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有些渴,心底燃起熊熊火焰,即使喝下屋檐滴落的雪水也无法将息。她顿了顿,哑声问道:“要出奶了,哥哥自己没察觉吗?”
“嗯哼…不知道…”沈佑难受地挪了挪淫水顺着淌至地面的大腿,烟雾朦胧的眸子流转,看向沈吝身后的留影珠,“就感觉胀得又疼又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通乳呢?”沈吝拇指轻轻摩挲着憋得深红发紫的乳孔,想到沈佑其实没有太多作为Omega该懂得的生理知识,“也不会么?”
沈佑抬起迷离的眼,半长的额发湿垂在眼角,显得楚楚可怜。他仰在沈吝潮热的鼻息下,头颅缓缓摇了一下。
“啪”
修长有力的手掌朝着乳尖落下。
“我每星期逃了多少节生理课,难道没有被安插在军校的眼线整理成报告递到哥哥案头吗?”沈吝接连几十下轮流掌掴着两边粉嫩圆凸的乳晕,看着乳晕一点点变得殷红,幸灾乐祸地笑了,“要让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来帮哥哥通乳吗?那怕是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了。”
乳晕充血,乳头肿得更大了,凑在一处像是冰糖葫芦上串联着的两颗山楂。沈佑抽泣一声,弓着背将脸埋在沈吝怀中,脚趾蜷缩,努力忍耐着乳腺要从内部裂开的阵痛。
“行了。起来,坐到我身边…帮你吸出来。”结实的大腿都感受到了奶子沉甸甸地压着,再胀下去可能真会伤身,沈吝为自己孩子以后的口粮考虑,拍了拍身侧的床榻。2〃③0﹕692③9﹒6﹔日〉更
沈佑摇摇晃晃站起,笨重的孕肚让他连坐下的动作都十分缓慢。他双手捧着水囊似的胸乳,眉眼恭顺,耳廓染霞。
“哥哥真没礼貌,要让Alpha帮你做这样私密的事,连一句请求的话都没有吗?”
“啊…对不起,请…”沈佑羞愧难当,窘迫地呢喃道,“请帮我疏通奶孔,把奶汁吸出来。”
“我听不见。”沈吝破天荒坐得腰背笔直,贵气逼人的下颌稍抬,“也够不着。”
“呜呜…”
沈佑只能放开一边,双手并用,一手向上托举软如春泥的嫩乳,一手掐住乳头根部,指甲嵌进皮里,用尽力气将乳房拽成又宽又长的肉条,才能将乳珠凑到沈吝唇边。
“麻烦长离帮哥哥通乳…啊哈!救救我…哥哥知道错了,把乳头吸烂掉也没关系…”沈佑闭了闭眼,克制着哭腔提高嗓音。
他挺起胸膛,纤弱的后腰反弓到极限,长指掐紧乳尖,将自己当作一只奶瓶,彻彻底底地呈现在妹妹面前。
沈吝的唇线棱角分明,唇峰常常无意识地微翘,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却诱惑得让人忍不住祈求亲近。那胭脂色的唇瓣包裹住比石子还硬的乳头,仿佛美丽的天神正在汲取生命之泉,沈佑抖了抖,尚未来得及细细感受口腔的温暖,视觉和精神上的刺激就让他落泪。
乳肉震荡,绯红的掌印如同盛开在雪地的红玫瑰,可是玫瑰香气已经消弭,不合时宜的青柠酸涩取而代之。沈吝敛睫瞧了一眼在下方涕泪纵横的脸,舌尖卷着发烫的乳头,用粗粝的舌苔细细研磨顶端的小孔。
“嗯…这样太慢了,再大力些。呀哈…不行了!用,用牙试试…呜!”
被胀痛逼得崩溃的Omega丢掉了一切尊严,手指夹着乳晕不要命地往Alpha嘴里送,歇斯底里地哭叫着请求她用象征绝对力量压制的尖牙穿刺那不识好歹的细孔。
沈吝发誓自己这辈子头一回这么愿意听话。她秉持着实践出真知的态度,舌尖仔细找到张开小口的乳孔,尖牙担负起原本可能不属于自己的工种,惊奇且雀跃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破了,破了!奶水…要出来了…哈啊啊!”
胸口盘踞多日的酸麻以粗暴残忍的方式被捅破,乳孔被刺得节节败退,捅穿的小口松松敞开,任由锋利闯入,割破阀门。
沈吝抬手抓揉着乳肉,使劲地挤奶,肥腻从指缝间溢出,骨节边缘的皮肉泛起莹白,又随着反复按压归于淫靡的紫红。
难以启齿的奇妙快感让沈佑很快丢了魂,双眼翻白,僵硬的舌头也含不住了,口水从嘴角流出,与断了线的泪珠融为一体。他扶在胸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随着凌虐般的吮咬而痉挛,无人照管的性器向上挺了两下,偷偷地射出一小股白精。与之一起迸发的是一条细长的奶柱,温暖香甜,争先恐后地喷在沈吝舌间。
“唔,咳…”
大量的乳汁呛了沈吝一下,她掐了把像关不上的水龙头般滴奶的乳珠,粉舌舔去嘴角白渍,抱怨地叹气。
“怎么还有一只要吸啊…哥哥没事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我已经困了呢。”
第116章 年关2306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年关
黄沙被一层又一层的白雪覆盖,屋檐下的冰棱滴答默数着日升日落,时间一晃,就到年下了。
雪后初晴,沈佑裹着狐裘斗篷探出头,门外连廊上有一张用于陈设的长桌,桌上摆着一只密封好的保温瓶。昨晚沈吝突然记挂起他不告而别的事,过分得把他玩到脱水,他深吸了一口屋外湿凉的空气,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流民,匆匆拿起保温杯,边往回走边仰头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
“咕嘟”
沈吝还在睡着,窗外皑皑白雪将穹宇凝成僻静的单帧画面,吞咽声显得有些刺耳。沈佑的耳垂悄悄红了,双手捧着杯子放慢了速度。
脚步声、门枢开合声,在天赋卓绝的SSS级Alpha耳里放大了十数倍,沈吝早醒了,惺忪的目光穿过奶白色雾气,审视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半掩在狐裘绒毛下,莹白剔透如玉丸。
沈佑将最后一滴含入口中,放下杯子,鲜红的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湿润的下唇,抬眼撞进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中,长睫微敛,贝齿半开,学着他的样子舔唇。
透黑的瞳孔望过来,沈佑意会,抬指解开脖前的系扣。斗篷下的玉体莹润赤裸,私密处只有深深浅浅的红印聊以遮羞。他咽了咽嘴里残留的奶腥味,双手撑在沈吝头侧,俯下身,两团浑圆立刻像乳牛一般垂下,底端殷红肿硬,还嵌着几道粉白牙印的乳头落入朱唇之间。
“唔…昨晚都被吃光了,嗯…还没涨满。”
几乎每日早晨都上演着现在的一幕,自从不让念梧进房间,沈佑每日作为早餐的牛乳就被吩咐放在门外,他醒来后,必须赶在沈吝之前喝完牛乳,然后回到床上,用自己的乳汁唤醒妹妹晨起干哑的喉咙。如果晚了…他有些不敢去回想,只依稀记得上一回的惩罚是每把自己撸射一次,才能求得一口妹妹亲口哺喂的温热液体。
“嘶…”
乳头被拉扯的疼痛将他从失神中唤醒,沈吝狠狠地咬着乳晕向后拽,故意教训几口就被吸光了奶水的巨乳。
“一整夜就产这么几滴出来?这么没用,还怎么给宝宝提供足够的营养。”
明明被亵玩到天微亮才昏厥似地睡去,到这会儿也没有几个小时。沈佑心里委屈,却不敢反驳,只换了另一只乳房喂到沈吝嘴边。
“这里面还有。啊嗯…多吸一吸,我听说,奶水会,呜…越吸越多的。啊啊…”
光滑的脊背弓起,向后仰起的细颈泛红,他尝试着用手臂在两侧夹住乳根,期望能挤出更多的奶水。
可惜作用不大,没过几分钟沈吝便将沾满口涎的乳头吐到唇外,意犹未尽,却看在今天是过年的份上没再计较。
“长离…对不起,哥哥太没用了。”沈佑眼眶微热的,拥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看着沈吝起身,随手捡了昨天穿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她经常夜里过来,早起便回自己房间,一来楚鸢那里还需时常照看,二来她只是麋族的客人,行事不应过于张扬。
沈吝拢住凌乱的发丝,附身在红红的眼尾亲了亲:“大过年的说什么呢,哥哥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