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邢越心知肚明?,他钳住邵承的手腕,另一手扣住邵承的腰,目光也?不败风头:“我想没有我你那个晚上熬不过去。”

“那也?跟你无关!”邵承气势凶悍,“飞机上我没告诉过你吗?这是没有家教的表现。”

邵承是一个alpha,邢越也?是一个alpha,他不明?白他的行为为什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

邢越盯着?他的脸,是火大的,是愤恨的,是想宰了他的,他把邵承的一切情绪收入眼底,在那个蠢蠢欲动的夜晚,他就?知道,迟早要有这么一天。

“看什么?!”邵承一时分不清他的目光是什么用?意,“那天晚上你做过的事,你能否认吗?”

他冷冷地俯视邢越,而对方自?然也?感应到?了他的针锋相对,他看邵承在阳光底下?浮动的发丝,盯他风情的眉眼,赏他挺翘的鼻间,白皙分明?的脸蛋,以及因愤怒颤抖的拳……

这是多么光明?正大的赛场,他不屑于撒谎,不屑于隐瞒,不屑于这样的碧蓝晴空下?,压抑如火如荼的欲望。

“我没想否认,我只是在后悔,”邢越手上一紧,掐紧了邵承的腰,眼里?爆发出不加掩饰的汹涌,“我后悔那天只是嘴对嘴喂了水给你,后悔你昏倒后只是咬了你的腺体,后悔那天没有把信息素――”

“强行注入到?你的体内。”

邵承的目光变得复杂,一双眼写满了惊疑。

正当他要抗争什么的时候,邢越发了狠,搂住邵承的腰身翻身而起,一手扣紧邵承的手腕,一手按在邵承眼尾那颗风情的黑痣上,在碧蓝的天空下?,在尘埃遍地的青草上,他来势汹汹,附在邵承的耳边,低声吐息:“搞过aa吗?邵承。”

第24章

正午的太阳烈得晃眼。

耳边似有挥之不去的虫鸣, 草地上沙尘纷飞,沾满了衣襟,腰底下不知道?是什么, 膈应得?很,邵承头顶是明灿灿的日光, 他在太阳底下被?炙烤, 浸出的热汗打湿了碎发,贴着那张被情绪涨得通红的脸。

邢越像是一座推不开的大山,紧紧压在他的上方,他的手劲那么强悍, 让常年打架的邵承都挣脱不开。

邢越攥着他的手腕,邵承则紧紧攥着拳头,和?他四目相对, 仿若烈日对岩浆,能烧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打断对视的不是邵承的回应,而是一声来自?看客的提醒:“越哥小心!”

惊雷炸响, 邢越顿时察觉到异样, 目光一转, 后方一个黑影压过来, 不等对方得?逞,邢越迅猛地翻过身, 动?作行云流水,顺利躲开来自?身后的偷袭,那人见计划败露, 迅速逃离, 可邢越像是被?惹火的虎豹,斗志昂扬, 一把抓住对方,往地上猛扣,摔得?那人晕头转向?,大叫一声“我错了越哥!”

第48章

求饶声中被按爆,死相惨烈。

邢越复仇后站起身,目光阴沉地盯着偷袭者。

“卧槽,怎么还有人?”被淘汰的最后一批人还没来得及撤离场地,目睹了这精彩纷呈的一幕,邢越的整套动作迅猛果断,反应异于常人。

地上的人被摔得轻声呜咽,捂着自己的胸口,面目扭曲。邢越这一下没留情,硬生生把人给砸在了地上,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

这一下也彻底击退了其他欲准备偷袭的存活着,障碍物后传来?O?O?@?@的动静,有人从那里逃离了。

邢越盯着动静传来的方向,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赛场上还有幸存者,或者说还藏匿着幸存者。

邵承从地上站起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看向辽阔的赛场,不知幸存者几人。

是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地结束了呢?怎么可能就只剩下他和邢越了呢?有人在等着他们自相残杀,然后埋伏起来,叫他们筋疲力竭后再来收割最后的胜利呢。

邵承并不在乎胜利,他当下只想离开这个危险的区域,有邢越在的区域。

“越哥,你们别打了,”淘汰的人说,“这看着还有人活着呢,太鸡贼了,搞偷袭,你们先把场地巡视一遍吧,不然让别的系捡便宜。”

“我去那边。”邵承俯身捡起外衣,二话不说就往林子深处里去了。

邢越看着他,又看看地上被摔狠了的偷袭者,没有出声询问,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当表演系几人走出来的时候,起始点一大批被淘汰者涌上来问他们里面的情况,七嘴八舌的声音都是问谁赢了。

“我猜是越哥!”

“邵承吧?我滴妈,邵承太猛了。”

“快说谁啊!咱们下注了的!”

大伙激动地问,要他们转述情况,目睹现场情况的人只好道:“都猜错了,还有人活着呢。”

“还有人?”

对方将后续情况转述了一遍,大伙惊诧,沈俊文探头探脑,反应过来什么,指着新闻系的人说:“杨延呢?”

新闻系的人默不作声,都说没看见,沈俊文后知后觉,新闻系还有一部分人在赛场。

“雷锐也不在,播音主持的也有两个没回来,卧槽……”沈俊文忧虑,看向那伙人,“你们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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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离开那片区域,赛场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方才邢越遭受的偷袭证明这里不止有他们两人,还有人存活,但应该也不会太多,对方要藏起来,是不会让你轻易找到的。

赛场这么大,如果他们不出来,这样一个个找下去耽误时间,没完没了。

此时邵承孤身一人,对胜负也非势在必得的他,生了一个新的想法,那想法对编导系来说,不是好事。

经历过几番激烈斗争后,体能消耗得厉害,邵承在林子里转了片刻,找到一个木桩坐下歇息,以及盘算新想法,偏偏就是这个时候,他听见了些动静。

藏在这里的人也发现了他,当他发现邵承是一个人的时候,并没有马上逃开,而是全神戒备地防着他。

“就剩我们几个了,别躲了。”邵承对树后藏不完整的身影说。

“早发现我了还是?”对方从树后走了出来,正是表演系的领头羊雷锐。

“你弄出动静了。”邵承抬头看着他,问:“他没解决你?”

邵承口里的他雷锐知道指谁,这个赛场上活到现在的,都算是厉害的人物了,彼此都有耳闻,雷锐说:“会长解决林峰的时候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