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呀,”她抚过眼前被亲了两下就红肿的薄唇,亲了亲憋着泪的眼角,怜惜地抱住他,“我没觉得恶心,也从未说过不管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胡思乱想?”
易感期的Omega极度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活在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中,稍有远离,就会感到不适。
所以当铃兰花香刚离开房间,他就惊醒了。
被Omega与生俱来的顾家属性驱使,沈佑生平第一次,尝试着整理清洁房间,温柔细致得像是在打理私密爱巢,期盼他的Alpha归来。
可眼看着月亮渐渐爬上最高点,又一点点西沉,细碎的风带来晶莹的露珠,他等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长离…大概觉得恶心,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吧。
站在窗边等了半夜,在反复的自我厌弃中,沈佑最终回到自己阴暗的房间。
被无端揣测了千遍万遍的人,此刻竟满脸无辜,她贴着他,眨巴眨巴那双精准复刻般的眼睛,带着一丝被他期盼而又不可思议的关切。
“我烤的鸡翅不好吃么?还跑出去那种地方吃烧烤。”面对那样柔软的眼神,沈佑一下子泄了气,像个使小性儿的Omega,垂着头小声嘀咕。
如果这只是个美梦,请让他沉睡得再久一些。
“嗯?就为了这个生气?”沈吝笑了,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拉着他坐到床边,解释说,“我出去见一下月笙,她很快就要回王都了,正好路过烧烤摊,就坐了会儿。”
她亲了亲男人透着血色的耳垂,低哄:“任谁的厨艺都比不上我家般般,我以后在家的每天都只吃你做的菜,好不好?”
沈佑听见她唤自己的小字,又柔情似水地跟自己说话,顿时胀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扭头避开她的挑逗。
“天还早,再睡一会儿?”沈吝搂着他,保证地说,“我陪着你。”
墨色的鹅绒被映着天边的鱼肚白,微弱的白泽夺不走被子里两具光洁躯体的清晖。
因为这里没有沈吝的睡衣,她连哄带骗地要求平等。沈佑也脱了睡衣,赤裸着贴近妹妹娇嫩的胴体,羞得浑身每寸肌肤都泛起粉红。
“啧~”沈吝展开手掌在他齐整微凸的腹肌上来回抚摸,感受着指腹下的光滑细腻,满意地眯了眯眼。
铃兰花仿佛被薰在暖房里,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下,欣赏着翩飞的白蝶,慵懒地散发朦胧香气。
沈佑被包裹在柔软的信息素氛围里,宛如春风抚摸,内心的阴鸷被吹散,充满了甜蜜和安全感,安安静静地陷入梦乡。
大被同眠,一枕黑甜。
没有人能想象到,当早晨九点,按时到岗的林安之敲开沈吝的房门,看见焕然如新、一尘不染的空房间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第011章 小字【微H】2377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小字【微H】
灿烂的阳光为全黑色系的卧室蒙上一层金辉,习惯于早起的男人却仍斜倚在床上,垂眸看着怀中贪睡的少女,眼里满是依恋。
目光划过她柔亮的青丝,精致的轮廓,如蝴蝶停驻的睫羽,似海棠盛开的红唇,他呼吸一滞,环抱她的手臂不由地紧了紧。
厚重的木门传来轻叩,是总管家在门外。
“家主,您起身了吗?下午还有会议。”
沈佑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自幼没有私人助理,接任族长之位后,才让城堡原本的总管家,暂时代理族长助理之职。
这个姓程的管家年已近百,在沈氏干了大半辈子,只是多年都在内宅打理,忠心,也中庸。
沈吝被吵醒,抬头眯了眼看看窗外的天色,按下手中慌乱弹起的身躯,向门外吩咐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线下会议?改作线上见面吧,家主今天身体不适。”
清冷的女声透着受到打扰的不悦,略带沙哑,气势逼人。
…二小姐?!
怎么会在家主房中?
总管大惊失色,用尽多年练就的定力来提醒自己谨守本分,没有追问出声。
“家主?可这是您的首次族老会议,这…”线上会议会不会失了礼数。
“怎么?程伯。哥哥当了族长,我说话就这么不管用了?”沈吝捂住男人微张的薄唇,轻叱,“你忘了当初你儿子犯了事,是谁求情才留他一命的?”
门外静了静,片刻后传来一声遵循的应答。
“小吝!”听见程管家离去的脚步声,沈佑急了,从温香柔软的掌心挣脱出来,“族老会议我怎么能不去!你为什么这么做?”
沈吝慵懒支颐,青丝落在枕上,与墨黑被浪接连起伏,仿佛巨型的狐狸尾巴,懒洋洋地搭着白皙娇躯。她一手从男人豆腐般软嫩的胸口往下抚摸,所到之处皮肤滑腻得像是刚挤出的鲜牛乳,透亮光洁,连私处都没有一根杂毛。
“外面太阳毒辣,你皮肤正敏感,晒伤了可怎么好?再者,”她勾勾手指,低垂的肉棒立即呈现挺立之势,铃口吐出几丝透明粘液,“族老会议我不能出席,大半天不见我,哥哥忍得住吗?”
“哈…嗯…可我…”
耳畔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眼前洁白如雪的胸膛快速起伏着。
她睡意朦胧地抬脸,舔过雪地里的红茱萸,稍显愠色:“几个旁枝末流的老东西,尊他们一声族老,还真把自己当大人物了。母亲在的时候就不爱搭理他们,哥哥你也不必因为自己年轻就屈意迎合。哼,改明儿我寻个由头把这会议的名目都给他抹干净了。”
她拖着绵长的尾音,五指随性地捏了捏掌中半硬的海绵体,不出意料地感受到灼热的呼吸从头顶拂过。
青柠沾满早晨的露水,滴滴答答地颤抖在灿烂的日光下,青涩稚嫩,宛如春三月的翩翩少年,眉清目秀,吹弹可破。
“哈啊…呜…动一下…”
沈佑颤巍巍缩了缩腰,羞涩地将脸埋入她的肩窝,挺立的鼻尖蹭过颈侧,低低地轻喘。
“呵…这就硬了。”
沈吝勾起红唇,瞟了眼嘴边送上门来的Omega腺体,眼底浮现几分狡黠。
舌尖在腺体表面若即若离地舔弄,昨晚留下的齿痕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下浅浅两点红印。素手探入水液积聚的肉棒根部,用尖圆的指甲打圈地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