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求饶却加重了窦孝维蹂躏的想法,他眼神阴沉发暗,凶狠至极,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这个小少爷的想法。
屁股被大手抓的发红,屁眼处一直被拉扯着,鸡巴捅的速度渐渐只见残影,屁眼口以及围了一圈白沫。
杜姣以及不记得自己射几次精,意识逐渐涣散时,他只能看到自己面前有只猎犬静静的看他。
肠肉里一阵阵跳动,大量精液喷射进去,小人闭着眼,昏迷中呜咽一声,但射精之后,一阵更汹涌澎湃的力道射入。
那更为激烫的水液刺激着敏感的肠壁,射进了结肠口更深处,杜姣被他突如其来的射尿而惊醒。
“啊啊啊!呜呜…不要尿了,太烫了…肚子,肚子满了,盛不下了,呜呜…屁股脏了…”
男人低沉道:“就是把你弄脏,矜贵的少爷,你的骚屁眼就适合装你最看不起的下人的精尿,知道吗?”
许久后男人才抽出鸡巴,只见黑黢的窗口趴伏一个已经瘫软的肉体,双腿软绵的大开,屁股中间骇人的屁眼大开,红肉外翻成一圈,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殷红如血的肠肉,而屁眼还在孜孜不倦的吐着黄白交加的腥麝液体。
群
主
小
颜
第4章 第四章 慎入
清城镇。
热闹的草市人来人外,到处都是吆喝买卖的声音。
窦孝维支了个小摊,上面摆着他亲手编织的箩筐,打猎来的皮草还有雕刻的一些木艺品,各种体态憨鞠小动物被刻画的惟妙惟肖。
他扎着头,浓黑剑挺的眉毛微皱,眼瞳炯炯,手里正雕刻着一个叉腰挺胸的小人儿,一头青丝根根分明,面容已刻了大半,骄纵蛮横中带有一丝恼羞。
窦孝维不自觉勾起嘴角,拇指抹去雕塑小人儿脸上的木屑。
前几日对杜姣肏的狠了,也许这个还能让那个小少爷消消气。
橘橙色的日光渐渐从天边下滑,霞云漫天,在人间的地面飘洒着生机勃勃的光彩。
窦孝维收起摊子,裹了裹钱袋,忽的瞥到不远处的摊位上吆喝着卖些首饰,他不由自主的过去,拿起一支宝绿色晶莹剔透的簪子,正好可以卡在少年的束冠上。
“老板,这个多少钱?”
“小伙子,好眼力啊,这个可是从西域进的货,少说也得十贯钱,不过看在你这么会挑的份上,就收你八贯吧!”
八贯,不多不少,正好是他今天赚的钱。
窦孝维不擅长砍价,他除了来镇上的草市卖东西平时也不进城,吃穿用度几乎都是自给自足。
他付了钱,小心的把簪子包起来,正转身往回走时被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佝偻乞丐撞到。
窦孝维连忙把人搀起来,身后同时也追来了一伙拿家伙式的伙计。
“这位兄弟,这个老乞丐经常从我们店里偷吃东西,之前几次都让他给跑了,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还请把人交给我们!”
窦孝维看了眼浑身发抖的老乞丐,秋日里穿的破破烂烂,衣不蔽体的短衣,暴露出的树皮般的皮肉上满是殴打出的淤青血痕。
他皱了皱眉,看向打手们,“再怎么说也不能打老人,他吃了你们多少钱的东西,我替他付。”
“算起来…多多少少也也得这个数!”那伙计朝他比了个手势。
边上看热闹的人明显看得出来这伙计在趁火打劫,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个穿着朴素的高大男子竟真的掏出了那些钱给了那伙人。
伙计们颠着钱走了,人群也散去,窦孝维搀扶着老乞丐给他买了个馒头。
老乞丐连连鞠躬点头,咀嚼不清的向他道谢,在乱蓬草似的头发里抬眼看窦孝维,下一刻,嘴边的半个白馒头滚落在地。
“…将,将军…将军啊!”老乞丐沙哑如破锣似的嗓子粗粝的喊着。
窦孝维怕再引来围观的百姓,连忙搀着他来到一个小巷子里。
“老人家,我不是什么将军,你认错人了。”窦孝维想这个老乞丐应该是常年流浪导致精神错乱,才说出的胡话,刚想说点别的搪塞过去。
那老乞丐却突然朝他直直跪了下去,满脸的污浊和老泪混在一起,“…你就是将军啊,长得多像啊…”
窦孝维吓了一跳,将他用力搀起来,“您真的认错了…”
“我不会认错!窦柯,窦将军!不管过去多少年,我都能记得您!”
窦孝维心神大震,下意识后退一步,窦柯…是他父亲的名字!
“那一年,您被奸人陷害,满门抄斩啊!那血流了京城满地,连天都是红的…”老乞丐浑浊的眼大睁,定定看向天边,“还好您平生交友甚多,拔刀相助,得好友相助,才能让您和夫人,还有公子连夜出逃,我们这些残兵不忘您的恩情,也跟您去了…”
“哪成想…”老乞丐泣不成声,“去了那郇圩村…夫人被不怀好意的有钱人胁迫,不堪受辱,便投河自尽呐!而将军去讨回公道,竟被当时几家富甲一方的人打压,说是不能让贱民辱没了贵族的颜面!这是何等的妄言啊!”
窦孝维满脸震惊与错愕,此刻却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抹了把脸,朝老人鞠了一躬,“老人家,您先前跟我父亲出生入死,感谢您今天告诉我这些,这些您拿着,先找个客栈住着,过几日我再来寻您!”
窦孝维把身上所有的银子给了他,摸到那根簪子时顿了顿,终是抽了出来,让老人拿去典当。
离开时,夕阳已红,无数暗光打在这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但此刻竟显萧条与寂寥。
*
杜姣因为某些羞耻不可言说的缘故在床上硬生生躺了三天才下床,这刚一出门就像个花蝴蝶似的蹦着跳着跑向熟悉的茅草屋。
他趴在墙根上,手里拿了个弹弓,捏着石子,眯着眼瞄准修补的极好的鸡舍。
咻的一声,鸡舍上冒出了个大窟窿,老母鸡们吓了一跳,纷纷从大窟窿里逃窜出来,鸡毛掉了一地。与此同时,一旁的鸭舍也破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