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酸涩连动着依然肿胀流水的性器官,那些代表着渴望欢愉的器官,因为下药瘙痒敏感的情欲也好像因为难受而冷却下来。

却不想下一刻整个身子被整个横抱而起,邵清濯下意识伸手护住孕肚,横抱的姿势让他一瞬失去重力,大肚向后挤压着后腰,腰眼带来一阵酸痒酥麻。

“啊,陆,陆公子.......”

从横抱的角度刚好能看见陆沉锋利的下颌,侧脸清贵俊美,翩然的白衣仿佛也沾染了晨曦朝阳的颜色,出奇的温柔。

“既然累了,就让我抱夫人走一段路吧。”

邵清濯一怔,原来他放开自己不是因为想扔下自己独自逃命。

他还有些恍惚没有反应过来,便见骤然景色迅速变换,竟是陆沉施展轻功,跃下了悬崖。

陆沉的身手自然是极为漂亮的,足尖轻点在石壁之上,稳健轻松,游刃有余,哪怕抱着他这样一个大肚男妻也未见丝毫慌乱。

他大了肚子以后行走愈发笨重,这胎本就不稳,邵家为了保胎给他寻了无数稀奇古怪的法子,汤药日日要喝七八次,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药,这肚子五六个月就大的出奇。

家里一堆烂摊子,他日日挺着巨肚操劳,夫君却愈发厌恶于他,言说他以男子之身怀孕,这孕相更是肥肿丑陋,有一回他帮着夫君处理府衙内务不小心摔倒在地,夫君也是冷眼旁观。

他摔倒伤了肚子,倒在地上痛的呻吟,不知为何刚刚明明一手可以扶住他的夫君竟不肯施以援手。

夫君冷冷的说,他这孕相丑态毕露,让人见之生厌不说,更何况这肚子这样重,谁能扶得住他?

言下之意嫌弃他笨重不堪,让人看见就恶心,不想扶更扶不住他。

可陆公子抱起他竟好似简简单单,丝毫不嫌弃他孕期沉重。

“额,撞、撞到了.......”

这山崖并不高大,陆沉不过数下轻点过后便稳稳落地,落地时多少还是震动了一下。

陆沉的双臂中规中矩的托住他的膝下,这个姿势让阴阜和孕肚挤压在一处,那一震之下阴蒂刚好跟挤压出来的孕肚狠狠相撞,肿大的骚豆子被压成扁扁一条贴在冰冷的大肚皮上。

让邵清濯忍不住双手绞紧,死死抱住大肚。

刚刚因为难受而冷却下来的情欲,在下山短短几步路间再次重燃,瞬间从阴蒂起火一般烧着了全身。

一只手覆盖上邵清濯大肚上青筋凸起的手掌,陆沉仍然将人抱着,从后十指覆盖住邵清濯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颤动的大肚。

“撞到了什么?”

邵清濯听见陆沉关切的声音脸色刹那间涨红,他到底不敢说撞到了阴蒂,只能摇摇头,费力的道:“无,无碍的,只是撞到了肚子。”

“这里吗?”陆沉的手寻着大肚抽动的痕迹寻过去,由于依然保持着横抱的姿势,阴蒂依然压在大肚上,陆沉的指尖恰好戳在扁阴蒂上,来回抚动他的肚子便一来一回的戳着他的骚蒂子。

“难受的厉害么?我替夫人揉一揉。”

现在是白天,不同于晚上,邵清濯清楚的看着陆沉修长有力的手指捅着他的骚阴蒂,陆沉的手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看,适合拿笔拿剑,适合捧书,怎样都好看,现在却隔着薄薄一层衣衫戳弄着他的阴蒂。

他几乎快爽的晕厥过去,那口因为被横抱拉成长条形的肉蚌汩汩的再次流出淫水。

他应该拒绝的,可是陆公子只是不知道戳的是自己的阴蒂,只是好心帮自己缓解孕期腹痛,自己若是开口,更显得自己淫荡不堪了。

不想,不想再在陆公子面前丢了颜面。

陆沉指甲修剪得当 看得出来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此刻隔着布料搔刮那颗骚豆子,时重时轻,偶尔重了指尖印上去带着一丝一触即逝的温热,更让人流连忘返。

孕夫敏感,终于在片刻后再次高潮,一直等他高潮过了许久那只戳弄阴蒂的手才撤开,改在肚侧抚摸:“夫人可好些了?”

“额,好,好多了.......”

陆沉闻言撤回了手去,又将人缓缓放下,揽着他沉重的腰让他靠着休息。

那一瞬邵清濯几乎以为陆沉是知道的,知道他药性还在发作,知道他羞于启齿的淫荡骚穴还没满足,所以说出这样蹩脚的谎言,假作不知道,只为温柔的替他疏解欲望。

可看着陆沉温柔俊美的脸庞又觉得自己实在自作多情,分明是他自己无耻至极,身为有夫之妇,却连连受不住在陆公子手里出水。

陆公子怎么会.......

再者说,陆公子身份容貌都是上佳,又如何会看上淫贱如自己?

他们在崖底走了一段路,时而陆沉抱着大肚孕夫,时而搀扶着他自己走一走,因为邵清濯的原因行走的极为缓慢,终于在薄暮时分看见一个庄子上透过些微灯火。

进村时陆沉脱下的外袍遮在邵清濯的身上,邵清濯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因着匆忙从客栈逃出来只穿了一件寝衣,圆隆的大肚隐约可见,亵裤早就湿透了又干,干透了又湿,此刻黏腻在大腿间,整个人一副荡妇模样。

他羞耻异常,更是大的出奇的孕肚而站不稳当,被陆沉牢牢揽在怀里。

村子里只有寥寥几户人家,以打猎为生,这山里盗贼横行,本来看见有人进村十分警觉,瞧见邵清濯挺着大肚的模样又放松下来。

却仍然皱着眉询问:“你们这是打哪里来的?”

“我夫妻二人路过此地,不料遇见山匪被抢了行李,好不容易逃出一条命来,还望在此借宿一晚。”

那那些猎户见他们二人情状并不大愿意,邵清濯抚在大肚上的手掌不由得微微发紧。

阴阳双身本就不祥怀了孕更是为人嫌弃,他早在家里已经被嫌恶惯了,只是现在不光是自己,还连累的陆公子一同被嫌恶。

他几乎忍不住想要站的离陆沉远一些,却冷不丁被握住了手背,男子的手宽大而温热,轻轻在他手背上握了握,像是在宽慰他,不必忧心。

邵清濯下意识的想回握住那只温暖的手掌,但卜一动弹便立刻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挺着个大肚子的卑贱男妻,就因为陆公子仗义出手便、便生出了这样肮脏的心思。

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轻微收缩,明明无人触碰那朵淫花也有些湿润,他只能归结于是药性残余。

陆沉搀扶着他,似乎察觉他有些收紧的肚腹,便伸手抚过圆润的肚尖,从袖子里拿出了些碎银子。

只是简单一个动作,邵清濯竟然又有些感觉,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任由陆沉轻托肚顶抚摸着,底下那被肏开合不拢的骚穴开着孔偷偷着绞紧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