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场自慰avi拍得差不多,他也快到极点了,他看着镜头的眼神已有些涣散,一手轻轻摸着花穴,一手开始撸动憋得发紫的阴茎。

“嗯……嗯!哈……啊啊啊,要射了,嗯……”

袁意唯的小腹抽搐,细腰不断往前顶,手中套弄的速度越来越疯狂,铃口溢出的水活像是尿了般控制不住。

镜头移到完全躺倒在床上的袁意唯。

昏黄床头灯映出分布在他胴体、脸颊以及湿透的头发上布着的汗珠。

他意乱情迷地看着上方的摄像头反光,舔了舔光润的唇,笑着把手机往下按

方才停了一瞬的撸动又随着掌镜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重启。

一道白浊随着细瘦的软腰不断顶上落下的动作飞溅出来,正巧落在手机摄像头上,完全模糊了画面。

易嵩没有擦掉袁意唯的精液,也没有放下手机,他举着手机,呆呆地看着床上的袁意唯舌头不受控地伸出,眼白被快感刺激得翻出的模样。他连忙把镜头下移,想拍下对方高潮时一塌糊涂的下体,可他一低头又顾不上擦摄像头。

半勃的粉茎还在一跳一跳地往外流混着腺液的白浊,阴穴像失禁一样,不断抽搐着被玩得烂熟的穴肉,一边往外喷水,一边自己排出了湿淋淋的跳蛋。

易嵩一句话都没说,正抬头张望房内哪里放了毛巾浴巾之类可以收拾残局,一双手就把他手中的手机夺走,顺便勾着他的肩颈,把他拉回床上。

手机屏幕下方圆环中间的红方变成充满白环的红色圆球。

按摩棒滚落到床脚。

袁意唯把刚拍好的视频发给路西,随手一丢手机,伸着舌头破开了易嵩紧闭的唇齿。

第29章28- 都市隶人记得补充vd小

一个合格的保安理应记得楼里所有住户的相貌与职业以及他们往来频繁的亲朋好友,这样既能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也不会冒犯到他们,最主要是过年红包能收不少。

高级公寓配了很多年轻力壮又好看的小伙和小姑娘,领班老张年纪比较大,人也更机灵,刚挺着肚子跟他们交代了夜班值班的注意事项就让他们各自回监控位上就位了。

他拿着电筒慢悠悠地拎着保温杯去打水,快走到热水器前,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隔着门就刺进了他的耳朵。

老张皱着眉头打开了连通停车场的门,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拿下头盔,下车时还不小心把背包带勾到车把手上,把自己绊得在地上跳了几下又手忙脚乱地扶起车。

这公寓里的保姆出门买菜都是开的宝马,哪里会有人骑辆破破烂烂的电动车?

老张看对讲机没动静,索性喊道:“先生!咱们这是私人住宅区!外人来访要登记的!”

路西扶起电动车,一把将背包拉回前方,微微佝偻着腰说:“哦,我是,呃,2001住户的……朋友,我登记过了。”

2001……老张一下就记起来是那个离了很多次婚,逢年过节都会给物业保安室大红包和果篮,住在顶楼那个特别有钱的袁先生,他哦了一声,“您不是和袁先生离婚了吗?”

路西才想起来这段时间来公寓都没见着这个老张,他说:“哦,我最近帮他家里……装修,我的指纹和人脸识别都重新登记过的。”

老张上下打量冲锋衣穿得乱七八糟,脸颊通红还喘着诡异粗气的路西,只说一句稍等就回保安室要求调取住户资料,看看袁先生有没有授意或者备注过相关消息。

路西又没在这儿买房,他不能拒绝,只好又拉了拉身前的背包,挺着梆硬的鸡巴站在满载豪车的车库里等待。

今天本来是他日常中最平常的一天,他照行程安排,先注册好了学校配的单人宿舍,等布置好了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跟教授见面聊以后的计划,以后要不要发文、是否考公等都讲清楚了。

这么一天也就过去了,路西好不容易洗好澡躺回床上,打开手机想问问哥哥在干嘛,却发现哥哥已经发过来一条消息。

他点开一看,全身气血从脚底冲到脑门,再从脑门直接落到胯下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换了衣服就直奔哥哥的住处。

只是到了这儿被保安一拦他才发现,这么做其实挺不合适的,因为哥哥没有喊他过来。

“小伙子!”老张看到袁意唯留下的来客备注,赶紧回来笑眯眯地跑出来帮正发呆的路西按电梯,“不好意思啊!这个时间晚了,有时候一些住户会在访客这儿有要求,不是户主和常住登记,我们不好随便放行。”

路西微笑着说没有关系,等电梯到了,老张跟他鞠躬哈腰地来了好几次,恭恭敬敬地迎他出门。

老张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他的笑脸在电梯缓缓下降时愈盛。

袁先生应该是要和他的丈夫和好了,那他该跟物业那边说准备下贺喜花篮,没准明年过年他还能拿到个大红包!哎?但是他好像记得今天白天还有个男人也跟着袁先生进了门,那个好像也是……这么多老公啊?中年老头挠了挠头,干脆不想这件事,背着手,唱着小曲儿走回办公室准备打盹迎接他的大红包。

一梯一户的构造一般出了电梯就是家门,路西警觉地观察地上的鞋子,还贼兮兮地开了鞋柜,确认都是哥哥的鞋子尺寸之后才输了密码进门。

易嵩不在,李俱俊当然不可能在。

路西一进门就像脱缰的野马,放下背包,脱了外套就冲进主卧,一把扑在了睡得正香的袁意唯身上。

“啊?!”袁意唯被压醒,他眯着眼看到是路西,又扭头看到现在是凌晨1点,拍了他的头一巴掌,小声骂了句,“神经病呀?这么晚跑过来?”

路西赔着笑起身,看到袁意唯身上的睡衣时又直着眼睛,刚下去的鸡巴又挺起来了。“哥哥你穿的是什么?”他的声线都发着抖。

袁意唯只穿了件黑色蕾丝睡袍,说是蕾丝,大部分都是能透出肉色的薄纱,只有中间系扣的那部分颜色最深,也正好是这部分挡住了腿间的风光,往上看过去,两边乳房微微顶起睡衣,暗色薄纱也遮不住呼之欲出的粉色乳头。

“那些睡衣磨得我胸疼,要么不穿,要么穿这件,我不喜欢裸睡,凉。”袁意唯孕期初期性欲就已经相当旺盛,他笑着一边说,手一边往路西裤子里钻,“做吗?”

路西疑惑道:“你不是不能做吗?”

易嵩今天下午操了两次袁意唯的后穴,现在那处还软着,很适合让路西也试一试,但是袁意唯知道路西有点保守,大概是不愿意玩他后面,只好问他:“你想不想弄我后面?”

路西眨着眼睛反问:“后面怎么弄?哥哥不会痛吗?”

“不会,润滑过就行。”

袁意唯不等路西回复,干脆直接扒下对方的裤子,用他白软的脸颊肉去蹭正中的硬挺。

颇有份量的性器带着热气腾腾的雄性腥膻味弹到了袁意唯的脸上,他张开小嘴,轻柔地把这根带给他无数快乐的性器裹了进去。

路西到最后也没上真枪,搂着袁意唯胸前鼓起的奶包又吸又舔,手上也不忘爱抚哥哥不断流水的阴穴,最后搂着他的好哥哥就这么睡了个囫囵觉。

翌日,袁意唯的闹钟响了好几次他才醒,他伸手去摸旁边,却摸得一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