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叶云洲,虽然紧闭着眼睛,但泪水还是打湿了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被露水沾湿的蝶翼。
脸上的傲慢冷淡此刻尽数褪去,眉头皱着,看着十分委屈,唇被自己咬红了,显出几分怯意。
颊边有两抹红晕,配着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以及胸前两团因为被插干而摇晃的雪团,显得格外漂亮。
楚渊此前只把叶云洲当成一个烦人的上位者,从未对他投注视线,直到现在才发现,叶云洲的容貌如此之盛。
由于之前楚渊只想尽快解了药性,但如今他已改变主意,因此他掐着叶云洲的腰,手腕使力,把人抱了起来,让叶云洲张着腿坐在他怀里,下身激烈的进出并不停,反而因为靠近后入得更深了些。
楚渊用一只手环住叶云洲的腰背,另一只手腾出空来,抚上了颤巍巍弹动的一团娇乳。
叶云洲很白,皮肤如丝绸般滑腻,胸前的乳房触感极好,不过叶云洲虽是双性之身,终究还是更偏向男性一些,乳房也小,只是浑圆的一小团,在楚渊宽大的掌心里,就如一只乳鸽般怯弱可怜。
楚渊五指合拢,将可怜可爱的雪团置于掌心揉捏把玩,他的五指轮流使力,时不时还用指尖掐捏顶端粉色的乳尖,他不甚温柔,柔软的乳尖很快就被他掐成红色,发硬挺立起来。
叶云洲没想到楚渊这厮只侵犯还不够,还要亵玩他的身体,忍不住睁开眼睛,像以往一样瞪着楚渊,口吻依旧是命令的,威胁的:“你这个畜生……给我住手!”
然而他双眸含泪,睫羽湿润,语调也因为下身肉缝被不断侵犯插入而带着喘息,完全没有往日的威风,反而像是撒娇调情。
楚渊低低笑了两声,挑起眉,觉得叶云洲这副不识时务的样子尤为有趣。
一出生就被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掌门独子,人生一帆风顺,从来没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因此带着些不谙世事的天真,都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抓在怀里奸淫欺辱了,还像只被激怒的猫儿一样试图亮爪子哈气。
他很期待,期待叶云洲被他干到认清现实,哭泣求饶的那个时候了。
这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哭着求饶的样子一定好看极了。
“师兄好大的威风。”楚渊收回手,叶云洲还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试图继续:“你给我停下来!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回去……回去一定要把你关在思过崖永远不许出来……你完了……你……”更多的威胁没有说出口,因为楚渊俯身低头,更深地插进了叶云洲的身体,还狠狠地在叶云洲的雪乳上咬了一口。
叶云洲吃痛,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脸上却仍是一副厌恶的表情。
楚渊听到他的威胁,简直有些惊奇了。
被这样奸淫玩弄后,叶云洲最狠的打算竟然是把他关进思过崖,说这威胁的时候,两只泛着水光的眸子发狠地瞪着他,似乎认为这样就能把楚渊吓住,从而得偿所愿。
楚渊在进入修真界之前,曾是凡人界中家道中落的官宦公子,已然见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种种欺凌手段,进入修真界后,他见过的也不少,和他同期,天赋却更高的所谓师兄,外门的老弟子,甚至是外门长老,种种刁难,花样百出。
只有叶云洲,一直让他觉得奇怪。
叶云洲认为他抢了所谓小师妹的芳心,前来找麻烦,然而手段也不过就那么几样,给安排最差的洞府,最麻烦的差事,月例也故意拖着,比其他弟子晚几天发放。简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戏。
见到他了,会瞪几眼,骂几句,然而更严重的却也没有了,不曾想要毁他天赋,害他性命。
被娇养在顶端的少爷,连骂人也就那么几样,来来回回都是什么“下等人”“登徒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配”,楚渊家道衰落后,听过不知多少更污秽难听的骂语,叶云洲那几句连激怒他都做不到。
下定决心了,最狠的手段也不过是打算把他关进秘境里不给出来。
所以楚渊一直没把叶云洲的刁难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像是运气不好,遇上了一只脾气很差的猫儿,隔三差五便要来挠他两下,叫唤几声,发发狠也不过是找来一只老鼠扔他脚边,虽有些烦人,却也属实没必要计较。
在杀人夺宝司空见惯的修真界,叶云洲却如此行事,可见掌门有多爱他这个独生子,疼得像眼珠子一般,养的这么天真。
想到这里,楚渊眉梢微挑,兴味更浓。
他托着叶云洲的腰臀,更用力地掰开了叶云洲的腿,进地又快又深,叶云洲很快便受不住了,下体肉谷抽搐着咬紧,一阵一阵紧缩,眼神也涣散了,四肢发软地靠在楚渊的怀里。
楚渊知道他是第一次,处子落红还印在身下的衣袍上,现在药性没有那么强烈了,他便停了停,想等叶云洲高潮过去后听听对方会说什么。
很有兴致地等着。
叶云洲抖抖簌簌了将近一刻钟,才算是过去了。
初经人事,刚刚被破身不久的叶云洲天真的以为这就结束了,他松了一口气,呵斥道:“行了,给我出去!”
强忍着委屈,语气里带着哭腔:“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天赋高,能在二十岁就达到元婴巅峰,当然也少不了努力,父母宠爱,师兄弟奉承,除此之外,叶云洲常年闭关修炼,长到这么大,连山都没下过,一次市坊都未曾去过,假若精确计算,他活了二十岁,将近有整整十年是在自己的洞府独自修炼。
因此对人情世故并不很明白,所以很有把握的骂楚渊,呵斥他。
以为楚渊会像以往那样低头,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
楚渊等了一刻钟,等来了这么两句,简直又惊又奇,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叶云洲看他还笑得出来,更是气急了:“你也就最后笑一次了!”
“师兄啊师兄。”楚渊唇角扬起弧度,低声喃喃:“你可真是……笨的让人心怜。”
叶云洲挣动着想从楚渊怀里出来,他下面还被插着,楚渊的东西很硬很长,插得很深,难受极了,闻言听楚渊的话,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死到临头还敢顶嘴,恨恨地开口:“你还敢骂我,罪加一等!”
他真的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然而楚渊却又猛地把他压在地上,掐着他的膝弯,将他的腿用力分开,原本就没有疲软的阴茎插得更深,用力的挺动起来。
叶云洲整个人都懵了,楚渊看到他茫然无措的表情,简直都有些怜爱了,没忍住,压上去吻了一下。
他的唇刚刚压上去,叶云洲就从懵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了,虽然还是弄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楚渊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的不听话,为什么楚渊不怕之后的惩罚,但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妙。
现在,楚渊更是压上来吻他,叶云洲根本受不了,他恨极了想推开,手腕却被攥住,举过头顶,嘴唇被碾磨,齿间被撬开,楚渊粗韧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扫过软腭,翻搅着他的舌尖,叶云洲挣扎着想扭头,整个人却被压制地死死的。
然而很快,他就没工夫记挂这个了。
因为楚渊又把他送上了顶峰极乐,叶云洲没忍住抽泣了两声,紧接着又记挂自己的颜面,强行忍住,他全身都在抖,但这一次楚渊却没像之前那样停下来,反而插得更狠。
叶云洲的下体因为高潮而往外流出滑腻的水液,宫口又因为楚渊持续的顶撞插干裂开一道小缝,现在因为水液滑腻,楚渊的性器顶端得以凿开紧闭的宫缝,深深地插进叶云洲体内最隐秘的子宫孕巢。
楚渊露在外部的一大半阴茎此刻全数插进去,有将近一半干进了叶云洲的子宫里,然而叶云洲的子宫内腔太过娇小,顶端柔软的内腔肉膜都被插到变形了。
叶云洲的高潮还未结束,就被楚渊硬生生插入了子宫,粗暴的进行宫交,柔嫩敏感的宫腔被不断插捣,叶云洲骤然受到如此刺激,再怎么样也忍不住了,尖叫着哭喘了一声,双腿挣动着想逃,腰却被紧紧握住。
他的下体已经被彻底干红了,原本娇嫩粉白的一条细细肉缝现在已经被彻底插开,略鼓的外部阴唇被楚渊的囊袋不断拍打,已然通红肿胀,腿根处湿淋淋的,打湿了他和楚渊的交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