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啊哈,啊别,别再进去了...呀...”

沈佑哆嗦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后颈还被妹妹擒在手里,他一定会像一滩烂泥伏在地上,失去所有的尊严和体面。

“你看起来很难受诶,易感期没有被及时抚慰的话,有可能引发信息素失常吧。”沈吝天真地歪了歪头,丝毫没有听话的意思,素手挑开松松垮垮的束腰,长驱直入。

温暖的手抚在火热的身躯上有些凉,她感受着指腹下的瑟缩,一点一点往下摸,在水液最充沛之处,找到了一根浑圆的肉棒。

“呜啊!!!”

沈佑宛如一只在空中被击穿的天鹅,绷直了颈,腰腹控制不住地弹起。

“长离,别啊啊!啊哈...”他撑不下去了,仰头凄鸣,羞愧的嗓音里满是哭腔,“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长离...我,我怎么能...”

沈吝挪动手掌,裹着滑腻的水液,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听见耳边的话,不由地气笑了。

“想死?”她单膝着地,在愈来愈急促的呻吟中,加快了动作,凑近他的耳边,呵气道,“这么美妙的哥哥,我怎么舍得呢。”

空虚感似海啸卷来,把人吞的连骨头都不剩,沈佑难耐地低喘着,身下的袍角被染得几乎滴水。两处命脉都掌握在亲妹妹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已成熟的Omega腺体在叫嚣着,像深不见底的沟壑,渴求大量Alpha信息素来填补。

“哈...嗯啊.....嗯...”他难耐地扭动腰身,逐渐沉沦入欲望巨渊,骨节分明的长指紧了紧,小心翼翼地捏住沈吝一丝衣角,闷哼着乞怜:“长离...要,求你...呜!”

初出茅庐的锋利尖牙刺进腺体中央,春回大地,铃兰盛放,蓬勃的信息素克制着力道,缓缓沁入,透着与生俱来的默契。

“啊!!!呜疼啊啊啊!嗯...哈!轻点咬呜!呀啊!!!”

沈佑又疼又麻,腺体似乎被电流击穿,全身每处肌群收紧蜷缩,大颗大颗的眼泪接连坠落,隐没在黑袍深处。

仿佛溃烂已久的伤口终于敷上良药,空虚的内心变得完整起来,他低吼着泻出白浊,精神一松,倒在沈吝怀中。

第009章 宵夜2374字-长腿老阿姨·整理

宵夜

夜凉如水,卧室里铃兰香缠绕着青柠,驱散了最后一丝苦涩,散发雨后温暖湿润的草木气息,迎来一场暖春。

床上的男人沉沉睡去,俊朗如月的脸庞上还残存淡淡的潮红,星子般的双目紧闭,睫毛时不时颤动几下,似乎是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沈吝轻轻抽出垫在他颈侧的手臂,起床穿衣,披上外套,站在窗台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身影如雨燕般轻盈,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月笙早已在城堡大门外等急了,见她鬼鬼祟祟地从墙头翻出来,立即无声地扬手招呼。

“我都等大半天了!”两人悄声走出城堡的侦查区,月笙才敢大声说话,“你搞什么飞机。”

沈吝懒懒地抄着兜,摸出根烟点上,眯眼吐出一长串眼圈,精致清丽的脸上满是餍足。

“咦?你这是...做了什么?”月笙与她相识不算久,却难得臭味相投,一打眼,就看出她的不寻常。

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铃兰信息素,被晚风一吹就散了,带来一阵焦香。

两人漫无目的,居然走到了贫民窟旁边,耳边传来几声嘈杂,昏黄的老式路灯滋呀呀地忽明忽灭,比之更明亮的,是木炭透出的猩红火光。

沈吝吸了吸鼻子,晚餐那一肚子草实在不顶事,干了点活,就饿了。

“烧烤吃不吃?”她踩灭烟头,顾左右而言它。

贵族阶级存天理灭人欲,表面看似光鲜亮丽,底下全是见不得人的龌龊,相比之下,市井平民的吵嚷杂乱,更显朴实可爱。

“好啊!”月笙举双手赞成。两人都是从小被放养的纨绔子弟,翻墙撸串,打架泡吧,一个比一个精通。

别看沈二小姐平日里懒散得跟睡猫似的,一旦她想要装糊涂,任是王室执刀卫来了,也休想从她嘴里撬出半句实话。

月笙深知此事,便借坡下驴,双手背在脑后,晃晃悠悠地向贫民窟走去。

“对了,你叫我今天来找你,为了什么事?”

她翘着脚坐在小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金币,抛给烧烤摊主。

中年摊主哆嗦着双手接住,转身去店里,拿了盘最新鲜最优质的肉出来烤。

“你在王都,来这之前,可有听到什么风声?”沈吝拿出裤兜里皱巴巴的烟盒,抖了抖,就剩最后一根。

她抬手随意叫来一个路旁玩耍的少年,扔给他一把金币,低声交代几句。

少年低眉顺眼听完,喜出望外地看了看她,转身一溜烟儿没影了。

“吱啦”

月笙听着火星撩动肉串,滋滋冒油的声音,狠狠地吸了口烧烤炉上飘来的白烟,过了过肺,才吐出一口浊气。

“吝啬鬼,最后一根知道你不会给我,切。”她瞥了眼少年离去的方向,坏笑,“我等好货来。”

沈吝不管她,完全不着急的样子,叠着两条细腿,垂眸翻阅自己手腕上的光脑。

夜已过半,在两人沉默不语的时间里,烧烤摊上的食客散得七七八八。

少顷,一盘色泽油亮,焦香中带着麻辣的烤串被端上了桌,方才的少年也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怀里捧着几盒包装颜色各异的香烟。

沈吝挑了挑,拈起一盒丢给月笙:“喏,这里的货和王都黑市的不同,都是小批量手工制作,滋味纯正。”

“嘿嘿,咱俩谁要是能活过一百岁,那可真是见了鬼了。”月笙啃了口酱红色的烤肉,指间夹着烟盒摇了摇,咽下肉说道,“我出来得早,一听说你父母出事了,什么也没顾上,就从军校跑了,没想到你居然还二次分化了。”

“这么说,你走的时候,王都还不知道我二次分化的事。”沈吝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羊肉,肉质鲜美,外香里嫩,这样的口感...倒和某人咬起来有些相似。

月笙摇了摇头。

“嗯,你分化成SSS级Alpha的消息似乎被瞒了几天。我还记得,当时我一到白鹭洲就想去找你,可是你家城门紧闭,连个开门的人都叫不出来。就像...”她皱眉,从贫瘠的学识里勉强找出个形容词,“就像一潭死水。”

残破的街角褪去喧闹,路边玩耍的少年们被各自的母亲提着耳朵拽回家去,烧烤摊主上完菜,收拾起炉子回屋里,很快传出洗洗涮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