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无法忽略细密的鳞片贴在皮肤上带来的诡异触感,她虽然还是会有些害怕,不过这么久的相处也让她渐渐接受了楚晏河喜欢用兽化身体贴着她这件事。
毕竟年纪小,以后长大了肯定不会这样了,温清当时坚定地想。
她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笑眯眯地回答他:“高中好玩啊,天天和作业玩,还玩不过嘞。大家都忙着搞学习,班上好多男生长什么样我都还没记住呢。难道晏河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楚晏河听完,蛇尾卷地更紧了,抬起小脑袋盯着笑容还没收回的温清。他长得极为好看,瞳仁是浅金色泽,眼角还缀着一颗泪痣,幼圆的小脸上神情认真,“我有喜欢的女孩子,我最喜欢姐姐了!”
像是宣誓一样大声喊完,稚嫩又漂亮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两团诡异的红云,“我想要娶姐姐!要跟姐姐交尾!”这回喊完之后他就立马把脑袋完全埋入温清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埋入胸前的脑袋动了动,细软的头发隔着衣服轻轻扎到她才回过神来。
温清有些哭笑不得,她把小孩从怀里捞出来,决定好好给他上一课,“晏河,你听姐姐说,我们俩关系好是因为我们两家住得近,见得次数多,所以呀,你对我的喜欢,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是对我的依赖,和想要……呃,交尾的喜欢是不一样哟。不过,交尾这个词你从哪里学来的?”
“我就是最喜欢温清姐姐了!反正以后要娶姐姐!反正就是想要和姐姐交尾!”11岁的男孩脑子也固执得很,听完温清讲完也没半点动摇。
从这之后,楚晏河对温清的依赖到了让两家大人都觉得离谱的程度,只要温清在家,他连睡觉都要和她一起。
温清有暗示过不想和他睡在一起,是个人被蛇尾缠着一晚上都会睡不好吧,更何况她在学校本来就缺觉,到了家睡得还没在学校舒服。
但楚晏河不会放过半点和她在一起的机会,暗示通通被忽略,她性子软,想着楚晏河年纪小的很,自己得多让着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直到温清上了大学,他们才真正分开,这一分别就是八年。她只知道楚晏河后来搬走了,至于搬去哪她也没问过,所以今天下午突然见到他出现在她家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
(3)已有狐狸男友温吞人类女×心机人妻属性
温清的回忆被迫停了下来。
热度惊人的男性身躯不知何时压在了赤裸的她身上,“还在走神?不可以全身心关注我吗?”
回神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把她的叁魂七魄全吓了回来,当下脑子里就只剩安俨这句话了。
她怕极了他在床上的手段,安俨在床上强势的可怕,每次她不听话都要被“折磨”个半死,很多次做到最后她甚至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会哭和爽,她一点都不想变成那样。
男性兽人强健的身躯牢牢贴在她身上,修长白皙的手指直接掐上了软嫩的乳头,浅色的乳珠被狠狠地揉弄,男人控制着手下的力道,把它故意往外拉扯。
(双穴、尾巴插入等过激play,完整版见爱发电)
楚晏河听着耳机里温清与男友做爱的声音,化成蛇尾的下身中突出两根狰狞性器,上面遍布的倒刺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惧意,可这是在交合时勾住伴侣不让她逃跑的最佳工具。
啊啊,姐姐交男朋友了呢……
他弯了弯眉眼,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冰凉的血液在身体里流动,仿佛在呼唤快要被嫉妒完全侵蚀的理智。
楚晏河摘下耳机,不想再听温清身边的男性兽人在她耳边说的亲密爱语。如果、如果他没有离开的话,姐姐身边就不可能有任何一丝能让其他垃圾趁虚而入的空间,只会有他的陪伴。
明明他才应该是温清的伴侣!
俊美妖异的男性兽人捏碎了手中的水杯,被划伤的手指疯狂向外溢着血,楚晏河把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疼痛与血腥气让他精神格外清醒。
他想到温清今天跟他说自己已经有男友时抱歉的神情,想到她们做爱时最爱的姐姐发出的细微呻吟,想到她被另外一个男性兽人紧紧抱在怀里……
啧,没关系,抢回来就好了。
姐姐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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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温清费劲力气从安俨箍得死紧的怀抱中钻出来,揉了揉自己被折腾了大半夜的酸胀腰肢,刚坐起来又被男友揽入怀中,有些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要去哪儿?再陪我睡会儿。”
可恶!你不是社畜但我是啊!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揪住狐狸兽人毛茸茸的耳朵,故意用带茧的指腹捻柔敏感的耳廓内侧,“我要去上班啦,阿俨,快放开我。”
温软的狐耳在女人手里跳了跳,安俨就着这个姿势埋头在温清颈侧轻蹭,长腿扣在她的腰上,“不要去,陪我,好不好?”
“别闹了,再拖我就迟到了……”温清再次推开他,对于安俨撒娇的举动有些无奈。她这回快速地洗漱穿好衣服,在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懵懂注视她的男友耳上轻轻落下一吻,“乖阿俨。”
昨晚在床上还极为强硬的男性兽人脸“腾”地红了一片,银白的耳朵也隐约透出粉色,“知、知道了,记得早点回来,不要像昨天那样失联了!”安俨又羞又恼,如果他现在是站着的姿势,尾巴摇晃的速度可能连狗兽人看了都自愧弗如。
温清真是笨、笨蛋!老是笑的那么好看,让他连脾气都不知道怎么发才好!狐狸兽人把头再次埋入被子里,嗅着女友残存的气息入眠。
(5)已有狐狸男友温吞人类女×心机人妻属性
“……呼!赶上了赶上了。”
温清嘴里还叼着油饼,气喘吁吁打上了卡,她叁两口吃完早餐,刚要去洗手,面前便出现了一片湿巾。
递给她湿巾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她有点懵,顺着这只手往上看,便落入了一双金色的眼睛里。温柔的眼波中似是含了无限情意,颇有些缱绻的意味,温清呆呆地和他对视,眨了眨眼,突然带着椅子往后退,“楚、楚晏河?”
“姐姐,我昨天忘记和你说了,我以后也在这里工作了哦,和姐姐成为同事了呢。”他看女人没有接过湿巾,极为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为她擦拭油渍。楚晏河擦得极为仔细,从指尖到指缝都慢慢拂过,熟练得仿佛做过千百次。
兽人相对纯种人类来说要早熟许多,楚晏河被迫离开温清的那八年在专门的兽人学校苦读,极为出色地提前完成了学业,才能在入职初期便和当了社畜几年的温清担任同样的职务。
他等的太久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把温清身边的人挤走,让她完全、彻底地属于自己。
“诶?那、那以后多多关照呀,晏河,”温清抽回手,有些尴尬地看向别处,“以后我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我男朋友鼻子比较灵,而且又有点爱吃醋,所以……”
楚晏河闻言垂下眸,遮住自己快要倾泻而出的嫉恨,语气仍旧柔和,“对不起,姐姐……因为和你很久没见了,我怕我们因此生疏了许多,所以我会下意识想要亲近你,是我不好……”
他酝酿好情绪,再次看向温清,眼中的受伤不似作假,“如果,如果姐姐男朋友会因此介意的话,我会改的,真的抱歉,给姐姐带来困扰了。”楚晏河眼角边的泪痣像是会说话,她愣是看出了委屈埋怨的意思。
温清耳根子软得很,听他这么一说自己反倒先红了脸,“啊……其实、其实也没有很大关系……”她用干净的另一只手挠了挠头,话音还没落,便察觉到小腿一凉――
一截冰凉的蛇尾缠了上来。
男性兽人原本穿的西装裤被尾巴撑裂,一片片布料散落在地上,上身的西装却还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