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1)

艾兰尼微微摆动胸膛迎接着沈吝的抚弄,青涩懵懂的身体越来越热,像是一张架在火上烤的白纸,一种滚烫却无法燃烧的痒意蔓延开来。

“唔啊…用力些…怎么做都可以。”他软着声喊吝姐姐,听上去并不谄媚,而是令人心痒难耐的清纯魅惑。

沈吝揪着铺散在床上的金发,吻进玫瑰香气浓郁的后颈,用力磨蹭几下龟头,便将整根翘起的热贴吞吃入穴。

“哈啊…好快…嗯!嗯!唔!”

淫水随着越来越快的律动开始流淌,黏腻在激烈摩擦中咕唧作响,晶莹液体裹满了滑溜溜没有半丝毛发的精囊。

“连身上的绒毛也剃了?”沈吝在熹微晨光中摸索他的身体,所到之处皆是光滑绵软。

“啊…不是…唔,舒服…圣医师傅制了一种药浴,嗯!每周泡一回,身上就,就不会生出毛发了。呃啊!”

艾兰尼攥紧她的手,屁股底下湿濡的床单冰凉,他轻轻抬起胯,大腿夹住沈吝的腰肢,边红着脸回答。

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小人儿,居然羞答答地主动提出这种要求,还是向小时候教导过他的圣医。沈吝想起那场面就觉得有趣,俯首在他略显平坦的胸口吸出个深深的红印。

她的吻炽热,如烧红的烙铁般隔着纤薄的皮脂,落到了急促跳动的心脏上。

艾兰尼吐出颤抖的喘息,红唇却似在他身上生了根,缓缓向下亲吻着每一寸粉嫩肌肤,小巧精致的乳珠主动探头进去。

“嗯啊…吸得深一点!呜啊!我要保留住这些痕迹…圣医师傅说不定有方法…啊!疼!”天真的少年挺起胸膛。面对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的未来,他抛却了羞赧,认真地想要留下自己被沈吝占有过的痕迹。

沈吝又是好笑又是疼惜,将红肿的乳头嘬出滋滋水声,柔软的穴壁却使劲卷弄顶端微翘的性器,恨不得在圆润的龟头上也留下自己的痕迹。

“啊啊!不行了!龟头呜…龟,要被磨破了!咿呀!好麻…”

艾兰尼被撞得东摇西晃,语无伦次地吐着艳红小舌,鲜嫩的躯体溢出一层薄汗,红一道粉一道的印记融成被露水打湿的红玫瑰。

大量的水液从两人交合处倾泻,白色床单染成了半透明状,沈吝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在顺从讨好的身体上释放了野性,以要将龟头嵌进穴心的架势,尽情挺动腰身。

“啪,啪,啪。”

艾兰尼绷紧了大腿内侧,在她猛烈的操干中仿佛一片跌宕起伏的雪浪,全身都倒吊在Alpha遒劲有力的胯下,欲望蒸腾,情潮翻涌,哆哆嗦嗦地发出性感娇喘。

“哈啊…嗯!呀啊…吝姐姐…记得我在等你…啊啊!不管多久都会,呜…等下去…”

他双手环在她背后,肌肉贲张,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将自己贴在沈吝身下,仰起神智已开始恍惚的头颅,丹唇轻启,一口咬住她棱角分明的锁骨。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嗯!”

沈吝稍稍吃痛,在这个宣示主权的咬吻里轻哼一声,把腰沉得更低了些。

崭新的阳光洒在可与之相媲美的金发间,美丽的少年将心上人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抵死缠绵。

第118章 宫缩2237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宫缩

斜阳橘红,天地同色,旷野的风从大漠吹到丛林。

麋族与白鹭是敌非友,部落王从边关调来架飞行器,热情淳朴的族人将其擦洗得锃亮,却也掩盖不了它老掉牙的现实。

机械台上没有一块能让沈吝玩得懂的电子屏幕,鳞次栉比的操作杆闪耀着古老的铜色。

居然是全手动操作的飞行器?!

她一愣,转头望了望身后站着的两男一女。

“这玩意儿…你们谁会用?”

楚鸢一手支在腰间,努力不让自己碰到生锈斑驳的铁壁,摇了摇头。他失宠失祜,连王都也没怎么出过,这种古老的飞行器,他也只是在书上读过一些介绍。

沈吝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同病相怜,撇了撇嘴,把希望寄托在经过专业军队训练的身上。

空气中飘来一声无奈的笑叹,沈佑站在光洒进来的地方,身边跟着神色凝重的念梧,逆光勾勒出他丰腴的孕肚,几乎横贯了整个狭小的驾驶舱门。

“我来吧。你们都出去歇着,念梧留下来一起操作。”他捧着圆滚下坠的肚皮,走起路来有些摇晃。

沈吝舒了口气,从让人产生密集恐惧的操作台前让开。

飞行器左右摇摆几下,在深红宝石般的沙漠盆地里起飞,饶过狼烟四起的边境线,在人烟稀少的森林中穿行。

参天古木横斜旁出,沈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谨慎地操纵着飞行器闪避,奈何这破铜旧铁过于笨重,免不了在气流摩擦中震荡颠簸。

念梧在副驾驶位上调控着航行速度与路线导航,时不时侧眸关注主驾驶的动静。沈佑蹙起眉头,额角蒙了一层密汗,脸色苍白得厉害。

“主君,您不舒服吗?”念梧问道。

沈佑将双手死死按住操作杆,向右方掰到极限,险险避开一只从树顶高处落下的猿猴。飞行器呈45度斜角,他重心不稳,一下子撞到冰冷的机舱内壁上。

“唔!”沈佑微微仰头,将手放在小腹上,只觉得一抽一抽的疼。他困难地深呼吸几口,小声说,“是不是快到吃药的时候了…”

“是…可是您不舒服,要不今天就算了?”念梧迟疑地从袖子里摸出个白皙小瓶。

引擎在周围轰鸣,沈佑摇头,抬手拿过瓷瓶,用牙齿拔开木塞,翻倒在手掌上心。一颗红豆似的药丸撞击了几下瓶身,滚落出来。

“最后一粒了啊…那看来…”沈佑张开嘴,将药丸含入,缓缓咽下,“快了。”

念梧有些慌神,阻拦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只能默默把沈佑扶回座位。

松涛如浪,飞行器是一叶独行的舟,来时的路已经隐匿于深不见底的绿。

乘客舱只有几张裂开的皮椅,沈吝站了会儿,癫得腰酸背疼,最终熬不住还是坐了。

楚鸢拽住她的衣袖,拿出一块雪白的方帕子铺在皲裂里椅面上,才放她坐下,说:“这翘起的边边角角已经风干得像刀子一样锋利了,别人还好说,族长大人总不能穿着后腚破洞的裤子回去吧。”

“还没正式进门呢,这就关心起妻主的衣着了?”沈吝仰头笑得轻挑,拍了拍大腿,“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