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沈吝被他气得直冲脑门,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口不择言地怒道:“是啊,我在王都的老相好多了去了!你不是所知甚详,还跑去跟人家学习了么?我这次就是要去把整条花街的Omega都亲近一遍。”

“呵呵…既然阿姐半点也不顾惜我的感受…”

沈季半边脸都被打肿了。他根本没管,欺身压到沈吝身上,用整个人的重量压住她,单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试管,里面装了半管黏稠的黑色液体。

似乎是专管生化的军备库的特殊产品,沈吝眼熟地想起,是Alpha狂躁剂,如今已是禁品的存在。

“你疯了,这是在玩命!”

“别忘了,我是个乱伦孽种,骨子里就是疯的。”他眼都不眨,拔开试管的密封塞。

战争年代为了干扰顶级Alpha战斗力的产物,只要以任何形式吸入一点,就会陷入狂躁的状态,无心作战,只想抓住Omega压在身下发泄性欲。

副作用?对于珍稀的顶级Alpha来说当然是细微的。

若是在解药过程中只与同一个Omega性交,那此生就只会对那个Omega产生性欲了。但现实情况是:狂躁状态下的顶级Alpha性欲,并不是单单一个甚至两个Omega能承受得起的,即使偶尔有勉强独自撑下来的,也都被虐成了重度伤残,没几天就丧命,那所谓的“专情”也就不存在了。

“不行!沈季!这样你会,唔!”

沈吝话说到一半,就被湿软的小嘴紧紧堵住,丁香小舌奋力地挤进来,粘着酸涩难闻的黏腻药水。

“对不起,阿姐。原谅我为了将你留下,甘愿做一场豪赌。”

沈季剥下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托起阳光,今日外面是适宜启程的好天气。

“听话,别做傻事…你出去…”在药剂上头前的那几秒,沈吝出奇地冷静。

沈季不回答,少年的纯真与羞涩仿佛瞬间从他身上蒸发了,他埋首在她身前,用唇舌慢慢给她脱衣服,毫不掩饰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骚媚与勾引。

“嗯!!”

还未等他把衣服脱完,就被按着肩膀推倒在地,抬眸,是沈吝变得凶狠的面容。

她双眼射出犀利的光芒,眼尾上挑,尖牙已露出唇瓣,看起来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

“阿姐…”

沈季从未见过这样的她,颤抖着声音唤了声,就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得弓起身子。

“啊啊啊!那里还没有湿!对不起,阿姐再等一等!”

肉棒虽然半硬,却还没有充分湿润,被不由分说地吃进紧窄阴穴里,干涩的龟头嫩肉被穴口拉扯着,快要磨出血来。

可惜陷入狂躁的Alpha不懂得什么叫等一等,沈吝置若罔闻,挺腰裹着他青涩的性器抽动。

“嗷啊啊啊!啊啊…龟头要被撕裂了!啊啊啊好紧!阿姐太用力了!呜呜呜…”

极速耸动下,沈季的后背把垫地的毛绒毯蹭得卷成一团,后腰反复拱起又坠落,打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泛起一片像是被掌掴后的潮红。

“啊啊啊!不行了!操得好快!肉棒要磨破了!慢点…等季儿再流一点淫水,啊啊啊!疼啊啊!”

此刻沈吝自然没有心情掌掴他,满脑子只有发泄出身体里奔涌乱撞的热血,双手掐上他的胸乳,拎着石榴籽般的乳头操干他。

“别…不要吞入那么多!啊啊啊!奶头痛…阿姐…轻点操啊啊啊!求求你了!”

沈季上半身提起,椒乳被扯得变形,后脑勺却在顶弄中不停砸到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他疼得流出了眼泪,脸色惨白,嘴唇颤叫,一副快要被玩死了的可怜样儿。

但这已经无法唤醒Alpha的保护欲了,沈吝甚至感到体内的热流更加凶猛,再不赶紧找个出口,就要爆炸了。她身下动作加快,腾出一只手抓住沈季的青黑卷发,将他的脸转到侧面。

尖牙势如破竹,招呼也不打就简单粗暴地扎入最深处,在Omega腺体完全膨出之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腺体破裂开了!不…呵嗷嗷嗷!要死了!”

沈季的脚背绷成直线,疼得双眼翻白,脖颈弯折如濒死的白天鹅。随着铃兰信息素强势且残忍的入侵,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破了洞的肉皮囊,命中注定要被Alpha赐予的疼痛撕成碎片。

楼梯方向传来脚步声,在他听来,既如同希望的倒计时又仿佛催命的丧钟。众人终于发觉族长失踪了,一名Beta男仆急匆匆地跑到楼上,敲了敲沈季的门。

“三少爷,您起了吗?请问您看见族长了吗?”

沈吝似乎丧失了听觉,脸贴在沈季的后颈上,专注于穿刺眼前这块欲拒还迎的腺体,连眼皮都不抬。

如果这时候叫人……

不!

沈季强行压制求生本能,颤抖着举起手臂,反手按住沈吝的后脑,让尖牙扎得更深了些,阻断她开腔的一切可能。

“呜啊!哈…”

他痛得汗如雨下,整张脸都开始抽搐,喘息良久,才沙哑地回答。

“没有…看见。”

脚步声一点点远去,房间里响起隐忍而孟浪的哭喊。

“呼啊…阿姐操得好重!呀啊啊!季儿可以的,肉棒出水了…啊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

第074章 狂躁【H 弟弟】2408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狂躁【H 弟弟】

两瓣粉红的阴唇裹紧了粗壮肉棒起起落落,龟头溢出的淫水在进出之间漫到精囊上,一双软润饱满的睾丸被染得亮晶晶,因为肉棒的拉扯上下移动,汁水四溅飞迸到空气里。

“啊啊啊!慢一点…阿姐,骚肉棒好疼!又好爽呀呜呜呜…”

嫩红的龟头被凶悍力道搓得涨紫,软绵绵的伞状边缘被无情地倾轧着,沈季哭得稀里哗啦,两条白皙莹润的腿门户大开,连被阿姐开苞时都没有这么痛过。

沈吝还咬着他的后颈,虽然已经暂停了信息素的注射,尖牙依旧深深埋在腺体底部,像被鼓起的内部组织卡住似的,要把两个尖尖的牙洞永远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