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VIP】(1 / 1)

第132章

快、准、狠。

等到他终于不再挣扎了,我扯下脸上被人绑着不让看周围环境的带子,看到深深镶嵌进了监狱狱长喉咙里的勺子。

咂舌不已,能挖穿水泥地的勺子质量就是不一般!

磨一磨效果加成整整五倍。

监狱狱长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就瞪大了眼睛瘫倒在了地面上,充满了缝隙的纱布绷带处传来股温热的湿润,喷溅出来的的血被我手上的绷带吸了个干净。

拜托,我再怎么脆皮我为了在乌托邦里待下去也是有努力地锻炼过身体的。

就是,“嘶——”我的手被他拼死反扑狠狠咬了一口。

疼死了!拼命把手从他的嘴里扯了出来,老天,怎么能这么疼,好**的疼,我呼出一口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头脑被撕扯着一边大叫着好疼好疼一边理智思考。

好想打狂犬疫苗。

从这位监狱狱长和Omega养殖场其他管理人员的态度中又可以看出来一点了。

他们并没有被告知过我是乌托邦军校的学生。

谢枕弦在信息保护这一点上,对两个弟子都是平等的,我成为了他的学生以后,对外是查不到我的履历的,对外模糊。

乌托邦军校的学生经由校长之口都警告过了。

唯一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就是在新闻发布会上。

Omega养殖场那位下令把我抓起来克隆的家伙恐怕并不清楚,或者说认为抓住我了就行,我推测是二者皆有。

至于他为什么会盯上我,我心里也有另外一个推断。

他恐怕并不是无缘无故地盯上我的,养殖场中的每个Omega都长得这么漂亮好看,基因样本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初始基因差劲,无论怎么调整,都几乎不可能调整出一个真正的美人胚子。

确实是因为我的脸,我单出又没有什么背景可言的脸蛋让人心动了。

但Omega养殖场去哪里找到那么多漂亮的基因样本的?

大概率有一个介绍人,而这个人认识我。

大概率是现实中认识我。

……那么这个人是谁,是为了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才把我卖到这里的,可恶,总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了,但缺少最关键的那几点,让我很难办啊!我思索着,解开渗满了鲜血的绷带,将另一只手腕上的绷带割开了一小部分替换掉原本的绷带。

好想打破伤风。

在监狱狱长的血液蔓延到他身上的袍子时候把人的袍子剥了,又把他身上干净的没有沾染上血腥味的衣服扒拉了下来,湿漉漉的手心在他不小心溅到了一点点鲜血的内衫处使劲擦了擦,然后才在牙印上绑上绷带,以此来防止我的伪装因为身上的血腥味过于浓重而被发现。

咬那么重,疼得我好想死,救救。

冷冷看着脚边死不瞑目的尸体,我用力踹了两脚,使劲吹了吹刚刚被咬到的地方,疼到眼泪都快出来了——现在他可不是监狱长,只是一具和任何碳基生物没有任何区别的尸体。

我侧目看向不远处,现在我和手边这具尸体的位置正好处在楼梯的拐角处。

往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监狱的弧形门。

也能看到里面靠近门口的几间监狱内部情况。

秦勉扯着嘴,露出大白牙对我笑,冷风嗖嗖。

我差点打了个哆嗦。

按照计划,秦勉磨尖勺子,我记下这里的布局,搞清楚一路上有多少个人,用耳朵记住每个人的脚步声,推断这里大概有多少人,我趁着人把我带走的时候把人干掉,再伪装成监狱狱长。

计划推行得很顺利。

我完全记清楚了所有人的脚步声,不只是养殖场管理人员的,还有克隆人们的,克隆人们的脚步声多多少少区别于其他正常人,似乎是因为长大成人以后才学会的走路,所以声音会比其他人要闷要沉,大多数人都是脚尖先落地,但克隆人们几乎全部都是后脚跟先着地。

学会了走路的克隆人会被分配几把枪械,然后承担起守卫门口的责任,这种姿势和站军姿有共通之处。

更多的克隆人们只是蹲在囚笼的角落里呆滞地看着地板。

渴了饿了会本能去喝手边的营养液。

要我说,在这里当这种活着还是死了都没有区别的狗不如去做一只自由自在的大蟑螂。

蟑螂怎么了,蟑螂至少自由。

也许是因为这个Omega养殖场的实验室被设立在了远离帝都星——帝都星是我生存的星球——的纯粹的海洋星球,反叛军人的又被灭了一波了,克隆人则刚刚被提上日程。

所以这里的防卫设施真的不怎么样,只是看起来防卫得特别好。

这也就给了我一定的机会。

但凡再给这儿的最终BOSS五年时间,这里都会大变样。

我抓住了机会。

真是庆幸,我是现在被关起来的,而且因为巨差的体质而不被放在眼里,不幸中的万幸,我不是Beta,能够听得清也听得懂他们的脚步声。

我区别于其他普通人的听力救了我一命。

迅速换上这位倒霉碳基尸体的衣服。

把他穿在里面的衣服撕扯开,垫在肩膀上,做出和他类似的身形,身高的话,可以垫着脚走路,他并没有比我高特别多,否则做这事的就该是秦勉了,我捏着鼻子也得认了。

忍着手心丝丝密密的疼痛,我摸了摸裤兜,找到了两把手枪和一串钥匙。

——我也是拼了老命才记清楚这里的构造,并在头脑中绘制完毕了地图。

现在的问题是,我要不要带上秦勉这个危险因素一起上路。

要快点决定。实验室那边还在等着我这个药效好不容易过去了的实验体,要批量制作我这个克隆体,时间长了就有点麻烦了。

秦勉这个人是我最讨厌的那种恶心又黏糊糊的Alpha。

……

老天总是给我出两难的选择题逼我这个选择困难症做!

我摸着手里的钥匙串,走下楼梯。

“秦勉,给我一个让我带你走的理由,快一点,要没时间了。”披上了宽大的披风,我的声音在袍子下面显得又沉又闷,我的视野被兜帽遮住了一半,只能看到半个秦勉。

他在被我叫住之前,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的地板,上面画着一些我写的计算公式。

听到声音,秦勉对我笑,又是那种很无所谓的混不吝地笑:

“你来找我不就说明我有被你带出去的价值吗,但话说回来,你带我和不带我有什么区别?”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一定,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会把一个可能存在背刺可能性的半瓶油待在身边。”

至于他问的有什么区别,我一字一顿轻声道:“我会把这里炸掉,这里恶心透了烂透了。”

秦勉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声音大到旁边眼神涣散的克隆体都忍不住抬起了头,这给我一种我很不受尊重的感觉。

靠北,我是认真的!

我真的能闻出来这里哪里有炸药!

哪有时间浪费,我扭头就走。

“——我的信息素有特殊功能,你带我走,我不会拖你后腿,监控看不到我。你会回来也是意识到这件事了吧,阿妹,之前我可没有在你面前藏过。”之前他以叶斐亚助理还是什么的身份出现过。

但自那以后叶斐亚的身边就没有再出现过这位助理,旁敲侧击问起时,叶斐亚直皱眉头。

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雇过一个叫秦勉的助理,再怎么想都想不通,于是干脆不去想,为什么叶斐亚会雇佣一个高度疑似反叛军头头的痞子做助理。

这压根不符合叶斐亚追求华丽和美丽的审美。

同样,陆恩不记得自己的副驾驶带过人。

我看着他,问道:“时小南想杀的也是你?”

秦勉看着我,笑:“聪明。对你有意思的事情怕是被他发现了。”不er,你一句对我有意思让我和我的七百万直接说拜拜了?!真有你的!六百六十六!

我沉默了一瞬,垂眸对钥匙开门:“收音机电台拆了,带上。”

我记得秦勉,记得很清楚。

这意味着,我对秦勉的信息素免疫。

时小南用生命来证明了一件事,秦勉会正常流血,他能够被杀死,如果不是时小南没有见识,错误估计了陆恩乘坐的车辆的防护值,秦勉真的会死。

我对他免疫,我手里有枪。

能控制住他。

“那地板上的计算公式就不擦了?你要炸的话。”秦勉抓着收音机,看到面前风风火火赶路赶到袍子不断飞起的少女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写的是什么公式?”

她随口一答:“机甲设计的公式。”

秦勉说道:“你这么刻苦?坐牢还写作业?”

她的脚步一顿,放低了声音:

“不是作业,是很有用的东西。”她示意他闭嘴,告诉他里面现在有大概三个人,她搞定两个人,剩下一个最壮的他来搞定。

秦勉用口型夸张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怎么连有几个人都知道?”他以为她会那么清楚这里的路程是因为来的路上她能够看清,但在实验室待着的时候总得被打麻药吧。

然而她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就打开了门。

“?!”等下,耳朵?靠听的???人类进化不带他秦勉?

秦勉顾不上惊讶,跟着她走了进去。

血液哗啦啦地溅起,我受不了了!房间里的两个人怎么这么难杀!幸好关了门,被自己的残废程度狠狠震惊到了,我用力抹了抹脸上的血液。

打开衣柜,看到了一个柜子的白大褂,丢出一件干净的白大褂给秦勉。

秦勉更是废上加废,杀一个和我杀两个的时间没有区别。

我累得疯狂喘气,找到了干净的水源就是酣畅淋漓地大喝,而秦勉比我好一些,他就喝了两口,然后双眼放光地看我,看到我脸上的嫌弃越来越明显了,他才老实地别过头。

手上摆弄着电视遥控器,放送到了一个直播电台。

我停下了喝水的动作。

巧不巧,刚好是播放到记者要采访“我”的频道,中间是直播,旁边是弹幕。

摄像头很晃,是偷拍视角。

首先出现的是一个白色的门,摄像头对准了门缝。

门缝内是一个宽阔的病房。

病房中是一张小白床。

和我给时小南开的那间有点像。

但好像升咖了一个等级。

接着出现的是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少女,谢枕弦坐在“我”的床边,正端着一个保温桶,给“我”喂饭,“我”则神情木然地一口接一口吃着谢枕弦喂来的饭。

旁边的弹幕在不断闪过——

[天哪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执政官大人收徒卡颜吗?怎么两个徒弟都美到惨绝人寰!不管是白发蓝眼的坎贝尔大人还是这位徒弟我都好喜欢好想舔啊啊啊啊!!!]

我挑起眉头。

[这个眼神!这个眼神!谁信这对师徒是清白的?!]

[反正我不信。]

[我也不信……]

[不管了,三个都是我老婆哈哈哈哈!]

[诶诶诶镜头怎么了地震了吗怎么更晃了?]

[帝都星怎么可能地震啊!]

一只手挡住了镜头了。

同时一道不耐而粗犷的声音随着屏幕的黑去响起:

“滚,等着收律师函。”

是傅镇斯。

***

傅镇斯面上深陷的疤痕在他发火时变得更深,衬得他整个人变得更凶,偷拍者腿一软,仿佛看到了一只极度危险的藏马熊,啊啊啊啊乱叫着连摄像机都忘记捡走,就连滚带爬地跑走。

谢枕弦发现了外面的动静,将空了的饭桶放下。

目光静静地凝视着他,但谢枕弦身侧的少女却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

只是茫然地睁着眼顺着谢枕弦看着的方向看去。

阳光在她黑色的发丝周围镀上了一层金色。

柔软而可爱。

“……”傅镇斯粗重的呼吸声起伏了瞬,他弯着背,迷彩色的背心上,肌肉隆起,线条分明,在病房门口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摄像机,三下五除二搞定,推开门,“怎么不关门?”

谢枕弦回答道:“李家少爷,噢,现在是掌权人了,刚刚来过,说自己和时一是好朋友,带来了贝内特家族的慰问,他身体不适不能来,所以李家少爷一并带了过来。”

病态的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发间多了一抹银丝,“他发现时一对他也没有反应……可能走的时候没有把门关好吧,哈,谁知道呢。”

“哦。”傅镇斯把恢复了初始设置的摄像机摆在了她的身侧,她没有反应,傅镇斯又推了推,贯穿了全脸的疤痕看起来很恐怖,她下意识地瑟缩。

傅镇斯看着她身侧的摄像机发呆,谢枕弦问他在做什么,傅镇斯平静地解释:“她旁边留下的只有一个毁坏的摄像机,我以为她会喜欢。”

谢枕弦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疲惫地摘下平光镜:“她要是能对这个有反应,那早就该在我告诉她我除了她以外还有第二个弟子以后就有反应了。”

末了,他又道:“或者在我当着她的面帮她签审判官选举申请书的时候,也该有反应了。”

傅镇斯沉默了瞬,说道:“你还是没有死心?”

谢枕弦戏谑道:“死心这个词和我沾边吗我就死心?她想做,那就等到最后一刻,不是还有8小时,不到最后三十分钟,资格就不会被取消。你先死心行不行,你个老牛吃嫩草的糟心玩意,呵。”

他起身拎起饭桶去洗。

饭都是他做的,他怎么可能先死心,傅镇斯摇了摇头,掏出了两根棒棒糖,一根塞到了她的嘴里,一根进了自己的嘴里。

“……自顾自地闯入了我的生活,又一言不发就走人,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告诉你。”

傅镇斯说着像是质问的话,凶气显了出来,却又克制着抓了住自己的板寸,额角青筋狂跳,太甜了,草莓味齁甜,将腮帮子里的糖果移动到了另外一侧,他摸了摸黑色军裤的口袋。

没人注意到,那里有一处小盒子一样的凸起。

“咚咚。”有人敲响了门。

开了门,是坎贝尔。

他的身后带着一个他们并不算陌生的助理,傅镇斯和谢枕弦只知道他姓闻,不知道坎贝尔身侧的助理全名是闻以序。

他们没有心思也没有功夫把时间放在查清他身边人上。

“……最近太忙了,现在才抽出时间来探视师妹,真是不好意思。”坎贝尔笑容得体,平光镜后的淡蓝色双眸无比沉静,行为举止优雅至极,纯白的发梳成了和曾经的谢枕弦一样的高马尾,最近谢枕弦没有精力给自己梳头发了,总是披着一头黑发。

“哗哗哗——”谢枕弦清洗饭盒的声音响起。

傅镇斯抱着胸,坐在不远处,咬得后槽牙的糖果咔咔作响。

他注意到坎贝尔的视线在她的头发和谢枕弦头发上一扫而过,尽管只比其他地方多停顿了不到两秒,但傅镇斯本能地感觉不对劲。

最近几天他一直忙着镇压傅家长老以及处理和叶斐亚的婚约。

倒是第一次见到坎贝尔。

不过那个闻以序他见过几次,平时看起来也还算正常,怎么这次在病房里相遇,视线这么不对,傅镇斯拧死了眉头,面色更凶。

谢枕弦清洗完毕,原本想直接把保温桶塞进傅镇斯怀里的动作却在看到坎贝尔时一顿。

随手放到了一侧的床头柜上。

“正好,现在趁着傅上将在。”谢枕弦的目光在他们之间一一扫过。

傅镇斯能意识到的事情,谢枕弦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只是之前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孩子,会变成自己不了解的样子,“我们来讨论一件事。”

坎贝尔的笑容一如既往,闻以序的目光依旧黏在她的身上,似乎带了点别的东西。

傅镇斯叼着糖棍抬起头。

“坎贝尔,老师的头最近总是很疼,有些事情实在是想不清楚。”谢枕弦轻而慢地说道,语调优雅,冷淡道,抬手拒绝了坎贝尔着急的帮扶,“没到那种程度。”

他继续道:“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一天,你为什么会和她一起,出现在同一家拍卖会的现场。”

坎贝尔的笑容不变,他优雅而有腔调地抿了抿唇,似乎正准备开口说话,但谢枕弦捏了捏眉头,挥了挥手,手指指向了坎贝尔身侧似乎一直在做透明人的闻以序。

这时,才有人注意到,存在感几乎约等于0的闻以序,深灰色的头发下,嘴角弧度勾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他正无声地对他们笑着。

惊人的隐藏能力。

见谢枕弦的手指指向闻以序,闻以序的笑容再次放大,让人怀疑他的笑容到底能放多大。

坎贝尔完美无缺的笑脸终于卡顿。

——“老师,他能知道什么,您问他不如问我,我才是您的弟子不是吗?”

“不,就问他。”傅镇斯冷厉道,“我可不是你的老师。”

他知道谢枕弦把自己留下的原因了。

坎贝尔似乎想动,但他意识到,如果自己动一下,面对自己的将不是他可以在心里嘲笑无能的病秧子老师,而是真正有着十几年战场摸爬滚打经验的傅镇斯。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闻以序的身上。

奇怪。

明明是大好的晴天,也没有开冷气,但只要目光落在这位闻助理的身上,他们周边的温度却似乎凉了不只一点,不是冷,是凉。

是深入骨髓的阴凉。

令人遍体生寒。

闻以序并不慌张,不紧不慢地抬起了头,遮挡着面目的刘海分开了些许,露出他毫无颜色可言的面庞,寡淡的眉眼同样显露了出来,和原先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并且被头发掩住了部分的粘稠感相比,如果说之前还只是胶水,现在他的眼神就像是黏糊恶心的鼻涕虫。

“哈哈哈哈哈哈——”他癫狂地笑了起来,随后恢复了平静,“两位大人想知道的话,我当然会把关于一一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们……”

“闻以序。”坎贝尔平静的声音有些波动,他带了些警告意味地说道。

就好像是在警告他,这件事是他们两个一块干的,所以他也别想逃避责任。

但闻以序完全视他为无物,只是道:

“好像被威胁了,两位大人,可以坦白从宽吗?”

“可以。”谢枕弦回答了他,攥着床单的手更加用力,带起大片褶皱。

闻以序阴森森的声音响起:“两个大人都告诉我可以坦白从宽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坦白?我想和一一在一起,长久的在一起……一一……我只想要一一……但你,连这点指望都不愿意给我,你真的觉得我傻,连克隆体和真正的本体都分不清……那你就错了,坎贝尔……我可以背叛一一,我当然也可以背叛你,你觉得我背叛一次就不会再背叛了吗?”他说得颠三倒四,却又条理清晰。

背叛,是背叛。

闻以序背叛了时一。

克隆人?

“咔哒。”傅镇斯彻底咬碎了口里的糖果。

***

我真的哭死,没想到有一天我真因公受伤了还能住进一家这么好的医院,谢枕弦对我真不错,但他对错对象了,我没有真的享受到这个待遇!全给克隆人享受了!该死!我恨!

“诶,你不喝水了?”

“喝个屁。”我冷冷道,“快点,我们找东西。”

秦勉:“找什么……?”

“关于Omega养殖场在兽耳型Omega的基因中注入了虫族基因的证据。”我对他恨恨地放狠话,“你敢藏私我现在就把你重新关回去炸死。”

电视频道上标注着的日期让我浑身一颤。

还有时间,我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审判官选举,还没有结束。

与其期待那些人能发现那是我的克隆体,不如指望自己自救。

等他们来,什么都***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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