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拿热水帮安晴擦干净胳膊和腿上的血迹,然后邀请她吃了一些水果,就爬上庇护所二楼了,把一张老虎皮递给她,并把做的兽皮裙和兽皮上衣给了她一套,然后堵上小洞,“你可以换掉湿衣服,我不会看你的,今晚就在我的庇护所休息吧,明天再说其他的。”
“好。”安晴幸福的捧着脸颊,埋在兽皮衣里深吸一口气,“我也要打两只老虎给乔乔做衣服!乔乔能帮我做两套衣服吗?真好看!”
温乔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因为他已经被气呼呼的豹子被摁住了。
豹子有注意收好自己的爪子,只留下有些粗糙的肉垫,摁着人类青年的肩膀,气恼的咬着他的耳垂,同时尾巴霸道的把兽皮裙弄掉。
温乔耳朵后面的印记很敏感,他看不见可不代表豹子看不见,豹子故意舔着那两道红印。
瞬间温乔的注意力就从内裤里的豹子尾巴那里转移了,手也酥软了下去,捉不住豹子的尾巴,任由它横冲直闯。
他很喜欢豹子咬自己的脖子。
这样很有安全感,很温馨,好像被豹子紧紧的圈在怀里一样,就像他是豹子洞穴里的宝物。
温乔能感觉到豹子在生气,好像是从刚才他帮安晴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开始了的,这让温乔有点窃喜。
所以豹子是在吃醋吗?
因为自己帮安晴处理伤口,所以吃醋了?
还是仅仅只是占有欲作祟,根本不是吃醋?
不管什么原因,温乔都愿意暂时麻痹自己,就让自己相信刚才豹子是吃醋了吧,让自己沉沦在这片刻的欢喜,获得瞬间的欢愉。
温乔说不清心里是难过还是开心,心脏又酸又疼,放纵的抱着豹子的脖子,任由豹子放肆的霸道的在身上留下记号,这只大猫猫圈领地的时候幼稚又可爱。
昏暗密闭的庇护所二楼和一楼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竹板,甚至竹板和竹板之间还有些小缝隙。
而安晴就在一楼,坐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这种感觉刺激又背德,让温乔的感官体验放大数百倍。
狂风骤雨的夜里庇护所没有一点声音,外面的雷声雨声好像盖过了一切声音,又好像让庇护所里任何一丝细小的声音都放大到了极致。
温乔的血液快速流动,眼眸通红,手指紧抓豹子后颈的皮毛。
十几秒之后,豹子舔舔人类青年的脸颊。
温乔回过神来,感受着那阵湿漉漉,闻着那股味道,瞬间无地自容,只想冲进雨里洗掉自己的罪恶,最好把心里的肮脏冲干净。
他怎么能这样?温乔双手掩面,真正的哭了。
豹子无措的圈住人类青年,焦急的寻找到他耳朵后面怀孕的印记舔舐安慰,却不知道伴侣为什么越哭越厉害了,瞬间急得团团转,懊恼的甩着尾巴。
温乔连哭都是压抑的,没有发出声音,不敢发出声音。喃凮
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觉得羞愧,觉得自己的灵魂也是脏的。
否则他怎么能够在豹子尾巴的毛发刺激下就……
温乔从来没想过冲动之下踏出这个界限,他这个行为和那些变·态的人又有什么区别?豹子就像一个无知的婴孩,他不该对一只智商只有小孩甚至可能只有人类几个月的豹子有这样亵·玩的想法。
这真正是人不像人!
豹子先生,给它们生崽
豹子哄不好自家的伴侣,躁狂得只想自杀!
它觉得乔乔肯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才哭,可是为什么会哭呢,乔乔刚才明明很开心很快乐啊,那快乐到抽搐的样子,差点让它把持不住,拼命的在心里警告自己,乔乔是孕夫,才忍了下来的,肯定忍出毛病了。
可是乔乔现在就是哭了。
所以肯定是它的错,而且是尾巴的错。
刚才它的作案凶器就是尾巴,几分钟之前还让它引以为豪,可是现在却被豹子无比唾弃,恨不得把它咬断,谁让它不安分的往乔乔裤子里钻、然后让乔乔哭了呢!
虽然豹子很委屈,因为尾巴和豹子根本就是两种生物嘛……
可是到底是自己犯下的错,豹子也不会逃避的,于是把长长的尾巴伸到伴侣面前。
见乔乔抱着膝盖掩面哭泣,根本没有看它的尾巴,豹子只好把尾巴从乔乔两条腿中间的缝隙插进去。
由于太过用力,尾巴尖尖一下子糊到了温乔的鼻尖。
这根尾巴是禁♂忌的尾巴,刚才伸进裤子里酱酱酿酿直到温乔爽翻,所以这根尾巴现在湿漉漉的,混杂着雨水和不明物,散发着一股成年人都懂的气味。
绕是温乔在哭呢,也不由得被震住了,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紧急的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豹子立刻把尾巴抽出来,移到温乔面前,温乔看向哪里它就扭到哪里,始终摆在温乔鼻子前,怼得很近,也就差几厘米就碰到温乔的脸了。
温乔红着眼睛低头,憋不住打了一下豹子的尾巴,有些幽怨的味道在里面。
他之所以犯错误,有一半都要怪这根作怪的尾巴,谁让它钻进自己裤子里乱来的?
打了就好,打了就好!
尾巴挨了打,豹子反而很高兴,兴奋的再伸到温乔面前。
乔乔来,再打几下,打了就消气了吧?
豹子尾巴实在是太惹眼了,温乔忍不住捉住它,打开庇护所的门,让从屋檐流下来的一股股雨水冲在豹子尾巴上,然后伸手揉搓干净那些黏糊糊滑溜溜的东西。
洗干净之后,温乔用擦过豹子血迹的衣服给豹子的尾巴擦干净,再去洗自己的手,洗完之后鬼使神差的放到鼻尖下闻了一下,隐约感觉仍有一股苦涩的味道,顿时脸颊发烫,连忙想再去洗过。
豹子甩着尾巴,屁颠屁颠的咬住乔乔的手腕,舌头舔着人类青年的手指和手掌
好乔乔,老公用口水帮你洗,雨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