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发抖着再次摇头。

他向沈叶初求救是知道春如意奈何不了沈叶初。但外边都是普通人,一群人加起来都不是春如意的对手。他不能殃及无辜。

张锐过去,抓着春如意的衣服,极尽降低自己的姿态,颤抖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求你别杀我……我听话……”

春如意冷冷看着张锐:“跪下。”“

张锐愣了片刻,就立马跪在了春如意的脚边。

“你现在知道昨天晚上我为什么打你了吗?”

“我知道了。”

“我打错你了?”

“没有,你打我吧。别杀我,求你了。”

春如意淡淡看张锐一眼:“你看你告诉沈叶初又能得到些什么呢?他帮的了你吗?蛊虫是我种的,只有我解得了,你要是真心想死就和我说一声,我来帮你。”

“不想死不想死……我做错了,求求你……”

张锐跪在春如意脚边,春如意审视张锐,如同上位者审视蝼蚁。

春如意很恶劣地抬腿,脚踩在了张锐的胯下。冰凉的鞋底碾磨着张锐发肿的穴肉,逼得张锐本能颤抖着身体,战栗起来。

张锐的脸一下红一下白,他佝偻着身体,不怎么敢反抗,但身上颤栗的幅度却更大了。春如意脚碾了碾,张锐立马轻喘一声,他低着头,狼狈地几乎要哭出来。

春如意在睨视着他,靴子在踩他的穴肉,有时候踩着软肉碾一碾,还会刮擦到他的男性性器。

张锐佝偻着,他不敢躲,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张锐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他怕死,怕疼。骨子里似乎是没有一种玉石俱焚的血性的。他被春如意这样欺负,命被握在了春如意的手里,为了活命尊严都一点不要了。

人有很多种活法,有些人宁折不屈,有些人则不同,再艰难的环境他也能扭曲着在阴暗的夹缝中生存下去。对于前者,人们称呼其为英雄,对于后者,人们多少是有些瞧不上的。但张锐似乎是属于后者。

春如意说:“忍着声音干什么?叫出来给外边的人听一听呀,阿锐不是喜欢对着别人叫吗?”

张锐伸手,抓着春如意的腿,不断地摇头。

“别这样好不好……”

春如意盯着张锐在看:“别哪样?”

他这样说完,踩住张锐穴的那只脚用力碾了下去。

“啊”

娇嫩的地方被踏踩着,张锐羞耻到整个身体都开始变红,春如意踩得有些重,但说痛也没有太痛,他呻吟了一声,是因为这种刺激给他带来了一些猛烈的酥痒。张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他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害怕自己的呻吟声被听见,张锐又很快闭嘴。

春如意垂眸看着他,脸色依旧冷艳,他随意踩着张锐胯下的肉,嘴里说着一些张锐承受不住的嘲讽的话:“叫的好大声啊,外边的人都听见了,都知道阿锐被我踩着穴爽得要命呢。”

他碾着张锐的穴肉,力气不算太大,但一下一下,往细缝里边挤,张锐隐忍发出痛哼声。

春如意叫张锐叫得再大声一些,好叫所有人知道张锐是个长着口穴的骚货。

“别……不要踩了……呜呜”

一股比之前还有猛烈异常的快感席卷着张锐的整个大脑,他流水了,穴里的水弄湿了裤子,柔软的肉穴若隐若现的贴在湿透的布上,正对着春如意。

张锐又哭了,他忍得辛苦,面色潮红,饱满的嘴唇被他自己忍着咬到红肿,整个人又狼狈可怜。

他伸手抱住春如意的脚,可怜兮兮地看着春如意:“我错了。”

春如意挑起张锐的下巴,慢条斯理用指腹碾磨着张锐的下唇。

他盯着张锐看了好久,眼神越发幽深,但最终收回了脚。

“好。这次就原谅你。阿锐看来是真知道错了,都不撒谎了,这次可以原谅你。”

春如意笑着,手指摩挲张锐的唇肉:“但没有下次了,你要是再敢骗我,我会活活剥了你的皮。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春如意终于吓够了张锐,他扶起了张锐,给张锐换裤子,又把柳条塞进了张锐的柜子里,说留给张锐做个纪念。

他说,要是叫他发现张锐偷偷丢掉了柳条,下次就会送马鞭给张锐做纪念。

张锐抖了一下。面上的红晕很快褪去。

春如意打开柜子的时候发现了张锐藏起来的珠宝。

“这是什么?”

春如意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一个角落的衣服上,这衣服被包成一团,又被张锐藏得深,他翻了一会才看见的,一眼看上去像是藏了东西。

他的手指轻轻挑起衣服,沉甸甸的,他皱起眉打开,殷明留下来的珠宝映入眼帘。

春如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问张锐:“从群英山偷下来的?”

张锐刚刚哭过,眼睛有点红:“不,我没有偷,殷明给的。”

“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春如意笑出了声:“阿锐可真招人喜欢,殷明前面不是还想杀死你吗?这就又送上珠宝了?”

随后他直接将珠宝拿在手中,放入了自己的怀里。他把张锐的珠宝拿走,说都没同张锐说一声,仿佛只是顺手拿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张锐看着,但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春如意想做什么张锐阻止不了。

春如意送的财物被典当掉了,没有典当多少,似乎是亏了。他现在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春如意拿走那袋珠宝,张锐的日子就会过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