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接下来你可以不发出声音,就能得到一份有用的证词。”

“沈检。”

窗外天空蓝的出奇,沈文仰着头,他的发梢、勃颈、脊背,染着细密的汗水贴在玻璃表面。

“嗯......”

沈文抓着陈渡,咬着牙将声音锁在口腔。他的手指长而纤细,从男人宽阔的背下来,留下一条很长的红痕。

陈渡站着干他,将他整个人抵在落地窗户上,水渍随着一次次撞击溅了出来,而陈渡仍嫌力道不足,伸手下去,来回揉搓着沈文身下躲藏在软肉里的阴蒂。

“啊!!!!”

沈文滑了下去,张着花穴将阴茎吞的更深,他被这种深度惊到了,连忙伸手去推,却被陈渡抬起双腿更加大力的按在微凉玻璃上。

“我碰巧遇到孙缺三。”

陈渡说话声音反而很平稳,他一边肏人一边陈述事实,讲到最后,男人后退几步,抽出性器,按着沈文的腰调转方向,让他注视着层层高楼下的熙然人群。

陈渡俯身咬着沈文柔软的耳垂“你前脚将孙缺三的事情告诉了赵阁,后脚他就死在了演播室。”

可观的性器抵在沈文不断收缩的穴口上,慢慢插了进去,直至碰上宫颈才加大力道不断撞击。

他肏的太深,没撞几下就操到了子宫,沈文伸长勃颈,视线模糊的看着楼下,他刚一张口,透明的唾液就从嘴角淌了下来,滴在地面。

“你找不了赵阁麻烦,找我算什么。”

门外沈文的下属托着陈渡的秘书看看情况,秘书过来敲门,咚咚咚几声门响,将沈文吓的够呛。

他下面猛的夹紧,惹的陈渡扇下一掌,打在屁股尖上,瞬间红了一块。

沈文浑身赤裸的暴露在日光下,羞耻与快感交织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脚尖踮起,身体随着撞击不断前倾,直至他再也支撑不住,落在地上,陈渡将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一边肏他,一边替他穿上衬衫,系上纽扣。

“要让他们进来吗?”

沈文捂着小腹使劲摇头,他被操的失了神志,手掌下隔着一层皮肤仿佛能摸到里面横冲直撞的性器,他转过脸去,费力的亲上陈渡鼻尖。

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嗯.....操的好深。”

“再多操操里面。”

他将自己的手摸了下去,伸出两指将吞着阴茎的入口撑开,一点点抬腰再坐下,迎合着身体内不断撞击的性器。

陈渡笑了起来,他一口咬在沈文肩膀上,张开双手按住沈文的胯骨将他整个人按了下去,朝着被操开的女穴连撞数十下,撞的沈文发出一连串呻吟,浑身痉挛,女穴里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他被操的潮喷了,脱力的靠在陈渡身上。

陈渡耐着想要射精的快感,转而将手伸进衬衫里去摸沈文的乳,他只弄一边,力气又大,很快将乳尖玩的又红又肿,直挺挺抵在衬衫上,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主持人查了吗。”

沈文张着嘴喘息,缓了几分钟才点了点头。

“她是检察长的情妇。”

“她做腻了情妇,现在是检察长最想除掉的人了。”

沈文与下属坐车离去已经是下午2:40了,一向貌美的检察官,穿着不合身的裤子,慵懒地坐在后排座位上,他不自然的夹紧双腿,隐秘的雌穴里被射满了精液。

“您录到什么了吗?”

女下属发现了那只录音笔,她伸手取过,点了开关,沈文一时失语,伸手想去制止,却见到下属抛来了一个略微嫌弃的眼神。

“您没开啊。”

“那不是白跑一趟吗?”

沈文的动作停在半途,身体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身下含的精液就立马渗了出来,流在内裤上湿漉漉的包裹着被操肿的女穴。

年轻的检察官一路黑着脸回了办公室,一小时有同城闪送送来一份监控拷贝,正是电视台休息室这几日的监控画面

晚上九点,下属与沈文在屏幕中暂停的一处画面外面面相视。

“找到了!”

“没抓到姜怀?”

蒋云带着一帮手下回到恶党,站在冯雉面前,冯雉刚刚在北边赢下一块地盘,他扎着一根长辫,男生女相的漂亮脸蛋上添了一道带血伤口。

平时懒懒散散男人走到蒋云面前站直了会发现他高的出奇,冯雉笑着伸手搓搓蒋云头顶,哄小孩一样哄他

“别急,他们已经露出了尾巴,迟早会被我们抓住的。”

蒋云伸手按住俯视自己的男人让他低下头颅,转而启唇舔去他脸侧的血渍。

“怎么又伤到脸了?”

冯雉收敛笑容抬手翻下了桌上立着的旧相框。

相框里夹着一张老照片。

现在域长夫人带着四个孩子站在破旧渔村冲镜头微笑,三男一女,一对兄妹站在中间,冯稚与双胞胎妹妹冯依依几乎长的一模一样,镜头中冯依依笑容开朗的牵起蒋云的手,照片最边缘一个男孩落在后面他没有看任何人,手里捧着一本崭新的厚书,低着头看不清脸。

第8章 幼稚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