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摊牌了是吧。
“我也?知道其中含义。不?过我在海外拍戏,有很?多戏需要对重要街区道路进行封闭性拍摄,剧组一直拿不?到当地政府批示。陈老在影视界根基比我深,帮我搞定了这些。我送他和他夫人一套纪念爱情?的珠宝当做回礼,他又不?愿意接受,我给了陈栀,让陈栀帮忙转交好像没有什么错吧?”
“许瓷,你真是把?人看太扁了,我要是心里有其他人就不?会招惹你。”
“?”
许瓷纤长稚气的睫毛轻轻一颤:“啊?”
他的道德制高点?轰然倒塌了。
随着郁寒礼的解释,许瓷心头的暴躁河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合着到头来还?真是他无理取闹了,是吧。
许瓷轻轻咬了一下唇,想说点?什么找补。
郁寒礼没给他补救的机会,清俊的五官染满了冰霜,显然他对许瓷误会他的事做不?到毫不?介意,修长的指节插进了领带,轻轻一扯,将领带拽下扔在了地上,自己去了浴室。
许瓷心烦意乱,刚刚是猜忌郁寒礼心里有其他人的烦,现?在是得到了肯定答复,又懊悔把?郁寒礼得罪了的烦,反正后者多少有点?贱贱的甜蜜就是了。
傲娇的小?仙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左思右想,给金灿灿发?去了消息:「灿灿,我有一个朋友,他这两天遇见的事情?有点?多,心思有点?重,怀疑他的暧昧对象和别人有染,他的暧昧对象好像生气了。他要怎么不?丢面子的情?况下,把?他的暧昧对象哄好呀?」
金灿灿:「你把?郁寒礼弄生气了?」
许瓷认真纠正:「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
金灿灿:「……」
金灿灿:「别藏着掖着了,就是你!你俩咋又闹矛盾了,前几天祁烬的事儿就闹得要死要活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臭情?侣(指指点?点?)」
许瓷:「反正过程很?复杂。」
许瓷:「郁寒礼好像真的生气了,我还?没看他这么冷脸过,我怎么哄他呀?」
金灿灿:「他生气?你还?是赶快跑吧,我寻思着他生气的成分少,一会儿借着生气的由头在床上狠狠干你才是真的(黄豆挖鼻)」
许瓷下意识就维护起来郁寒礼了,盯着金灿灿那段话,没好气道:「郁寒礼才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能力强,又不?是故意在情?事上欺负我的,你少编排他。」
金灿灿:「……」
金灿灿:「越禁欲的男人在床上越骚,你别把?他想太美好了。」
金灿灿:「他在不?在你屋里?他要是还?在,那就证明?他等会儿肯定要睡你。他要不?在,就证明?你的误会精准踩中他不?可?轻易原谅的原则和底线了。你说在不?在吧?(吃瓜)」
什么歪理邪说!
许瓷莹白?的指尖在屏幕上点?点?:「不?理你了。」
金灿灿愣是从许瓷这四个字里看到了他娇俏可?爱的小?脸,决定帮情?窦初开不?知所措的小?艺人一把?,于是贱嗖嗖地发?了一条语音:
“哎呀,你就别和他正经理论了,反正是你误会他在先,你要是和他理论指不?定话题会偏到喜马拉雅山上。而?且你这两天不?是刚认亲回盛家,肯定没少冷落他,你就真空上阵穿个衬衫,去和他玩玩情?趣嘛,这样你爽他也?爽。”
许瓷卷翘稚气的睫毛轻轻一眨,盯着手机了两秒,冷漠打字:「不?可?能。」
扔下手机。
许瓷犹豫了一秒,走到衣柜前,取了一件黑衬衫。
兴许,兴许是个不?错的建议呢。
许瓷穿上黑色衬衫,衬衫偏大,堪堪遮住了大腿根,两条雪白?莹润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美得勾魂摄魄。
许瓷站在全身镜前照了一下。
影子里映着一个稚气纯素的少年,发?丝乌黑柔软,眼尾勾翘出撩人的弧度,粉嫩的唇色引人采撷。
许瓷背过身,扭头看了一下背后的光景,他雪白?姣美的臀弧也?暴露了一点?点?,正是因为露得少,才显得更加诱惑,引人遐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果然还?是太情?趣了!太色太撩了!
许瓷难为情?地往下扯了扯衬衫下摆,可?是他就是要诱惑郁寒礼的,又要勾引又要遮,岂不?是太又当又立了?
浴室里,薄薄的水流在流淌。
浴室非常大,除了淋浴设施,还?有一个巨大的仿天然温泉的按摩浴池,奢华到了极致。
浴室门也?没有反锁。
许瓷细白?的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秒,还?是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郁寒礼还?在洗澡,衬衫和西裤都丢进了垃圾桶,他知道许瓷介意,也?不?在这方?面让许瓷膈应,听见开门声,唇角淡淡掀起,故意说:“你嫌我在外了一天,身上脏,就过来帮我洗。”
说着,他眸色闲闲淡淡地扫了过来,目光触及许瓷,许瓷只穿了一件黑衬衫,领口未系,纤瘦的肩颈微微暴露,双腿皎白?如玉,郁寒礼性感的喉结滚了一下,眼神都直了。
郁寒礼垂涎痴迷的视线太直白?了。
许瓷第一次知道,原来眼神也?是能直接扒人衣服的。
许瓷羞臊得厉害,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抬起明?澄澄的眸子认真盯着郁寒礼,软声说:“寒礼哥哥还?在生气吗?我发?消息你也?不?理我,又给陈栀送过那种礼物?,我会多想也?是正常的。”
郁寒礼喉间哑意很?重,视线炽热:“以后有什么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许瓷,你这么在意陈栀,是不?是吃醋了?你喜欢我。”
“郁寒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得寸进尺。”
“你是第一个,旁人不?敢这么吊着我。许瓷,你馋我身子又逃避和我有情?感上的交流,不?是在骑驴找马吗?”
郁寒礼说话时的热气呵着许瓷的耳朵,薄唇上的浅淡纹路擦着许瓷耳廓上的细小?绒毛,许瓷害羞到不?行,想要躲,可?是郁寒礼磨人似的,故意凑近他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