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吝?她…今晚来自己房里过夜?!
艾兰尼惊喜到难以置信,漂亮的面庞回转,饱含期待的色彩。
他瞪大眼睛看着沈吝疾步走近,夜来风雪似乎将她面部肌肉冻得麻木,冰冷的长指掐住他白皙精巧的下巴,红唇直接封住了言语,不容拒绝地将一切疑问堵在喉咙里。
灰蓝色的眸子眨了眨,柔顺地闭上,他感觉自己被随意地推倒在床,展开圣洁如百合的身体,接纳对方远算不得温柔的动作。
沈吝死死衔住他,心底隐藏的几分好感与被设计利用后的恼怒相互撕咬,充满玫瑰香气的口腔像是一眼诱惑的漩涡,温香外表下隐埋着令人不期而遇的刺。
“嗯呃…嗯…”
生涩的艾兰尼被轻易夺走了呼吸,五感被Alpha的霸道气势捆束,忽略了不远处的清脆声响。一颗晶粉的珠子滚到床尾,对着姿势交叠的两人,发射出淡淡的光束。
沈吝收回手,不费吹灰之力拨开颤抖的玉腿,捉住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流水的肉棒,拇指抵在湿润的龟头摸索,扯动翕动的湿漉铃口。
艾兰尼几乎软成一块捞都捞不起的奶豆腐,雪白的大腿无力地耷在两侧,那根敏感至极的性器却硬得很快,一股一股浓稠的水液浸透了屁股下的床单。
“嗯…什么…啊啊啊!呜呜…”
柔软的阴唇假装善意地环绕着圆硕的龟头,穴口却没有留一丝情面,狠狠地撞了下去。从未有过的束缚感让艾兰尼快要窒息,喉头呛出呜咽的哭腔,信息素随着细汗蒸腾而出。
Alpha高傲地下颌映在他求救似的眼神里,眼皮打着哆嗦拼命向上抬,但还是没能穿透模糊的泪雾,看清她阴鸷冷淡的表情。
沈吝把手指插进淋湿的金发,五指并拢拽住他后颈。稚嫩的腺体触在掌心,烫得似要烙下印记,她恍若未觉,以几近均匀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身下第一次真正经历性爱的Omega。
初出茅庐的肉棒被穴壁嘬得酥麻,艾兰尼头昏脑胀,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身下,情欲控制了他的大脑,立刻将后颈往那宣示控制欲的手掌中靠,同时张开娇艳的唇,喘出情意绵绵的呻吟。
他比天空更深邃的眼里蒙着烟雨,瞧不见沈吝的神情,因此不安地勾起脚尖蹭了蹭她线条优美的小腿,夹紧屁股挺起腰肢,尽可能地展示出迎合与讨好。
“呜啊…重一点,还要。嗯喜欢…啊啊!”
沈吝讥笑着瞟了床尾那颗微微闪烁的留影珠,一声不吭地加快了操干的动作。
“呜呃!啊…好棒…痛…呜呜…再,再多一点也没关系…哈啊!啊…”
到底是痛还是爽,被刺激到双眼翻白的年轻Omega已经分辨不清了,他吐着粉红的舌尖胡言乱语,蜜桃似的滑臀不断向上撅,又反复在沈吝重重的操干中砸回床铺上,泛起两大片血色。
“哼。”
沈吝眯了眯眼,这才发现这青涩的少年“天赋异禀”。或许是异族血脉的关系,艾兰尼的性器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弧度,从前匆匆一瞥时没注意,现在含进穴心里,那弯起的龟头竟抵在原本旁人触碰不到的地方。
她感觉有些陌生,但不可否认,一股奇特的舒爽从穴心游走遍了全身,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发现了绿洲,让绝望的征途忽然充满了希望与乐趣。
“哈啊!太快了…吝姐姐…呵啊啊啊!对不起,艾兰尼要…嗯!守不住了啊啊!”
艾兰尼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干撞得快要散架,神智也涣散了,撅起的腰肢酸软到肌肉痉挛,他仿佛沦为沈吝胯下的小马驹,因为满足不了主人的期待而被残忍地抽打驱驰。
早已蠢蠢欲动的精液冲着穴心喷薄而出。独属于Alpha的体液微凉,急不可耐般倾注进他炽热大开的铃口之内。
“哈…等,等会儿,不啊啊啊!吝啊啊啊啊啊啊!”
标记、注入,几乎在沈吝释放完起身的一瞬间同时完成,锋利的犬牙如完成任务似地到后颈一游,留下令艾兰尼脊背反弓,失声尖叫的强大信息素。
奔溃的哭喊在白夜里回荡,沈吝始终什么话都没说,随手扔了条被子盖住他全身。她拣起床尾不起眼的粉色小珠,逐渐远去的背影暗藏着肃杀戾气。
第114章 相克【哥哥 舔穴 NTR?】先看留言!慎!2345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相克【哥哥 舔穴 NTR?】先看留言!慎!
乌黑的门框锁住大雪的天空,越过连廊,修长的人影出现在深蓝微亮的背景上,汇成一幅冰冷的油墨画。
房间深处,被捆在床柱边的白皙身躯随着门开启的声音艰难地抬头,他重心不稳,原本勉强触地的脚趾浸在一滩透明的黏液里,湿滑的地面失去了摩擦力,让如同待宰羊羔一般吊起的身体摇摇欲坠。
乌黑的短发湿透,从打绺的额发间透出一抹绯红的眼尾,沈佑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妹妹,目如点墨,橙黄的灯也照不出光泽。
“呵…呵…”他全身的水分都化作身下不停滴答的淫液,喉咙哑得生疼,薄唇尽力张大,也只能发出枯燥的气音。
沈吝停下,凌乱的衣衫像是匆匆披上的,露出肩头暧昧的红痕。她端起桌上凉透的豆沙甜汤,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偏头吻住沈佑干燥的双唇。
她挟着陌生的Omega气息靠近,沈佑酸胀到充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得如杏子一样大,唇瓣在接踵而至的冷吻里颤抖不已。
无论沈吝怎样风流,以前从没有带着别的Omega气息侵入过他的周围。
沈佑体内的信息素本能地抗议和犯恶心起来,圆睁的眸子湿润了。沈吝缓缓松开,指尖挑起他绷紧的下颌,目光凝视着不停滚动的喉结和泪意模糊的眼。
“这就忍受不了了?”她讥讽地挑起眉梢,“哥哥算计我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甜腻却冰冷的豆沙汤淌进腹腔,滋润喉咙的同时,也使得白绸之下没有一丝空隙的肚子阵阵抽痛。
“唔呃…咳,咳!”
馥郁的玫瑰香气仿佛是黏黑污秽的毒药,在口腔里阴魂不散。沈佑止不住地作呕,身体在桎梏中自残般地拼命扭曲,呛咳哽咽的喉头溢出血腥气,即使是怀孕初期的孕吐也不曾这般剧烈。
“很痛苦是么…”沈吝矜贵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施舍般地露出若有似无的怜惜,”这就放哥哥下来。妹妹还有好东西等着和你一起看呢。”
连廊外的枯枝敷上一层半透明的白色,沈佑如同矗立百年的玉雕,一朝坠于石窟,直挺挺地落入侵略者暴虐的臂弯。
奶白肌肤上印记交错,比鞭痕仁慈些,比吻痕生硬些,好似用指腹蘸满红泥,在无垢的生宣纸上轻重无忌地涂抹晕染。
两人半躺在床,沈吝漫不经心地抚摸着被汗水浸得湿滑的皮肤上一楞一楞有些硌手的肿痕,一手从衣服里摸出一颗珠子,举在沈佑眼前问:“认得这个吗?”
沈佑浑浑噩噩靠在她肩头轻喘,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清晰地滴在沈吝胸前。
沈吝将珠子在指尖转了转,似乎碰到某处开关,珠子立刻反射出光芒,投射在床尾的墙壁上。
“啊…啊…吝姐姐,再重一些!干我!哈…”
留影珠响亮地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诨话,嗓音矫揉,不掩异域风情的软腔软调。沈佑浑身哆嗦了一下,失焦的双眸凝聚,眼泪像是被针扎破的水球,瞬间迸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