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既然空间通道已经关闭,冥九幽和冰极魔渊龙的合作也该到此为止了,为什么兽潮仍在持续?按照这事件参与度来看,空间通道的关闭对兽潮有很大影响,但绝不至于就此结束。
彦夜神情不变,脸上仍挂着笑:
“那你的谋划呢?”
“我可没什么谋划。好了,你也别想套我的话了,过家家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
幽影伸出手,猛然一挥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空气的识海中透露着尴尬的沉默。
“嗯?”
幽影迅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他指挥不动自己的灵识,不,那不是他的灵识!
“是的,是到此为止了。”
彦夜依旧笑盈盈的,认可地点着头,形势突兀逆转,幽影的魂体被周围的灵识一拥而上,难以招架,只得选择将主意识转移回遥远的本体,放弃了这一缕分魂。
这波啊,这波是「幻世」立大功。
从一开始,幽影吸收的灵魂本源就是虚假的,力量感也是虚假的,压制了彦夜是彦夜装的,他把部分自己的灵识借着虚假的灵魂本源,塞给了幽影当特洛伊木马,而等幽影真正自身灵识消耗许多,便打不过彦夜了。
彦夜的灵识本就极强,不耍花招幽影也未必打得过,只是为了保险,顺便保护下时鹤已经岌岌可危的灵魂本源罢了。
时鹤的魂体已经干脆地陷入了沉睡,先前的对抗虽然被控制了烈度,仍然给这残破的识海带去了更多损伤,但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彦夜吞噬掉幽影的分魂,主意识在逃跑的时候把这分魂里的记忆洗掉了,显然是不想让彦夜读取记忆,留下的分魂只有驳杂的灵魂本源,其中有幽影的,也有时鹤的,已经融成一团难以分辨,彦夜便全都吞掉了。
噬人魂魄这种事,通常是邪修手段,彦夜用起来却也没有什么顾忌,他自有一杆秤,什么时候能使什么手段,他心里有数。
他疲倦地退出时鹤的识海,怀里人昏迷着,下身仍紧紧相连。彦夜不爱操不给回应的人,但也没有拔出来,干脆开始运转双修功法。也不知系统怎么算的,他只是这么插着不动,也能算在做爱,不过这对彦夜来说是好消息,白嫖双倍修炼速度。
而且他恢复一下灵识后,还得想办法把时鹤这一身上下的问题都解决了,这可是个大工程。
时鹤醒来时,头痛欲裂。
无数繁杂的记忆在脑海中冲撞,他紧皱着眉,勉强接收那些被封住的记忆。虽然这些记忆都是他自己的,但相当混乱,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梳理完毕。
但魂魄上的沉重感已经消失,虽然虚弱,却是久违的轻松。
随着他重新接管自身肉体,某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从远处而来,纠缠上他的感官。身上的疼痛是早已习惯的,让他难耐的是另一种尖锐的刺激、潮水般的欢愉、灵力交融乃至精神都交融的舒畅。
他在挨操。
“彦夜……”
被反复念叨无数遍刻进骨子里的名字瞬间从记忆中浮现,他下意识低声念出声,费力地睁开眼眸,入眼就是彦夜的脸。
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和初见时相比,稍微褪去了些青涩,此时面上沾着难以觉察的薄红,神情却平静依旧,连一滴汗都没出。若不是时鹤的后穴正被硕大的肉棒捣到媚肉翻卷,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在欢爱。
“醒了?”
彦夜的动作没停,反而隐隐有加快的趋势,
“你昏迷了七天。”
不过他并没有被操七天,不然即使被强行提到了乾元镜,身体在改造下强韧了许多,也是完全受不住的。
彦夜这七天内返回过他救出时鹤的地方,取了那里源流母河的样品,又记下了那个祭坛上阵法的全貌,为了顺带提高修为,经常几把上插个昏睡不醒的时鹤,就像套个飞机杯。也亏时鹤的后穴当年被惑心魔藤改造过,湿软又紧致,这么折腾下来居然还能紧紧箍着彦夜的肉棒,黏湿的淫水从未停止分泌。
时鹤本还惊异于自己的眼睛恢复了视觉,却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一个突兀的深顶刺激得后穴痉挛,身体软绵绵的,惊喘已经脱口而出:
“呃啊!”
鹤鸣九皋,声闻于天
第111章111罗袖裹残殷色可(嘘)
此前积攒的快感似乎同时苏醒了,过量的刺激让时鹤无法招架,他的思维彻底停摆,除了被迫承接直冲云霄的欢愉外什么都做不了。
彦夜抚摸着时鹤的身体,上面仍然是无数纵横的伤口,其中结着红色的晶体,找不出多少完好的皮肉来,手指触碰上伤口的内壁,触感很奇特,时鹤似乎也不会因此感到疼痛。
那张清秀的脸失神着高潮,但前端被彦夜堵上了,单单依靠后穴就获得了绵长不绝的高潮,温热的淫水从后穴深处喷出来,淋在彦夜的肉棒顶端,又苦于被堵塞住流不出去,又被迫倒灌回深处。
彦夜没有停止操干,他正面压着时鹤,掐着那覆着薄肌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撞,配合着大力顶跨的动作,每次插入都汁水飞溅,直直顶到柔嫩的结肠口。
此前时鹤的身体只有本能反应,虽然同样会痉挛着高潮,但感受和现在还是不一样的。
“停、慢点!……呜……要坏掉了……”
时鹤艰难地求饶,他此时已经感到隐约的恐慌,快感超过一定限度就与痛苦无异,而彦夜强行在他绞紧的后穴里快速抽插,显然加剧了这种痛苦。
“乖,不会坏的。”
彦夜安抚般亲亲他的额头,那双灰红的眼眸的颜色似乎比七天前深湛了些许。
大概是有被安抚到,时鹤的瞳孔放大,虽然濒死般颤抖着,喘息急促,口中的呻吟却少了讨饶。他身子无力,却勉强抬起手,虚软地环上彦夜的脖子,随后似乎安心了些,被强行拉长的高潮隐约有过去的迹象,绞紧的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小幅度被拉扯外翻,颜色是烂熟的深红。
可就在这时,彦夜猛地俯下身,掐腰的动作改换为托着时鹤的臀肉,粗长的肉刃整根没入,几乎要把阴囊都塞进去。
“啊啊啊啊!”
这一下比之前都要深,被撞松的结肠口勉强容纳着彦夜硕大的龟头,强劲的灼热激流冲刷在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穴里本就充沛的淫水这下更是喷个不停,混着精液,撑到肚皮微鼓。
彦夜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泪眼模糊的时鹤,伸手取下了时鹤阴茎上的细棒,白精几乎是立刻就往外流,弄脏了已经轻微隆起的小腹。
肉棒抽出来之后,被淫水稀释了的精液跟着一起汩汩涌出,仿佛一条溪流,时鹤依旧躺在那里,神情痴傻,张着嘴大口呼吸,津液从嘴角往外流。配合他身上为数不多的白嫩皮肉上的暧昧痕迹,破烂的身体染上了艳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