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雾轻声哄:“没接通。他回来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许瓷乖巧:“谢谢姐姐。”
顿了顿,认真又懊恼:“我刚刚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心里还偷偷迁怒了。”
盛雾愣了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看?别人谈恋爱最甜,暧昧期没有安全感正常。”
许瓷:“……”
他才没有和郁寒礼谈恋爱。
许瓷同样也去霍臣的房间找了一下,没抱什么?希望,不过也没找到就?是了。
许瓷主要是担心郁寒礼出什么?意外?,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去给徐大?明打电话,打了好几通,发现徐大?明的电话一直在忙线中,应该是和人通话。
许瓷找不到,把周围的人问了一圈,去了车库才发现,郁寒礼的车不在,应该是不在园区内。
明天还要录节目,这么?晚,郁寒礼去哪里了?
许瓷找了一圈,已经很?晚了,宿舍的灯十一点集体断电,许瓷等到了十一点半,确定?人全部去休息了,才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走道里是声控灯。
许瓷走路发出的声响能带来轻微的光线。
走廊和浴室区域的走道构造呈现T字形,等到了浴室区域,光线才彻底明亮起来。
而?浴室区域的走廊连接着通往电梯的门,许瓷刚走过去,就?碰上了出电梯门的两个?人,墨衍舟和乔明初。
乔明初的眼圈红红的,余光窥见许瓷之后?,故意一头撞进了墨衍舟怀里,泫然欲泣:“墨影帝,这套服装根本不是我的原因,我一再让我的团队和bystander沟通,是我的团队欺骗了我,没有沟通好就?让我穿,许瓷就?在公众面前那么?毁我,现在网上全是骂我的,我怎么?办?”
墨衍舟本想安慰乔明初两句,可是隔着乔明初,他看?到了远处的许瓷。
冷白的灯光照射下,许瓷宛如一朵盛放的名贵花朵,发丝乌黑柔亮,稚气的脸蛋轮廓精致,浅淡的眉色似墨似黛,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窝留下浅浅阴影,一双清透的杏眼泛着清冷绮丽的光。
脖颈修长雪白,腰肢盈盈一握,一双长腿毫无瑕疵,光着脚穿着拖鞋,微凸的踝骨都?散发着清纯的尤物感。
安慰的话,一时间有些烫嘴,他甚至想将?身前这个?只会东施效颦的丑人踢开。
不过许瓷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们一眼,很?轻蔑地走开了,对于两个?丑人的爱情纠葛他根本不感兴趣。
许瓷进了浴室。
浴室空无一人,许瓷把衣服脱掉,打开花洒,水流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空旷浴室格外?明显,正好接到了顾绝的电话。
顾绝:“小嫂子,刚刚你又给雾姐打电话,又给大?明哥打电话,他们都?在找寒礼哥。寒礼哥今天心情不怎么?好,就?到我们这里喝酒了,他手机一直在车里放着,没想到你会找他。我已经把他送回来了,他去找你,还是你来找他?”
许瓷得知郁寒礼没什么?事儿,心情蓦地一松,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弯起来了,他轻声问:“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你打?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顾绝:“怎么?会!你可别冤枉我啊小嫂嫂,寒礼哥喝的有点多,他很?少醉过,就?是一醉就?容易说情话,我怕你的小耳朵招架不住。”
许瓷:“……”
许瓷翻了个?白眼:“挂了。”
嘴上没有个?正经的,估计郁寒礼真的喝了很?多很?多酒,没有清醒的神智了吧。
郁寒礼会说情话?
下辈子吧。
许瓷把手机放回包里,这个?公共浴室虽然没有独立隔间,不过有一排墙还是有隔间的,只是没有门,墙体上是挂钩,可以挂肥皂袋子和洗浴用?品。
许瓷去了有墙体的地方。
把自己的东西挂在另一个?隔间墙上,就?开始洗澡了,温热的水流流淌在皮肤上,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许瓷正在洗,水流打在地上,正好遮蔽了郁寒礼进入浴室的声音。
许瓷一回头,看?见郁寒礼吓了一跳,他一时间躲也不是,遮也不是。
只好先把花洒关掉了。
许瓷本想把浴巾裹身上,可是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郁寒礼都?亲过摸过,他刻意围浴巾,肯定?会被郁寒礼笑话,许瓷只好背过身,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郁寒礼喝多了酒,眼角染了几分妖冶的粉,笑意浅浅:“刚刚顾绝说你挂电话的语气不对,听?见你这里有水流的声音,估计你在浴室,就?让我过来和你道个?歉。今日事今日毕,不然明天你就?难哄了。”
郁寒礼的声音本就?性感,如今嗓子津了酒气,多了几分慵懒随性,更?是苏撩得要命,好像每个?字都?被辛辣的酒精调成了会调情的小钩子。
许瓷:“我没生气,你先出去。”
郁寒礼并?没有离开,而?是走了过来,钢铁一般手臂从后?面禁锢住了许瓷纤细的身体,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薄唇用?力压在了许瓷的耳廓上,轻声说:“小宝贝,你真的受苦了。”
郁寒礼身上的酒味让许瓷很?不舒服。
什么?受苦了?
许瓷有点懊恼地锤了一下他,说:“没现在辛苦。”
郁寒礼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浴室墙壁上,轻吻他的唇瓣,舌尖抵近他的口腔,剐蹭着他娇弱的舌头,将?两人的气息强势地混在一起。
手上羞人的动作也没停。
浴室内一片旖旎和轻喘,许瓷软成了一摊芳香馥郁的玫瑰花泥,只能依靠着郁寒礼的手掌托力才勉强站稳。
郁寒礼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银蓝色的发丝微微凌乱,五官清冷,领口雪白,暗金色花纹皮带,银黑色高定?西裤,质感和色泽矜贵有度。
他凭什么?置身清事外??把人弄的快要溺毙了,还独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