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落下,一轮明月从天边升起,倒映在粼粼池水中,微风掀起一丝涟漪,吹拂过岸边垂柳也吹过孕夫赤裸的身子。
水榭里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色落了满地,冰冷月色浅浅的落在孕夫湿淋淋的孕穴上,夏夜的风轻柔吹过,肿大的阴蒂与肉唇在风中瑟缩发抖,淫靡的汁水悬挂在殷红的阴蒂头,摇摇欲坠。
即将临盆的大肚大的过分,邵清濯一手抱住巨肚,一手撑在榻边,慢慢分开双腿。
榻边还有酒气,陆公子应该喝了些酒,他不知道陆公子是不是清醒的,若是清醒的看着他这幅淫贱的模样,有夫之妇自愿献身,还在他身上磨逼.......
邵清濯眼中涌上一丝涩意,却还是慢慢压下了肉蚌。
昨天刚刚被鞭笞的肉穴只被上了一次药,还肿的如同一个高耸的馒头,淫靡艳丽的肉蚌上还残留着隐秘的齿痕和鞭印。
又是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只是微风吹过肉蒂已经折磨的孕夫双腿直抖,几乎要支撑不住。
邵清濯早就不是未出阁的处子,夫君流连花丛,有事弄过了还需要他去付嫖资,家里姨娘妾室几个都是青楼楚馆出身,他早便知道那些腌臜事。
这药若是不解开怕是要坏了身子根基。
只用口手很难侍奉陆公子出来,上一回,陆公子用了他的腿根弄在他的贱穴上.......
邵清濯托住巨肚的手微微发抖,他清楚自己这样做的下场,当真做下去便是不折不扣的荡妇,贱人,爹娘婆家怕是没有一个再肯容他的。
可他看着眼前蹙眉似痛苦似渴望,额汗涔涔的少年人,那颗曾经以为早就已经死了的心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颤意。
他不日就将临盆,在这个关口上竟然还想着.......
邵清濯颤抖着闭上眼,腰肢往后仰,尽力挺起大肚,露出那口肥软糜烂滴着淫水的肉穴,蹭上了那高昂的阳物。
被抽烂肿起的肉逼敏感高热,卜一接触那怒涨的孽根便被戳的一个颤抖,禁不住底下开合发出一声闷哼。
“啊........”
陆沉那物生的天赋异禀,粗长雄伟不似常人,冠头处便似婴儿拳头大小,灼热的阳物磨在那肿胀潮湿的肉逼上激的敏感肉穴绞紧抽搐,喷出一股淫汁浇在粗大孽根上,本来就是湿漉漉的肉逼仿佛被淫水洗过,不断淌着淫汁。
邵清濯捧着大肚子,艰难的前后挪动着,让淫靡肉欲的湿逼前后蹭着昂扬的肉具,那根已经捣开红肿的阴唇,不断磨蹭着里面的嫩肉。
“额.......啊.......”
粗长炽热的阳物不断的蹭过肥软糜烂的肉逼,高高肿起的阴阜被戳刺的阴唇外翻,中了药的人索求着快感,怒涨的冠头快速摩擦着肉逼滑腻的嫩肉,顶着阴蒂磨蹭,激起孕夫阵阵颤栗。
“别......顶啊......顶到了......尿孔.......”
孕夫抱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前后动作着,用肉逼主动蹭着陆沉阳物,缓解他的药性,自己主动坐在陆公子身上抱着快临盆的大肚磨逼的事实让孕夫羞耻的眼眶发红,肉逼却可耻的兴奋到绞紧。
身下快速的顶弄则让孕夫腰肢酸软,几乎成了一滩春水,从未有过的酸胀酥麻感觉从身下传来,跪坐在陆沉两侧的修长双腿两股战战,几乎跪不住,抱住大肚的手臂也几乎要松开。
陆沉额头冷汗越来越密集,肉冠陷入了绵软嫩逼,却仅仅只含住肉冠,剩下的肉根裸露在外,刚刚享受过口舌服侍的孽根怎么肯受这委屈,动作越来越急迫。
“呃.......不要顶尿孔.......好酸.......”
孽根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在细小的尿孔上,粗大有力的孽根狠狠凿在酸软的尿道口,力气大的仿佛想肏进那小小的空隙。
邵清濯捧在大肚上的手指蓦地紧缩,双眼惊恐的渗出泪水,抱着大肚想逃开肉棒干尿孔的恐怖快感。
“呃......不行啊.......进不去的.......陆公子别......”
已经陷入情欲的陆沉却只感觉到包裹的温热穴肉想逃离,蓦地伸出一只手抓住孕夫半边肉臀往下狠狠一按。追ˇ更﹏本文<群﹤2?306﹀923﹂96
刚刚抬起的肉逼淫水还牵连在粗长的孽根上藕断丝连,就被重新按下去,粗长肉根狠狠擦过尿孔而后猛地滑向底下那个湿润的小口。
逼口湿润蠕动着,几乎饥渴的欢迎着那根硕大阳物,一寸寸硬生生凿进了那口汁水淋漓的湿逼。
“……”
邵清濯失神的仰起头,红润的嘴唇大张,眼角不停有温热的泪水滚滚滑落,流入纤长的脖颈,没入高挺的双乳,他就那样生生感受着那根属于陆沉的、陌生的阳具一寸寸进入了他的身子。
炽热滚烫又粗长,一点点嵌入他本该守住贞洁的敏感穴口。
不属于相公的东西,如同一个深闺寂寞淫妇,在相公的宅子里偷情淫乱。
他本想伸手咬住手臂好遮掩住这淫荡的呻吟,然而手上一松,没有手托的巨肚立时沉坠下去,本来只戳进一个头的孽根猛地插进大半,戳在穴道深处的某个点上。
“啊.......”邵清濯泪水横流,刹那间几乎昏死过去,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袭来,一片酸麻中底下肉逼近乎抽搐的喷水,只是刚刚插进去,他就受不住的高潮。
“好胀.......太深了.......”孕夫的手无力的放在大肚上,孽根太长了,深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从未被开拓过的软肉被一点点拓开,孕夫敏感的身子接近九个月未曾承欢,刚一插入便进的这么深,几乎要爽到晕厥。
熟妇穴自然不如处子紧致,软软的穴肉仿佛一张湿润的小嘴,知情识趣的包裹住正中药性的粗长孽根努力吮吸,高潮时的绞紧更加剧了快感。
陆沉闷哼一声,阳物向上顶弄,一下深过一下的往里狠肏,还在高潮的肉洞没有缓过神来便被捅的汁水狂喷,肉道紧绞又被硬生生肏开。
沉重高耸的孕肚被干的一颠一颠,孕夫早就干软的腰肢在大肚的带动下尽数压在身下的肉棒上,让流水的淫穴吞吃的更深更重。
“呃啊.......好深.......好粗.......陆公子肏的好深......顶到胞宫了啊.......”
太长了,这样恐怖的长度别说是相公,就是玉势都没见过这样长的东西。
从下往上的顶弄肏开他敏感的肉道,像是要把他从下面整个肏开,沉重的大肚往下压着,滚烫的肉冠沉沉抵在宫口处,隔着薄薄一层宫壁里面就是孩子。
“啊.......不能啊.......肏到宫口了.......顶到孩子了.......不能、不能进了啊......孩子啊.......”
然而陷入药欲的人哪里还能听见他的呻吟,肉棒又深又重的肏进温软肉逼,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子宫口,那儿明显能感应到是一个小口,肏不开叫年轻气盛的少年人尤其不甘心,禁不住发力猛干那一点。
邵清濯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被按在少年人的肉棒上狠肏的眼眸痴茫,口涎泪水禁不住的往下滴落,胸前酸涨不已。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干的子宫口一阵阵紧绞,肉棒进不去把宫干出一个凹陷,巨大的肚腹被撞的颠动,从来没有被肏到过的宫口抽搐着潮喷。
好像下一刻就会肏开他怀着孩子的胞宫,把他彻底肏成一个荡妇,肏开他的脏腑。
被填满的胞涨感让孕夫禁不住呻吟,支撑不住的弯下腰肢,双手无力颤抖的撑在陆沉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