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川睁大眼睛,又扑过去抢俞成林手里的那部手机,往下一翻,看着里面成百上千张满是肉色的照片,指尖颤抖得要握不住。

“删吧,随便了,反正有备份。”俞成林两只手枕在脑袋后面,看着俞行川咬着嘴唇的样子,没心没肺地说道。

“你……!”俞行川气得舌头打结,无助又绝望,乌黑的眸子里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你这个骗子!怎么能……怎么能……”

俞成林一看哥哥这副模样,心情就怪怪的,伸长手臂把他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不出意外地被揍了一拳。

拳头砸在脸颊上,撞得口腔里漫出了一股血腥味儿,俞成林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侧的裂口,浓密的睫毛掩不住眼底的情欲,忽然把哥哥压在了身下,强行握着俞行川的手腕,让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啪啪”拍出了清脆的两道巴掌声:“哥哥,这么喜欢打我,来,多来几下。”

俞行川的发丝都散在枕上,眼皮红肿,湿漉漉的黑色眼睛里涌动恨意,狠狠瞪着俞成林,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一只浑身炸毛的鸟团子。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俞行川在俞成林身下挣扎。

“拍这些本来就只是为了自慰用的,哥哥又要让人家删掉,让我一个人孤寂难耐的时候怎么办?”俞成林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紧紧盯着俞行川漂亮的脸,松开了他的手腕,手往底下伸,抚摸那具颤抖着的身体,“昨天交易的时候明明也说过了,给的是哥哥醉酒的录像,我又没有食言,哥哥为什么要说我是骗子?”

俞行川沉浸在既愤怒又悲伤的情绪里,只流眼泪不说话。

“别哭了,你不知道你越哭我就越想干你吗?”俞成林沉着嗓子,手指重重一摁,挤开了绵软的腿肉,狠狠欺负里面的花穴,“怎么办呢?哥哥,要做下一次交易吗?”

俞行川因为弟弟强势抵住自己腹部的性器而恐惧,在被子里颤抖着被那只高热的大掌蹂躏肿胀无比的花唇,连阴蒂的包皮都被指甲剥得翻了出来,他咬着嘴唇堵住自己的呜咽声,挣扎中一下翻过身就要往床下跑。

“救命!救命……谁来,谁来救救我……”俞行川刚踩到地板,就被跟来的俞成林往后一扯,纠缠着摔倒在地面。

俞成林压上来,用滚烫湿黏的阴茎抵住他柔软的逼芯,俞行川逃不过,眼泪把整张脸颊都弄湿了,整个人惨兮兮的狼狈。

“哥哥好可怜哦,”俞成林结实的胸膛贴着他单薄的嵴背,用微肿而浮着红晕的脸颊蹭他白嫩的后颈,前一句话中带着怜悯,后一句话里便饱含病态的兴奋,“好色情。”

话音结束,便在俞行川的哭声中将粗大的性具深深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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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中止

肥硕饱满的性器几乎将阴户撑得裂开,孕腔里塞得满满当当的,把肚皮都顶得鼓了起来。

俞行川的精神却十分恍惚,看过的照片就像梦魇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被弟弟的手掌捂着肚子,狠狠顶了好几下,都只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声音,整个人完全蔫掉了。

哥哥突然变得这么乖,俞成林便搂住哥哥的腰,把他从跪趴调整成坐在自己胯间的姿势,将听话的哥哥搂在怀里,两只手掌包裹住被咬得软烂的乳肉,嫣红的乳头都挤在指缝里。

俞成林揉捏着哥哥的胸乳,调整呼吸,喘着气往上猛烈挺动,腿根与湿滑的臀肉拍打出响亮的水声,节奏快得连臀部落下的速度都赶不上。

逼芯已经被操得完全绽开了,柔软得像一团被肉膜包住的水,裹着淫液的小阴唇往外翻动,自然坠下的阴缝“啪”地将水光淋淋的紫红肉刃连根吃入,软腻摊开的臀肉将身下的大腿也夹了进去。

俞成林享受着哥哥美好的身体,隐隐听见哥哥的口中吐出了几个模糊的字眼。5八靈六四一5靈'5追'更裙;

“嗯?哥哥,你说什么。”俞成林将脸颊贴往哥哥的唇边,语气温柔地问,“再说一次。”

俞行川蠕动了一下唇瓣,被接连顶出几声细喘,说得断断续续。

俞成林凑近了听,终于听到了哥哥发抖的声音。

“以后、以后都让你做……你不要再拍那些了,好不好?”俞行川的下巴几乎埋在胸口里,硬着头皮挤出了这句话,语气说是商量,却更接近恳求。

目的终于达成的俞成林眯起双眸,扬起唇角道:“好啊。”

话音刚落,房外就传出了“咔哒”的声响,把俞行川吓得浑身一抖,穴里将弟弟的鸡巴夹得死紧。

俞成林的房间在一楼,两人几乎同时听到了客厅玄关开关门的声音,伴随着不少重物落地的声响,跟随其后的就是柳折对两个儿子的呼唤:“行川,成林,快看爸爸妈妈买了什么回来?”

平常父母都不会这个时间点回来,说明是提前结束工作了。

做爱被强制中止的感觉令俞成林相当烦躁,他收紧十指,用力掐住哥哥细瘦的腰身,破开绞紧的阴道继续深入,靠近腹部的青筋都鼓了出来,肉棒往软腻的花穴里面重重地连捅十几下,又快又猛,俞行川浑身紧绷,被捅得在弟弟身上颠簸不止,会阴砰砰撞得生疼。

想要快点结束的性爱急躁而又暴虐,充满了追寻最原始快感的野性,急促的呼吸掀过耳膜,每一下动作都像要插爆子宫一样狠厉。

“嗯唔唔!”连续几下抽插将肉唇拍得果冻一样晃荡不止,俞行川闭着眼睛被插得浑身发抖,张着唇艰难喘息,逼眼被肏得发麻,直至一股温热的液体在体内爆开。

粗大的肉根“啵”地拔出,红嫩的逼肉被剐得往外翻,带出了阴道里大股透明淫水。

已经射过精的鸡巴一点也没有软下来,反而被哥哥的阴道裹得十足兴奋,狰狞的肉头沉甸甸地下垂,表面被覆上了一层晶亮的淫液,茎身上的每一条脉络都在淫水的沾染下愈发清晰,仿佛在因为不满足快感的停止而突突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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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

俞行川咳嗽两声,朝门外母亲的呼唤应了话,俞成林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把湿漉漉的鸡巴擦干,强行塞回了裤子里,贴着大腿将胯部撑出一个极其明显的轮廓,这副样子短时间内是不能出去了。

正要帮哥哥也处理一片狼藉的下身,俞行川已经先一步苍白着脸爬起来,两腿发颤地走到阳台,“啪”地推开阳台的门,又将窗户开到最大,让房间里淫靡腥臊的气味被风吹走,随即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房间。

俞成林见哥哥下体赤裸地趴在床上弄被单,小巧的男根垂在腿间,鼓囊囊的花唇泛着被蹂躏后的粉红,被干得软烂的穴缝时不时挤出一点混着精液的淫水,正往腿根淌,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鸡巴快要炸了。

他索性将哥哥抱住,阻止他再没神经的裸着下体晃,在哥哥发怒前压低声音安慰:“哥哥,你先去外面找爸爸妈妈,房间里面我来收拾吧。”

说完以后放开哥哥,俞成林扭头就去给棉被换新的被套,俞行川听了他的话,坐在椅子上叉开腿,小心翼翼地用纸巾擦腿心的液体,肉唇太肿了,粗糙的纸面擦过的时候起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引得俞行川的手指一阵蜷缩。

阴道深处的液体没办法彻底清理,俞行川只能夹紧腿,祈祷待会儿别流出来,在俞成林的衣柜里翻找出一条没拆过的内裤穿上,赶紧推开门出去。

俞涵和柳折刚从外面回来,还带了不少野炊用的东西,甚至有一箱没组装的烧烤架,将玄关口都快堆满了。

“快看,行川,这是我跟爸爸为了野炊买的,很棒吧?”柳折满眼期待,在这一刻像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女。

“成林呢?怎么没出来?”俞涵问。

俞行川挤出笑容,强忍着下体的不适感,弯腰帮父母收拾玄关口买的东西:“成林在睡觉呢,刚刚醒了,一会儿就来。”

“这孩子,大下午的睡什么觉?”柳折有些疑惑,“昨晚没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