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重来。”

“腿分开点。”

张锐快要崩溃了,穴肿起来,碰一下都疼,为了缓解疼痛感,穴肉分泌出了很多稠腻的液体,扇打几下,手掌心都被弄湿了。

张锐受不了了,摇头喘息,浑身都是汗。苺馹膇綆?ó海棠%??群⑹??⑺⒐⑧?壹捌九

春如意说他骚。

“因为你一直在偷工减料,导致十下总是没能完成,说实话,你是喜欢这样的吧。”春如意的用手用力揉捏着他的肉穴,手上很快就沾满了黏液:“看,你流了好多的水。”

“呜呜……好痛……受不了了……”张锐不是性格强硬的人,他是很容易被拿捏揉搓的软柿子,他口里说着疼,但是双腿还是张得很开,春如意踩着他的大腿,踩得用力一点,他的腿肉就会痉挛一下,他伸出双手去抱春如意的手腕,求春如意放过他。

可不管张锐怎么哀求春如意,春如意都不心软。

春如意冷淡开口:“再一直不听话,穴都要被抽烂了。”

春如意一点也不好应付,他说到做到,如果张锐的力度不叫他满意,他就一直强迫张锐抽自己的穴,抽到它外翻也没有心软。

等到十下终于让春如意满意后,张锐的穴已经红肿得大了太多。他连合腿都合不拢了,下面的穴肉好像热得在被烧灼,轻轻摩擦一下都觉得恐惧。

春如意把他扶起来,问他:“你现在知道怎么取悦我了吗?”

张锐哭着点头。

“试试。”

张锐怕死了。

他主动搂着春如意笨拙地去亲春如意。嘴唇擦着春如意的脸,眼泪沾到了春如意脸上。

人在极度的恐惧下会丢弃自尊。张锐本就不是那种宁为玉碎的硬骨头,他为了保命去取悦春如意,小狗一样亲吻春如意的脸,他亲吻到大脑缺氧,都不敢停止。

他天真地希望春如意可以因此忘却他的反抗,不再折磨他。

他的亲吻笨拙,春如意很快就反客为主,一把抱住了他,张锐被迫敞开腿坐在春如意身上,春如意看着张锐,手掌摸着张锐的后脖颈,一下一下用力揉捏着,然后他低头,咬在了张锐肩膀上。

“啊!”张锐颤抖着叫了一声。

血溢出来,春如意托着张锐的身体,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起来,他搂他上床。

春如意看张锐扇穴的时候就勃起了。

张锐咬着春,恐惧到颤抖,满脸的泪水,却还是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一下又一下地自虐。

张锐年轻的肉体紧绷着,像一张线条流畅的弓,过度的刺激惹得张锐仰起脖颈,脆弱,美丽,像濒死的天鹅。

春如意按着张锐的脖子,单手解开裤子,他的性器粗长可怕,露出来的瞬间张锐惊恐得直哆嗦。

春如意用手指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张锐的穴,就要抵着那粗大的性器往里面放,张锐被抱着,无法逃脱,浑身发抖,冷汗直淋,他推春如意的手:“放不进去的,别……”

他太害怕了,所以他又去亲春如意,讨好地去舔春如意的嘴唇,他嘟嘟嚷嚷说些很好听的话,哀求春如意,像一只待宰的羊哀求屠夫,很傻,且注定不可能得到心软的回应。

春如意欲望上头,没有很大的耐心,他嫌张锐叫得烦,让他闭嘴。

张锐太恐惧了。他头皮发麻,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春如意的恐吓,死命地挣扎想要逃跑。

春如意“啧”了一声,直接就握着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脚踝青青紫紫,肿得厉害,一被握住张锐就疼得逃不了。

张锐像钉在案板上的鱼,开膛破肚,等待凌迟。

粗硬的肉棒,抵着他的穴口,滚烫发热,他恐惧地大喊起来,他不停地求救,知道喊春如意没有用,就又喊出了沈叶初的名字。

其实张锐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沈叶初的名字。

他完全是无意识喊出沈叶初的名字的。沈叶初与他只见过几次面,却已然成为了张锐心中信赖依靠的人,说不出缘由。

春如意听见了沈叶初的名字,垂眸看了眼张锐,张锐被他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眼里惊恐绝望。

春如意绿色的眼眸里是可怕的狠厉。

“怎么总也学不乖?”

他抓着张锐的腰,猛地一抬腰,就那样直挺挺地操了进去,一下就进得极深,粗硬肉具狠狠地撞了两下,搅弄嫩红肉膜。

“啊啊啊啊!!!”张锐没感觉到有多大的快感,穴肉发麻,甬道胀得要命,那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穴肉外翻着,痉挛着嘬着春如意的性器。

张锐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他捂住肚子,动一下都不敢,只是颤抖着抓着春如意的肩膀。

张锐还没适应,春如意又往前挺了挺胯。张锐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穴口剧烈地收缩着。

春如意被夹得舒爽,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律动,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张锐的宫口不深,春如意几乎每一下都撞着宫口,初承人事的肉壁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糟蹋,甬道涨得像是要爆炸。

张锐被撞得往后翻去,他眼前全是一片白光,身体猛地抽了好一下,脚背弯得绷紧,整个背部都是细细的汗。

抽插了有一会张锐才开始适应了过来,他去抓春如意的手臂,叫春如意抽出去,春如意死死捏着他的腰,只分出一个餍足的眼神给他,没说话。

湿热的穴道颤抖抽搐,充血肿胀,它刚刚才被残忍地抽过几个巴掌,碰一下都觉得敏感,小穴被操得大开,渐渐传出咕叽水声,它实在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抽插。

“轻点……轻点…呜呜呜………”

张锐觉得好痛苦,他觉得他的人生完了。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

春如意似乎是觉得很满意的,他动作快起来,身上的纹路聚散成某种符文一样的东西,又扭曲成一个漩涡,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舒爽的低鸣。他把张锐摆弄成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的跪趴姿势,拽出张锐在身后攥得发白的双拳,握住张锐的手腕,以野兽交合的姿势挺胯肏干着。

张锐看不见春如意的脸了,他只能看见月亮。很漂亮的月亮,月光照在床上,也照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