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距离上彦夜已经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造成大范围雾气的正是前方的一株惑心魔藤,这株魔藤扎根于灵脉上,长势奇佳,境界虽然也还是三阶,但是比先前的巨叶森蚺强了许多。
他走出密林,见到了参天的魔藤和那个倒霉蛋。
倒霉蛋应该也是此次进入秘境的修士,此时的情况有些凄惨,毕竟惑心魔藤喜食人的体液,这一株长在秘境里,不知道多少年没碰到过人,饥渴的厉害。
彦夜目不斜视,提剑就劈。
惑心魔藤是个好东西,只要能解开它那超大范围的毒气,就是个活靶子,那些藤蔓比巨叶森蚺好砍多了,重点是它全身都是好材料,炼丹炼器画符都能用。彦夜三下五除二就把惑心魔藤砍成了一段一段,全部打包带走后,只留下那个倒霉蛋。
倒霉蛋大约和清四段的实力,仔细一看长相还挺清秀,即使现在浑身都是勒痕和磨破皮的血迹,陷在情欲里挣扎,也能看出来有一副好皮囊。
彦夜带着的解毒丹是他自己炼的,能解惑心魔藤的情毒,但是彦夜给他倒霉蛋喂了一粒,只有些许的好转,那倒霉蛋哆哆嗦嗦地抓住彦夜的衣袖,神智稍微清明了一点,艰难出声道:
“帮帮我……”
大约是情毒彻底起效后,身体的情欲已经被唤起,即使解了毒,这些情欲也暂时无法化解。
彦夜又看了一眼倒霉蛋的身体,很明显已经被糟蹋完了,嘴角残留着细微的裂口,张开口的后穴不住地留着水,不过他也不太在乎这种事,盛游光已经闭关了好些天,彦夜也好些天没开过荤了,这个时候送上来一个长相不错的,他是不可能忍得住的。
他把人抱起来,少年的身量和两年前相比已经长了很多,现在抱着看着是青年的倒霉蛋修士没有半点违和。
“哈、抱歉……”
倒霉蛋往彦夜身上蹭个不停,穴里的水糊到了彦夜身上,还在向彦夜道歉。
有点可爱。
“你叫什么?”
彦夜突然问。
“啊、啊?时鹤,时间的、时,仙……唔,仙鹤的鹤。”
时鹤勉强回答着,只觉得身上那团火越烧越烈,他几乎要被焚化了,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大片肌肤直接暴露在空气里,可是空气都似乎灼烫了,只有相贴的另一具躯体才能提供些许凉意。
“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他扭着身体,试图把自己全身都贴上去,抬起胳膊去勾彦夜的脖子,薄薄的肌肉线条上散布着三五道环形的红痕,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泛出青色,汇聚成手腕上交错的勒痕。
有种……凌虐的美感。
彦夜喉结微滚,伸手拽掉了时鹤身上最后剩下的布条条,那些勒痕此时已经凸显出来了,在青年身上一道一道非常明显,就好像被绑了一身红绳。
停顿了两三秒的功夫,时鹤已经爬了上来,八爪鱼一样死死抱住彦夜,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挺立的阴茎贴在彦夜腹肌上摩擦。
“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忍不住、呜……”
时鹤把脸靠在彦夜肩上,身体无意识的蹭动非但没有缓解他的情欲,反而后穴里越来越痒,刚刚被魔藤粗暴地开了苞,此时只觉得里面空虚地吓人,急需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才好。
他仰起满是泪的脸,嗫嚅着祈求道:
“操我……求你……”
【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受不洁!受不洁!受不洁!(大写加粗避雷)
打架写得好烂(闭目)标题也起得越来越抽象了(躺)
素魄是月亮的意思,标题直译就是:掀起帘子说,晚上一个人看月亮太寂寞,简洁翻译一下就是:香草泥了~
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第20章20今续清欢到宝蓝(嘘)
彦夜这么久没有开操,当然不是因为他性冷淡。只是时鹤像个树袋熊一样挂上来之后,连衣服都不好脱。
他见时鹤主动求欢,原本就下涌的热血流地更快了,几把束缚在裤子里,几乎要爆炸。彦夜在心里讲了句脏话,灵力一震把裤子给震碎了,深红发黑的粗壮肉棒直接弹了出来,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丝滑地怼进了时鹤那还在淌水的后穴。
有很多事情,比裤子更重要。
“呃……好满”
时鹤倒吸一口冷气,五指下意识收紧,在彦夜背后留下淡淡的白印。他的菊穴分明已经被插松了,但彦夜的肉棒进去时还是把穴口撑大了些,不过好歹还是吃进去了,从穴口挤出一大股水液来。
彦夜的身高在长,肉棒当然也在长,此时的大小已经足以傲视群雄,也亏地时鹤的穴被魔藤插到松垮,不然很难这么塞进去。
他把几把插到底,难得没忍住,舒畅地叹了口气。时鹤的穴被魔藤的汁液改造了,分泌起淫液来比女人还多,肉棒像是泡在热水里,阻力也小,穴肉丝绒般顺滑地包裹住他的巨物,稍稍适应了一下,就开始饥渴地吮吸着。
他抱着时鹤就压到地上,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疯狂打桩,不讲究什么章法,单纯就是快入快出,丰沛的淫水伴随着抽插被卷入又带出,很快拍打出白沫来,沾满了臀瓣,流到了地上。
时鹤抱着彦夜的脖子,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身体被塞满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前列腺在抽插中时不时就被擦过顶弄,无规律的刺激逼的他神志不清。
“啊啊”
他身体猛然紧绷,难以抑制的尖锐快感涌入脑海,后穴稍稍收缩,柔媚的肉套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嘬吸着,绕是彦夜经验丰富,也头皮发麻,差点就泄了精关。
彦夜忍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他的视线落在时鹤的身体上,这一次他注意到时鹤的胸口,准确来说是红肿的乳首。这敏感的两粒显然也是被狠狠凌虐过的,遍布胸膛的勒痕暂且不提,乳晕上似乎被擦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点来。
低头含住时鹤的左乳,淡淡的铁锈味充斥着口腔,舌尖一卷,就把那几滴血液吞吃入腹,咸腥中隐约带着甜腻的味道。
他边弄乳边操,时鹤已经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不知不觉间又去了一次,精水已经明显变淡了,彦夜扫了一眼,觉得再让他射下去可能会有点亏空,于是“出于好心”掏出了一支圆润的细棒沿着时鹤的马眼塞了进去。
“那是什么?!等等啊啊啊……”
时鹤的身体本能得弹起,但被彦夜挥手间压制了,在他止不住的抗拒中,彦夜特制版尿道棒被塞到了底,只有缀着细碎宝石的顶端露在外面。
好了,这下不用担心时鹤射太多精尽人亡了。彦夜满意地握着时鹤的大腿,给人翻了个面,再狠狠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