扫而被茂盛草根覆盖住的危险区域依然很多,光靠灯照不出来。

手电筒在草丛里晃出了微亮的反光,是驱蚊灯的外壳,但位置离帐篷还有十万八千里,果然是被调皮的小孩拿到别的地方玩去了。

俞行川弯腰伸手去拿,但没想到灯下面被干草铺满了的地方是挖空的,就像个陷阱一样,俞行川的鞋刚踩上去,下一秒身子一歪,整个人都猛地往下陷去。

俞成林就跟在俞行川后面不远的地方,他眼疾手快,在俞行川身体坠下的下一秒条件反射抓住了他的胳膊,俞行川脑子一懵,下意识闭上眼睛,只觉得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四周的土坡和草叶刮得生疼,身体下坠后猛地摔在了地上,但疼痛感远比想象的要轻。

他听到一声忍痛的闷哼,睁眼才发现俞成林把他死死抱住了,身体压在最底下,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额角出了冷汗。

俞行川愣了两秒才慌张地爬起来,伸手在俞成林身上摸索了一下,急得语无伦次,摸到俞成林手臂的时候看见他脸色白了许多,那只胳膊好像已经不正常的歪曲了。

“怎么办?很疼吗?我、我马上给爸爸打电话”俞行川从附近杂乱的草丛里找到手机,手指颤抖地划开屏幕。

俞成林疼得说不了话了,还好这里有信号,柳折和俞涵都离得不远,家里人火急火燎地将俞成林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驱蚊灯不知道是被哪家小孩放到正在施工的区域,还特意拆掉了警戒线,把附近的干草铺到施工口,底下就是排水道,俞成林除了手臂骨折,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但从将近三米的地方摔下来也够呛,怕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以防万一做了脑部CT。

柳折和俞涵去五楼大厅等CT出结果,俞行川在病房里陪弟弟。

俞成林的手臂已经打好石膏,他吃了医生给的止痛片,躺在病床上等护士扎输液针。

护士拿着托盘离开后,俞成林伸出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指腹擦了一下俞行川发红的眼尾,轻声安慰:“我没事的,哥哥。”

来的路上俞行川都没出声,捏着俞成林没受伤的那只手身体颤抖得厉害,一直到医生说没有大碍后情绪才好了许多,只是脸色依然很苍白,被病床旁暖黄的灯光一照,瓷白的皮肤就像半透明的易碎玻璃,眼睛湿漉漉的。

摔下去的时候俞行川也受伤了,脸颊和手背擦破了皮,俞成林费劲地从旁边桌子上够到医生拿过来的一管消炎药膏,往哥哥手里塞:“哥哥,脸和手疼不疼?擦一下药吧。”

俞行川垂着脑袋不说话,像在发呆,俞成林见状便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哥哥伤口上的血丝。

脸颊传来温热又刺痛的触感,俞行川一下回过神,赶紧站起来将俞成林摁回床上:“你躺着别乱动,医生说可能会有脑震荡。”

“我还年轻,不会有事的,”俞成林执拗地拉着俞行川的手,“哥哥把药涂了吧。”

“那是医生拿给你的,我不用。”

“哥哥的伤也是我造成的,要是留了疤,以后每次看见我都会兴奋的。”

俞行川眉角一跳,把俞成林手里那管药膏抢过去了。

两小时后出了结果,CT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过最好在医院待两天看看情况,一家人本来计划得好好的露营也不得不取消。

是时候让弟弟挨挨家长的揍了

撞破

麓山施工区没做好安全工作,俞涵第二天就打了举报电话,究竟是哪家孩子的恶作剧也不得而知,柳折十分自责,觉得都是因为自己当初提出要一家人出来露营才让两个儿子受了伤。

在医院观察了两天,确定俞成林没有出现脑震荡的迹象后,柳折才放心把他送回家。

俞成林伤的那只是惯用手,生活无论做什么都不方便,柳折特意请了长假,要在家里好好照顾他。

每天都被妈妈盯着,加上先前麓山露营时的前车之鉴,俞成林也不敢再对哥哥动手动脚了,硬生生忍耐了快一个月。

直到俞涵出差回家前的中午,柳折说要跟罗阿姨一块儿去菜市场买一点新鲜的虾蟹回来做给爸爸,家里终于久违的只剩下兄弟俩。

“哥哥,可以帮一下我吗?我有点冷,想加件毛衣。”俞成林可怜巴巴地盯着俞行川。

因为俞成林骨折是为了救他,加上这个月俞成林都出奇的听话,俞行川也就对弟弟的态度好了许多,听到他的要求没想其他的,去衣柜里找了一件拿出来。

骨折穿不了套头毛衣,俞行川拿的开衫,展开衣服让俞成林穿进去了一只胳膊,转过身要再穿另一只胳膊时,俞成林借着转身的功夫直接把哥哥半抱住了。

俞行川敏锐地感觉到弟弟有些加快的呼吸,浑身一僵:“你不是冷吗?”

“哥哥抱着我就不冷了。”俞成林把下巴搁在俞行川的肩颈上,那只没受伤的手极其熟练地从哥哥的衬衣后摆里伸了进去。

俞行川下意识地挣扎,听到俞成林发出吃痛的声音,身子又停住了。

“哥哥,就做一小会儿,求求你……”

手指沿着紧绷的曲线滑进柔软的肉缝里,太久没做让俞成林渴望得呼吸急促,手指抠进去的力道也没控制好,让俞行川发出一声难堪的闷哼。

俞成林半搂着哥哥坐在床边,滚烫硬热的肉棒抵着湿滑的阴唇磨蹭了一会儿,顺着斜插的角度顶进去,轻喘了几声,随后就是一阵发疯似的抽插,纵使有只胳膊使不上力,腰部速度却一点也不受影响,插得咕叽咕叽直响,捅出来的淫水没一会儿就喷湿了裤子。

“唔啊……轻点,好快、太快了……”

敏感的花心突然被这么粗暴的顶弄,俞行川嗯嗯啊啊地哭叫起来,受不了了蹬着地板往上蹭,俞成林只有一只胳膊搂着他,没抱住,让哥哥挣脱开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棒从哥哥嫩红的穴里滑出来,把好多淫水都滴在地板上。

“哥哥、求求你,让我再弄一下,我好难受……”俞成林急得站起来去拽哥哥的手,肉头的眼里直吐腺液,场面看上去有点狼狈。

最后为了防止哥哥中途逃跑,俞成林还是把他压在床上弄的,两只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湿嫩的腿心都被粗大的肉根挤满了,每抽一截就往外面溢水。

俞成林的胸口紧贴哥哥的后背,用没受伤的手撑着床面,晃动腰部抽插哥哥的逼,兴奋得抵着哥哥的耳根说淫话,急促的呼吸混着水声交织在一起。

“这么插舒服吗,哥哥,你里面流好多水,好像尿了一样。”

“不要、啊!别摸阴蒂……”俞行川被压在底下逃不掉,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往上耸动一次,奶子被床单磨得厉害,阴蒂被弟弟的手指抠得肿痛,熟悉的令人恐惧的快感袭上全身,整个人控制不住哆嗦起来。

做爱的声音掩盖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危险来临的前一秒两个人依然浑然不觉。

俞成林的鸡巴在逼里插得极快,压着哥哥肏得床嘎吱直响,低头侧着脑袋去亲俞行川的嘴唇,阴茎在逼肉里强势地跳动着,被收缩的阴道吸得喷出几股精水。

“嗯唔……射了……哥哥喷给我……”

“不要、别射在里面,嗯啊……”

“咔!”拧门把手的声音在这一瞬间极为清晰,俞行川从快感的漩涡里瞬间回神,身体如同坠入冰窟,猛地伸手去推压在他身上的俞成林。

“俞成林,俞行川,你们两个是不是在里面,出来。”俞涵和以前一样平静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极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