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少陵悠悠地道:“我曾在《草木本经》中读过两种奇妙的草药,一种名为玄猊,一种名为苳狲。”

“这两种草单从外观辨不出任何差别,只因二者连高度、颜色、乃至气味都几乎一模一样。可两种药的功效可是天差地别。”

“传说玄猊乃是救人的神药,能将气脉断绝三天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而与它同貌的苳狲确是无色无味的杀人利器,能在转瞬间取人性命。”

“一名优秀的医者应当学会分清两物的差别,可不能端端害了其他无辜之人的性命。”

诸葛少陵笑着望向陆秉成血色尽失的脸,仿佛正在聊着无关紧要的家常:

“陆大人,你说是吗?”

特此声明:两种草都是我编的。

q群※ 431634oo3 整理~2021-11-16 01:24:12

26

元锡白一时愣神,才教那人钻了空子,将舌头也给挤了进来。

两人舌尖相抵,气息相闻,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脖颈直攀到了后脑勺,又麻又痒,还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宋钊见元锡白滞着不动,便揽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动作刚开始略显生涩,但却十分认真,每次都进到最底部,缠着那湿热的舌根不放。

“唔……”

柔软的腔壁被异物侵入,元锡白本能地想要推拒,但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甚至反手扣住了他的腕子压到自己胸口,急得他脸都红了。

宋钊的吻虽然毫无章法,但却无师自通地找到了元锡白口内的敏感带,抵着那软舌又卷又吮,就连身为风月老手的元锡白也被亲得丢了魂,精神恍惚地由着那人掠夺他口中的方寸之地。

这场深吻下来,两人背后的衣物都被汗浸得湿透,嘴角都还挂着对方与自己纠缠不清的津液,咫尺之间弥漫着股浓到可怕的情欲气息。

“!啊”

还未等元锡白想清宋钊为何突然吻自己,他的眼睛便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所有景象都遁入了一片漆黑。

他张了张自己早已空空如也的手心:

玉柯的红布条!

“宋………”

宋钊给元锡白系好了那布条,又低头贴着他的鼻尖,与那微张的唇摩挲了一阵,开口道:

“小点声。”

元锡白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脑子空白一片,一时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

忽然,面前之人托着他的臀,用力地将他抱了起来,吓得元锡白双手下意识搂紧了那人的脖子,唯恐失去平衡摔下去:

“你做什么!!”

宋钊将他压在佛像的内壁上,伸手解了那汗湿的亵裤,顺着半湿的耻毛一直摸到了极具肉感的股缝,两指齐并探进了那隐秘的穴口。

果不其然,那儿早已泥泞得一塌糊涂,连臀侧的肉都滑得握不住。

元锡白眼不能视物,其他感官便比平日里灵敏了许多。他环着宋钊的手不住地抖,像只离了水的鱼般无助地喘着气,脑子里全是那些淫乱至极的污言秽语,引得下面那道肉缝流出更多水来。

“哟!这骚逼尝了两个人的屌,里头竟还夹得这么紧,莫不是从窑子里偷跑出来的妓女吧!”只听一人调笑道。

另一人狠狠地拍了一下那肉臀,冷哼道:“妓女哪有他骚?这下头还会喷水呢,瞧这白屁股扭得,恨不得把我们师兄弟几个全榨干了”

“要我说,咱俩就该一起插进去,把那小穴给磨烂磨穿了,看那婊子还敢摇着屁股勾引男人!”

谁知,那被干得哀叫的小和尚听闻此言,竟然哭着呻吟道:“啊……插进来……全插进来!……求求好师兄了……”

“骚穴受不了了……痒……要两根长屌都进来……嗯啊……”

一人笑得粗犷放肆:“嘿,师兄你还担心这小东西受不了,人可是自个要求要服侍两个人,看来方才你前面那根还是不行啊,都没把人给操晕了,这骚母狗还在到处勾男人呢。”

“少啰嗦,你们不上就我来。”

“上上上,马上就上”

半晌,不知那伙人做了什么动作,只闻得小和尚的哭叫声猛地拔尖了几个度,但那带着泣音的长吟听起来却根本不像是被弄疼,反倒更像是爽到了极致,仿佛正做着什么销魂蚀骨的事儿。

元锡白把头埋在宋钊的肩上,整个人都在抖。

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肩头上,露出了一边被咬得发肿的乳头,锁骨旁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娇小的下体哆嗦地含着男人狰狞的阳物,虐待般的被强行撑了开,深得连根部都一并吞了进去。

那穴湿软得彻底,宋钊一挺胯便直接插到了底,胯间的囊袋贴着滑腻的臀肉来回剐蹭,发出湿黏色情的水声。

元锡白被蒙着眼,双脚还着不了地,心里又慌又惧,就连那穴绞得也比上回紧了不少。

“放松。”

宋钊对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将那人往上颠了颠,开始自下而上地侵犯那又紧又湿的肉穴。

“啊……啊………”

元锡白咬着唇不敢大声叫唤,随着被顶弄的频率小声呻吟着。他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那根粗大的茎柱上,每一次捣弄都仿佛要击碎他的理智一般,将他的魂魄撕得四分五裂。

那阴茎实在太粗又进得太深,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穴心,就连那不时颤动的小腹也隐约现了肉柱的轮廓,带着股残忍的美感。

宋钊抚着那小腹上被他操出来的形状,托着那臀又狠顶了一阵,忽然听见身上那人断断续续崩溃的哭吟,手一摸,才发觉给元锡白蒙眼的布条也湿透了。

“………啊!”

元锡白被插了几下就潮吹了,大量透明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到了腿根,将耻毛都洇湿了大半,跟失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