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给他换上心心念念的浴袍了,贺琛也才知道这玩意还有个名字叫和服,当然也是情趣的那种。他在电影里看过和服,都是日本女人穿的,好看是挺好看的,最妙的还是和服下面都光溜溜的,掀开了就能摸到大腿。他现在不是挺有钱的吗,那应该把儿子带到日本去,把他从头到脚地打扮起来。贺琛自己就去演那种电车痴汉,一样在车上对儿子动手动脚,穿了和服会更好摸,不止,掀开后摆,还能直接肏进去。
程小寒压根不知道贺琛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香艳幻想,只能感觉到揉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喷在皮肤上的喘息更加滚烫。被吃了这些天,之前早就等不及的要压上来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只顾摸他大腿。程小寒的两条腿甚至都不用分那么开,只要害羞地躺着,由着贺琛调戏就够了。
贺琛舔着唇,满眼色欲地逗弄身下的儿子,衣服就是件粉色情趣和服,怎么穿在程小寒身上就那么好看。薄薄的粉色布料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只衬得衣服里的程小寒更加白腻,红着眼,发着抖,露出大腿根的风光,被恶劣的爸爸欺负。
程小寒哪哪都这么白,实在让贺琛喜欢死。他一低头就钻到和服下摆里,吮吻儿子最敏感的腿根。程小寒猛地叫出来,两腿间湿漉漉的,被贺琛舔得乱扭,忍不住去抓他的头发。刚叫了一声“爸爸”,贺琛又兴奋地一咬,抬起程小寒的腿在臂弯:“乖,继续叫,继续叫爸爸。”
之前还不准他叫,现在光听他喊“爸爸”就兴奋到不得了。程小寒想踢他,又被贺琛抬起来,侧头在他的小腿肚上一咬。
“爸……”
贺琛又俯下身亲他的嘴,捏他胸口两点:“到底做了多少次,怎么就能软成这样。嗯,宝宝,你们是不是天天都在做?”
什么你们,程小寒真不懂他的飞醋,为了不被折腾的更猛,只能讨好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只有你,我只跟你做。”又说,“爸爸只有周末才真的干我,平时……”
“平时怎么样,这样?”贺琛对着他嘴狠狠亲了一口,就把手伸到衣服里,捏他腰上的软肉,捏他凸起的乳头。程小寒痒得直笑,边笑边躲,双腿也从贺琛的臂弯挣出来,翻过身乱爬。他只管咯咯地笑闹,也不管自己现在什么模样,被玩弄得又软又红,还是背对着贺琛,翘着屁股乱爬。不听话的儿子,还真以为是在跟爸爸玩游戏。贺琛红着眼就去抓他,就是故意的,连内裤都没穿,就披件情趣内衣勾引他。贺琛也跟着他爬了几步,一伸手就往程小寒屁股上捏了一把,程小寒还笑,扭也扭不掉那只手,结果就是被抓住屁股一把拖回来。
后背撞上一堵肉墙,火热滚烫,最硬的地方正抵着他的屁股,直挺挺地探出浴袍,隔着一层布蹭着他的股缝。
“真会勾引人!”贺琛恨恨地说,扬手在程小寒屁股上重重地打上几巴掌,把屁股肉全打红,再听着程小寒的哭声,更觉得喉咙干渴,都不是只把儿子吞了那么简单。
程小寒本来还在呻吟,屁股被打红了,还被贺琛抓着玩,明天肯定又下不了床。这几天一直都被压在床上滚来滚去,外面那么热闹,他其实很想出去玩……
“啊,爸爸!”程小寒往前一趴,腰整个软了,只有屁股还被贺琛握在手里,上面湿湿热热,正有条舌头在舔。这感觉实在太怪了,就算跟贺琛什么都做过了,这一刻还是觉得好羞耻。
他羞耻地还想往前爬,却被牢牢抓着,他越叫贺琛就越兴奋,哪里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痴迷地去舔一个同性的屁股,还舔得得了趣。这儿子太好吃了,从头到脚都那么美味,一个寒假哪够,还是关家里算了,只能在床上等着爸爸肏他。最好天天让他的腿都合不上,屁股里要永远都是湿的,这样只要一摸他就能马上肏进去。
贺琛兴奋得浑身滚烫,舔的更加用力,程小寒都软成一滩水了,趴在床上呜呜地哭。就会折磨他,总是换着花样折腾他,还不如赶紧肏进去,也比让他羞耻死了好。
舔到他从里到外都泛出一股湿意了,贺琛才直起身子,拇指揉着程小寒的后穴。这地方已经被他干了几天了,现在还红着,湿漉漉的发肿。明明人小,怎么就这么能吞,贺琛怎么撞都撞不到底,射多少都能被他吃进去。
“骚宝宝。”贺琛一把握住儿子的屁股,猛挺了进去。硬到现在的阴茎终于又被裹满了,才进到穴里就开始大刀阔斧地肏干,肉穴里又湿又软,早就认主地缠上了他的肉棒。只是苦了程小寒,被插得摇摇晃晃,连口气都喘不上。贺琛总算实现了一半刚才的幻想,真把和服的后摆一掀,按着屁股就能肏进去。
“爸爸,爸爸……”程小寒哭哭啼啼的,后穴被干得酸麻,两腿发软,都承受不住那快感。都做了好几天了,爸爸怎么还不腻。
贺琛憋得够久,儿子求饶的话只当听不到,一会拍他的屁股,一会就掐住他的腰,只管狠干着肉穴。粗硕的肉棒一次次抽出来,又马上没到发红的屁股里,穴里全是湿水,干得汩汩的响,贺琛胯下的耻毛都沾成湿润的一绺绺。“宝宝,好宝宝,现在不上学了,就不怕留印子了。”
程小寒还含着眼泪,一只手就伸到前面掐他下巴,两条舌头缠了又缠,然后就往他肩膀上咬,往脖子上啃。那个狠劲,等明天肯定又要青紫一片了。
哭着紧了紧后穴,又夹得贺琛大叫:“好紧,宝宝,宝宝继续!”他摸到程小寒的肚子,更是整个人都叠到后背上肏他,“爸爸是不是肏到这里了,宝宝快说。”
程小寒嘴里含着贺琛的手指,也只能张着嘴流口水,他的阴茎磨着床单,屁股里被肏得啪啪响,贺琛还要不依不饶地问,他只好舔舔嘴里的手指回应。
突然停了一停,程小寒紧接着又被翻过来,腿是真合不上了,软绵绵地搭在两边,和服汗滋滋地贴在身上,露着两只乳头,穴里精液横流。贺琛又压过来,面对面地把他亲住,底下是一刻也不要冷落,马上就挺进去,趴在儿子身上色情地耸动。
颜
第四十八章:轻浮小
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被子里的程小寒还要紧紧抱着贺琛,手环着他的脖子,被下的双腿也要互相绞着,紧密缠绵,一刻也不愿分开,他只要汲取贺琛身上的温度。
又是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贺琛自然乐在其中,他甚至还没够味,搂着程小寒发软的身子,一会亲亲他的嘴,一会亲亲他的脸,再揉遍他全身,把儿子玩得只能呻吟着往他怀里钻。在贺琛二十岁的观念里,放假就等于惹事,他还是头一次这样连门都不出,就愿意跟一个人抱在一起缠绵。程小寒依赖他,他也一样渴求着程小寒,只要抱着他就满足的不得了,其他的跟兄弟出去鬼混,跟道上的人斗殴,竟都可以忘到脑后去,一个儿子就有这样的吸引力。贺琛现在终于能理解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怎么会愿意脱离黑道,怎么能规规矩矩的不犯事,彻底与以前决裂,只抱着儿子过日子。
他抚着程小寒的后背,低下头又亲了口他的脸,程小寒也是满脸潮红,在贺琛胸前蹭着,小猫似地叫他:“爸爸。”
贺琛捏一把他的脸,皱着眉,又起了较劲的心思:“宝宝说,你是喜欢现在的爸爸,还是以前的?”
怎么又来。程小寒真弄不懂了,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不都是贺琛吗,有什么好比较的。
看他犹豫,贺琛更急了:“宝宝,快说。”
“都喜欢。”
“不要糊弄我。”
程小寒却是一脸认真,把贺琛抱得更紧了,讨好地舔舔他的下巴,又去蹭他的脸:“就是喜欢,全部都喜欢,不管什么时候的爸爸我都喜欢。”
真不是糊弄,听他这样认认真真地说一遍,竟然让贺琛生了些不好意思的情绪。看程小寒亮晶晶的眼睛,一丝一毫也不掩饰,里面盛满了爱意。贺琛的脸上都发了热,又去亲他,俩人的舌头互相嘬吻,程小寒才又气喘吁吁地说:“你也要喜欢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喜欢我。”一定是又想起了贺琛二十岁的时候还是有女朋友的,就醋起来,“要是你二十岁在我身边就好了,那你就只能记得我,只有我了。”
贺琛忙笑了一句,得意起来:“这不就是在给宝宝补偿了。”忽然感慨,摸着程小寒嫩嫩的脸,关于他说的过往更清晰了,“我是在你六岁的时候抱你到身边的?”
程小寒点点头,脸红起来:“还有四年,你就能看到我了。”
后面四年发生了什么贺琛现在根本记不起来,只能是一开始听说的,程峰死在了一次火拼里,然后他收养了程小寒。那四年一定是过得很荒唐,又血腥,要不是程峰的托孤,他还能真正脱离那个环境,只甘心当一个小生意人?没有程小寒,没这个责任,他大概也会像程峰一样,像任何一个小混混一样,早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程小寒已经犯困了,他枕着贺琛的胳膊缩到他胸前,临睡前还要抬头看一眼贺琛:“爸爸,我以前都想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我就不会吃苦了。要是真的变成二十岁了,你记得要早点去找我。”
贺琛被他说的心都软了,再亲一亲儿子,把他搂怀里睡觉。
新年的气氛正浓,父子俩都已经几天不出门了,尽在床上厮混。这下别说贺琛,程小寒都受不了了,他要出门转转,还要买东西吃。一到过年什么饭店都不开门,而贺琛今年连年夜饭都没订,再待着就真要饿死了。
程小寒软哼哼地跟他提要求,贺琛要做饭给他吃,他就要高考了,贺琛要负责给他补营养。
贺琛想想就知道老男人肯定是为了儿子才学的做饭,没道理老男人会的他却不会。不就是做饭吗,现在有电脑可方便了,直接就有做饭的视频,对着做一遍有什么难。
满口答应下来,贺琛野心勃勃:“等会就去超市买菜,想吃什么,爸爸全做给你吃。”
程小寒高兴地在他身上抱了一下,马上就被贺琛抱起来放到床上,手探到衣服里,拨弄他的乳头。程小寒痒得又笑又躲,只能被贺琛抓着换衣服。贺琛把他脱光了,对着这具印满了爱痕的身体都要咽口水。儿子就像个完全熟透的果子,浑身饱满多汁,只能被爸爸碰,碰一下就要留一道淤痕,这些痕迹也只能被爸爸舔,再多舔几口就不会疼了。
对上他热腾腾的目光就被吓到了,程小寒赶紧捶他,又催他:“不准做,今天不准做了,我要出去。”
贺琛还喘着热气搂他:“出去,马上出去,你先给爸爸亲一口。”
两个人又搂搂抱抱到一起,贺琛一边换衣服一边把程小寒全身都摸了个遍,俩人的嘴几乎就分不开,饥渴地绕着对方的舌头,连口水都来不及吞。一条裤子穿了十几分钟都没成功,程小寒人都被亲晕了,发着抖躺下,贺琛又掰开他的腿开始亲。
虽然是什么年龄的贺琛他都喜欢,可还是会节制一点的爸爸更好。
天都黑透了才终于能出门,程小寒两腿发抖,嘴唇也通红,只能赖在贺琛身上,由他抱着走了一路,直到超市门口才停。好几天没出门了,外面的冷空气呼吸起来都让人舒服,凝着冷意,又清清凉凉,连胸腔里的热气都散去了几分。贺琛环着程小寒的腰,自己也在四下环顾,跟儿子出来就感觉新奇多了,就是街上都没什么人,商铺也都关着,全回家过年了。自从辍学去混黑道,贺琛就跟家里人一刀两断,后面打打杀杀,哪还有什么过年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