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 / 1)

沈吝被他抓得皱眉,竭力抑制住狠狠惩罚他的冲动,抬起巴掌扇了下绷紧的屁股。

“嗯!哈啊…”

楚鸢额头溢出一层薄汗,饥渴的欲望席卷着痛意,一种别样的快感使得性器更加酸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尖却还不知死活地在沈吝背后划出道道血痕。

“啧。”沈吝深吸了一口雪松气息,改变主意不打算放过他了。她挺起劲瘦的腰,将猩红滚烫的龟头直直地抵进花穴,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粗壮的肉棒使劲吮吸着,滑腻的淫水溢满了整个甬道。

“呃啊!太啊…太深了…唔!”

龟头被吮吸得发麻,楚鸢仰起纤长的脖颈,喉咙里止不住地流出断断续续的粗喘,龟头喷得毫无节制,充沛的水液几乎要将他推挤出来。

还好他人虽然瘦弱,身下那根却称得上粗长,死死地套在弹软的穴壁内,连龟头下方的凹缝与系带都被照顾得一丝不苟。

沈吝缓缓顶腰,穴心将充血的龟头含住,细皮嫩肉的龟头像一只圆滚滚裂开了皮的馒头,被穴心周围紧箍搓揉,一点点将鲜嫩多汁的铃口掰开,瑟瑟发抖的精管口露了出来。

“啊啊!不…不能再进去了!龟头哈…要被咬坏,掉了呀啊…”

发情的兔子被操得眼红耳热,奔溃地陷在沈吝身上。穴心往外推了推,翻出精管口的媚肉在壁上摩擦,又酸又痒的刺激让楚鸢放声淫叫起来。

他身子仿佛只有二两骨头重,沈吝单手就可以完全掌控,闲下来的另一只手绕到胸前,掐着平平的胸乳上粉红的乳晕,让樱桃色的乳蒂在指尖来回旋转。

“还敢不喝药,病得都只剩皮包骨了,胸口一点肉都没有。”沈吝嗔怪地呵斥道。

乳蒂在揉搓中颤巍巍地跳动,那薄薄的一层皮肉似乎比肥厚的大奶更加敏感脆弱,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楚鸢失声尖叫。

“额啊啊啊!别!别拽乳头…呃…我喝,呜呜呜!我喝药…”

“嗯,那现在就喝吧。”沈吝抱起他,走到放着瓷碗的桌边,将他骨瘦的屁股抵在桌沿。

“唔嗯…不要这样,啊啊!我喝…呜轻点…会洒…”

走动时,楚鸢如同一只空空的肉皮囊,轻易地在她胯前摇曳晃荡。他刚要拒绝这般荒淫的喝药,却被骤然紧缩的穴心掠夺了思绪,精管口酸胀到快要炸开,后颈的绒毛都立了起来。

“呜呜…轻点操…我,我喝…啊…这就喝…”

修长的手指无力地端起瓷碗,漆黑的药汁在碗沿起伏,薄唇颤抖着凑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尝出味道…

“唔!噗…啊啊…洒出来了…慢点!不…好脏…哈啊!别操了…”

坏心眼的沈吝猛地发力,裹着胀大了一圈的肉棒重重地操干起来。楚鸢双腿环在她的腰上,上半身却无处支撑,抽搐着向后仰倒。碗里的药像突然涨潮似地涌进他尖叫的喉咙里,没能挤进去的则泼了他一身。

晶莹的胸膛沾满污浊难闻的药水,就像是珍稀的美玉摔进肮脏的泥潭,向来清高洁净的楚鸢咬唇溢出哭腔,泪珠顺着他斑斑点点的脸颊滑落下来。

“脏…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别!呃啊啊”

楚鸢仰头尖叫,穴心深处浇出一股强势的热液,凶狠地拓开精管,迅猛而尖锐地刺入底端。

“赖皮兔子。”沈吝拨开他染了药汁的额发,用拇指将脏污一寸寸在他脸上抹匀,用诱哄的口吻威胁说,“以后醋可以吃,药也必须好好吃。”

第112章 可怜【哥哥 束腹】2319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可怜【哥哥 束腹】

“笃,笃笃”

克制的敲门声沿着黄土墙从隔壁传来,沈吝此时正搂着楚鸢昏昏欲睡,懒懒地掀起一只眼。

楚鸢趴在她怀里动了动,用鼻尖蹭着她的锁骨轻哼了一声,似有醒过来的迹象。沈吝揉了揉他的长发,原本要支起的身体又躺了回去。

“笃,笃。”敲门声听了一会儿,又移到更近处。

“长离,你在里面么。”沈佑的声音从门外幽幽传来,口吻虽轻,却透着肯定。

楚鸢嘤咛一声,叹息着从她肩头爬下去,背着身卧到榻上。

远处落霞漫天,沈吝莫名觉得自己两头不落好,恨恨地拽着他油润的发尾揪了一根下来,才披衣起身。

“这个时间,哥哥不早点休息,找我有什么要事?”沈吝拉开门,爱答不理地倚在门框上。

沈佑极了解自己妹妹吃软不吃硬的弱点,更猜到了她为何几天都不见自己。他耷着纤长的睫毛,在夕阳下像只孱弱得勉强飞翔的蝴蝶,眼角似有晶亮闪烁。

“这几日孩子长得太快了…”他抬手拂过宽松柔软的罗衣,显出硕大圆凸的孕肚,垂着脸慢慢地说,“我,有些紧张。”

孩子过大可不好生。沈吝一下子站直了,看着他确实变大了些许的孕肚,蛾眉微促:“怎么胀了这么多?”

“我自己…束腹的时候,下不了手。你一直不来,就…”可怜和示弱是Omega最大的武器,沈佑虽然才做回Omega不久,却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无师自通。

“额…咳,哥哥!”沈吝嗔怪地喊他。兄妹二人多多少少心有灵犀,她哪里看不出这个二十年来都雷厉风行的兄长在故意装可怜。

沈佑抬头,从莹润忽闪的鸦羽间瞧她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试探地拉住她一根小指,就像小时候玩躲猫猫那样,牵着藏到最后自己忍不住出来的顽皮妹妹回家。

哎,冷心冷情的哥哥越来越学坏了。沈吝在心底惋惜,沉默不语地跟在他身后走着。

沈佑的房间在大漠更深处,太阳先一步没入地平线,火红的余晖泛着泠冽的冬意。

沈吝进去后打了个哆嗦,摸着自己手臂上竖起的汗毛,怪怨说:“怎么这么冷?都快过年了,哥哥怎么不把壁炉烧上。”

“火烤多了容易上火,半夜口渴也不太方便叫人。你不喜欢别人随便进我屋子的。晚上睡觉多盖两层被子,也不觉得很冷。”

沈佑仰头,用温柔的上唇碰了碰沈吝的下巴,触感生凉。他开门唤了念梧,不一会儿端了一小碗滚烫的赤豆沙元宵回来。

“干嘛自己端着?”沈吝上手接过,“哥哥饿了?还没吃晚饭?”

“我让厨房一直捂着,给你祛寒的。”沈佑笑道。

给自己的?沈吝挑眉,低头尝了一口,甜腻温软,从舌尖一路暖到胃里。

“一般,不如哥哥的手艺。”她舔了舔嘴角,狐狸眼闪烁,“哥哥以前都是亲手给我做宵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