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厉忠冲来,尖牙咬住那柄短剑,雷獒口中蕴含着雷霆真力,虽然未能将法器咬碎,但翻滚的雷光直接将法器外铭刻的符文磨损殆尽。

蝰狸一声戾啸,三条蛇尾长鞭带起破空声抽向厉忠,两只凶兽缠斗片刻后厉忠被蝰狸撞开,同时云峰阳也驾驭龙渊刀向蝰狸斩下,身后金色的龙影一分为九同时发出震天的龙吟,罡风卷起漫天黄沙。

蝰狸口中喷吐灰色的焰息抵挡着向他压来的浩然龙威,惑仁瞅准时机将定天烛握于掌中再结六合印。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风沙,蝰狸口中的灰焰,云峰阳身上浮动的龙影都变得无比缓慢,这方天地被短暂地定格住,惑仁举着定天烛一跃上前,同时他主动唤起了体内下丹田中玄阴真水和黄泉真水的阴冥真力,为了对付天行境界的修者,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幽冷的气息盘旋而上缠绕于食指,对着蝰狸眉心神识所在使出了寂天指。

一指寂天生灵灭!那一指带着来自九幽黄泉的寂灭之力,一时间似有阴风呼啸,万鬼齐嚎,一条骨蛇冲入他的识海,吞噬着蝰狸的神魂。即使蝰狸有强大的灵识在定天烛的震慑下也无法做出反抗。

真灵磨灭,蝰狸巨大的身躯倒了下去,他太过轻敌,身上的防御法器并不能阻挡神识上的攻击。

云峰阳走到惑仁身边死死地瞪着云牧唐。“你要想在这里杀了我吗,云峰阳?”沥川侯眯着眼,云峰阳突然感觉到旁边惑仁身体一软靠着他的支持才没倒下,云峰阳虽然很想在这里杀了云牧唐,但转念一想他现在最多也只能与云牧唐打个平手,而且贤王肯定不会就派这么点人来保卫他这位堂兄。

男人立刻做出决断,撕开惑仁事先准备的地行符,带上他和厉忠去往沙海深处。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云牧唐身边,他们的气息明显比刚才那批手下更强,他们的首领说道:“属下救驾来迟,还望沥川侯赎罪。”

“罢了,你带渡黄泉的人去追,其他人跟我去找到那头逃跑的孽畜。”

云牧唐带人顺着血迹没多久就找到了焱狼王,此刻巨狼的生机已近乎断绝。

他手下两人走上前正准备带走小狼时,一道赤芒从天而降,那两人连惨叫都没发出,直接化为了灰烬。

一条火蛟和一只火鸦腾云而来,化作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少年,他们所穿的华服上都绣有一只金色的太阳神鸟。少年查看了焱狼王的伤势后对同行的人摇了摇头,中年男子则抱起小金狼,对神色戒备的众人说道:“此子已入阳神殿,沥川侯此举怕是不妥。”

“阳神子此番进入沙海,它就是被阳神子看中的天神血脉之一,沥川侯这般行事怕是要给贤王抹黑罢。”少年指着小金狼,对云牧唐一行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云牧唐看着他们,神色阴沉,但阳神殿来头太大,就算他是贤王之子也绝对得罪不起。云牧唐最后还是说,“多有得罪。”接着转身带人离去。

“呵,泽皇还没死呢,篡位者的儿子倒是嚣张了起来……”火鸦少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屑地讥讽道。说完他又蹲下`身,看着即将死去的焱狼王说:“你的孩子觉醒了烬焰天狼的祖血,阳神殿会照顾好他。”狼王满意地呜咽了一声,吐出一枚红色的内丹没入幼狼体内后,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少主应该已经进入绝地了,我们得先把这小家伙带回神山。”

四十 亲密

云峰阳带着惑仁、厉忠,连用了好几张地行符才暂时摆脱后面的追兵。很快云峰阳在沙丘下寻到了一处荒废的沙狐洞穴,在厉忠确认安全后,他们躲了进去。

沙狐的洞穴入口小而隐蔽,内部却很宽敞,通道一直往地下延伸,厉忠通体发出蓝光照明,带着他们走到尽头。

大漠地下阴凉而干爽,云峰阳放下惑仁后发现少年黑亮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他猛然想起云牧唐喝出了他的真名,面对惑仁的目光云峰阳突然变得有些紧张,有种撒谎后被人当面拆穿的窘迫感。

“惑仁,”少年靠着墙,突然开口说道,“我叫惑仁,只有名没有姓。”

看出他明明有些力竭却强打起精神,云峰阳立刻说道:“嗯,你别说话,好好休息。”不过惑仁的话也让云峰阳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惑仁示意他身体无碍,只是全力动用寂天指后出现一段时间内会感到虚弱,同时暗自使用体内所剩无几的造化之力徘徊在下丹田附近,阻挡着正在缓缓扩散的寒意。

“现在,我该叫一刀哥还是该叫峰阳哥?”

“随你便吧。”

“好的,一刀哥!”

云峰阳摸了摸惑仁的头,眼中也带上了些许笑意。

外面逐渐入夜,惑仁在入口布好严密的阵纹,厉忠在接近洞口的地方看守。洞穴尽头,惑仁将定天烛用作照明,云峰阳开始给他徐徐讲述发生的一切,“我是泽国大将军云中岳的儿子,我从小在泷城军中长大,很少回皇城。贤王其实是我二伯,云牧唐是他的儿子……”

“听闻贤王是泽皇的弟弟,那么泽皇是一刀哥你的……”

“泽皇是我大伯……”云峰阳给惑仁理清了泽国现在皇室成员的基本关系,接下来的故事就很明了了,大哥闭关生死未卜,二弟以手段控制了整个云上城,借机夺权上位,三弟一派反对被二弟除去,还被诬陷意图谋反。

惑仁盖着斗篷,听完后没并表现出什么,他现在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家人要彼此相残。

“……龙渊刀曾是我爹的佩刀,引龙式修行不到位,到现在我也只能勉强动用它不到一成的力量。”云峰阳擦拭着龙渊刀银色的刀身,坚定道“泽皇在闭关前曾经找过我爹商谈,还留下了信物。大将军的玺印在我身上,我要把它带去皇城,揭穿贤王!”

“惑仁,这一路多亏了你,大哥很抱歉把你牵连进来。”云峰阳的眼神有些黯然,惑仁帮了他太多,陪他出生入死渡过重重险境,这时候无论什么道谢的话说出来都很苍白,他自认是个粗人,只在心里默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对待少年。

惑仁刚想让他别这么说,不过下丹田的寒气也在此时冲破了自身灵力的压制,瞬间扩散至全身。

[hide=1]云峰阳见惑仁脸色发白,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感觉到阵阵寒意传来,当即明白他是寒症发作。

对此云峰阳直接轻车熟路地脱光身上单薄的布制衣物,顺带着也褪下了惑仁的衣裤,赤身搂着同样赤`裸的惑仁躺下。

惑仁体温冰凉,在寂天指引出真水之力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个可能的结果,绝大部分真水的阴寒之力已经被他炼化,但真水觉醒的那点本能灵识还未被他彻底降服。

催动神窍中潜伏的天阳真水,男人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云峰阳将灵气和阳力缓缓输入惑仁体内,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就恢复了温度。

惑仁被男人正面抱着,压下寒意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云峰阳高挺的雄根正抵在两人的小腹中央。惑仁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自从知道天阳真水进入云峰阳促精穴那处神窍后,他也察觉到每次为自己驱退阴寒时一刀哥都被会阳力刺激得阳`物竖起,皮肤泛红,那处穴位会直接激起男子的爱欲,但每次一刀哥都一直忍着直到最后欲`望消退。

要帮一刀哥,这么想着,惑仁的手移向下,握住了云峰阳的高耸的阳`具。

“弟!别……”炙热的阳`物被惑仁温度较低的手掌握住,云峰阳被激得一下将上半身挺坐起来。

“一刀哥,你一直都忍得很辛苦吧,”惑仁说着,手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起云峰阳的雄物。

“唔……”男人想要阻止,但细微的呻吟却最先脱口而出。

“交给我,”惑仁按着云峰阳的肩,将他逐渐摁回仰躺在地面的姿势。惑仁说得不错,每次调动天阳真水的力量时,他的身体都会难以控制地做出反应,但他一直忍耐着等它自己平息。此刻云峰阳想到自己的欲`望正被一个半大小子掌握着,而自己却很习惯甚至享受这种触碰,他脸上不禁有些臊红,定天烛晦暗的火光很好地掩饰了云峰阳脸上的异色。

一时间洞穴中只有男人低浅起伏的喘息声,惑仁专心套弄着云峰阳的性`器,观察着他的表现。在天阳真水的影响下,云峰阳全身都在发热,阳`具更是炽烫,男人精实的腹肌隆起,呈现出有力的弧度,腰部紧绷得可以隐约看到下腹两侧鼓涨的青筋脉络。汗水不断随着肌肉的轮廓缓缓淌下,粗壮的器物上盘绕着数条阳筋,如同威武的攀龙柱,此刻龙柱的端头已经渗出许多淫液,这些淫液在惑仁的动作下抹匀在整根阳`具上。

云峰阳感觉下`身已经涨至极限,惑仁双手合抱在男根上滑动稍许后,手掌分开推动着开始舒缓云峰阳大腿和腰腹的气血,他看出云峰阳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几次暗伤,有几处地方血脉明显不畅。惑仁的动作拿捏得刚好,不重不缓将淤伤化开,云峰阳轻哼着,阳`具随即上下跃动了几下。

接着惑仁手指来到云峰阳的子孙袋,轻轻按压刺激精巢,“嗯啊……弟,唔……”似痛非痛的感觉伴随着一阵舒爽让云峰阳喉头上下滚动,张嘴轻哼出声,“哥……哥快撑不住了……”

在惑仁以手指缓慢揉按囊袋下方的促精穴时,欲`望终于累积到喷发的阶段,云峰阳阳根猛地一胀,惑仁在这时却握住了男人阳`具的根部,限制了男人猛烈的喷发。

由于根部被勒住,浊液并非直接强劲地射出而是一点点从云峰阳雄根顶端冒出,男人低吼着,双目圆瞪,身体两侧健硕的双臂紧压着地面,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