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夜接连传送,挪移术超长的前摇在他手上只有短短十来秒。第一次出现,是在那片建筑中,「幻世」遮掩着两人的气息,一点儿也不担心被发现,仅管不远处就有魔族路过。第二次他们直接出现在了陆桥上,那片混沌黑雾前。
这黑雾是个不大不小的坎,其中伸手不见五指,灵力受到压制,空间不够稳定,灵识难以蔓延,没法使用传送传过去,还容易混淆人的感知。不过虽然修士在其中步履维艰,魔族却也是同样的待遇,只要不是靠太近撞脸上,说不定相对而过都发现不了对方的存在。
彦夜连引魂灯都没取出来,他靠直觉就足以在其中辨认方向。他只是牵着流云的手,就走入了浓郁的黑雾中。
刚刚陆桥前的关口里,只有两个乾元境的魔族,以彦夜如今的实力,谨慎一点各个击破的话,是可以血洗整个关口的。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临时任务只让他离开魔域,并且考核标准与他路上杀了多少魔族无关,所以他径直过去了。
但是这有些让人疑惑,因为冥九幽把他拖进了魔域,但有流域给的坠子,感知不到他的气澜6晟更新息,魔域又太大,想找到他不现实。但是在离开魔域的路上加强守备,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可眼下这关口才两个乾元境的魔族,彦夜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后面有什么阴谋。
他默默看着前方的黑雾,直觉告诉他一切畅通,前方的路段有危险的敌人,但他可以绕过去。
真的会这么顺利吗?彦夜不太相信。
牵着流云的手忽然被握紧了些,身后人的喘息似乎大了些,而彦夜这阵子并没有启动流云体内的道具。
啊,是魔气的影响。
在这混沌黑雾里,用来隔绝魔气的阵法被大幅度削弱,周围充斥的魔气像是厚重的雾霾,围绕着两人。
彦夜转身把流云抱了起来,两腿挂在自己腰上,流云顺着力道就钩住了彦夜的脖子,看姿势他就猜到了要做什么。在人难以言喻的眼神中将衣袍一掀,底下竟然是真空的,臀缝里的肠液已经悄悄流到了大腿上。他抽出了流云后穴里塞着的假阳,轻轻松松就与人紧密相连。
流云闷喘一声,倒不是疼的,连着做了半个月,他的后穴一直是润好的,只是那假阳的尺寸不及彦夜的,身体被突然撑开,暂时有些轻微的涨罢了。
“在这里……?”
他蹙着眉,有些难为情。此前虽然做了不少次,也被折腾过各种花样,却还没在室外做过。虽然在这混沌黑雾里,不太可能被别人瞧见,但他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后穴下意识绞紧了彦夜的肉棒。
彦夜头皮一紧,本想让流云别夹,但一想等他走起来流云肯定顾不上这个,干脆什么也没说,自顾自探出灵力,领着流云的按照清蕴霖章心法的路线运转。
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双修才能带人修炼,前世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种按在后背或者胸口就能传功的场面,并非做不到,不过也只有特定的情况这么做,比如两人功法相同。因为不同功法修炼出的灵力通常是互斥的,也是这个原因导致大多数人只能修炼一种功法,想修炼其他的功法则需要散去原本修为。而双修可以绕过这一点,通过肉体的交融让两人的灵力暂时达成和平,所以并不是彦夜愿意用这种方式传授心法,而是暂时只能这么做。
好吧,其实他是故意的。
因为只是想传授心法的话,他完全可以把心法提前刻录下来,提前给流云,根本不需要现场传授。
心法运转了几遍,流云也意识到了彦夜的意思,主动顺着路线运转。
“天清地宁,心如明镜……三光照耀,五气朝元……”
彦夜轻声说。
他念的是心法配套的口诀,以流云的能力,他很快就记下了全套,身周的魔气再影响不到他分毫。这种心法很特殊,并不能提高修为,唯一的功能就是净化魔气,防止魔气侵蚀心智,所以可以与绝大多数功法兼修而不产生冲突,流云能自主运行这心法后,彦夜立刻就撤回了灵力。
但彦夜并没有立刻将人放下来,而是继续走,先前流云还集中在心法上,现在被颠簸带来的强烈刺激欺负的又有些喘,彦夜还坏心眼地假装要松手,吓得流云立刻抱紧了彦夜,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向下滑了一点,直接被顶到了结肠口。
“呃!”
流云眼前一抹白光,绷紧了身体,仰起的头将脖子完全暴露在彦夜面前。被调教半个月极其敏感的身体,已经能很轻易从后穴高潮了。
而彦夜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加快了脚步,托着流云的手也同步加快动作,肉棒被高潮痉挛的肠壁紧紧包裹,收缩蠕动间像极了难耐的吮吸,又滑又热,肏起来舒服极了。
在混沌黑雾中的路途并不近,彦夜也并非一直沿直线走,路上也绕开过路过的魔族,是从虚空岛到关口方向的,直觉给他的感觉有几分危险,应该是乾元境后期、接近返虚境了,打起来彦夜的底气并不很足。不过因为有黑雾阻隔,对方并没有发现他。
等离出黑雾不远时,彦夜才堪堪放过了流云,他又一次把人肏到了腿软,满肚子的白精要靠肛塞堵着才不会流出去。他也不为难流云,这种情况下就干脆打横抱着人走,流云乖乖地待在他怀里,缓慢平复着自身的状态。
“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流云脸颊通红,克制着自己的羞耻心才把话说完:
“能不能让我,释放出来?”
他身上戴的玩具多种多样,可怜兮兮的性器被堵住了,高潮了一路积攒下来的精液堆积,两个囊丸都胀得比平时大了两圈。
彦夜轻笑起来,说道:
“好呀。不过我现在腾不出手,师父自己试一下?”
流云动作一僵,嘟哝一声:
“这种时候就别叫我师父了……”
什么腾不出手,只是借口,彦夜就是想看他自己作弄的样子,两人心知肚明。
但他实在憋得难受,顾不上计较许多。于是彦夜看着自家男美女师父满脸绯色,伸手自己掀起了衣服下摆,露出肿胀的性器来。一支白玉簪正插在其中,铃口出有浑白的液体溢出。
他颤着手去拔,光滑的细簪沾满了腺液和精液,“啵”得一声脱离被磨得艳红的小口,瞬间,各种体液一并涌了出来。因为被堵了太久,流云没法正常射出来,只能一点点往外流。
只瞥了一眼,流云就难堪地别过头去,手背挡着脸,羞耻混着快意,喘息又染上了哭腔。
衣服很快被弄得乱七八糟,属于彦夜的黑衣被浸泡湿润,身上满是黏腻之感。若是他穿自己的白衣,这会儿大概已经被浸透明了。流云正打算施展法决,把自己清理干净,彦夜却阻止了他。
“不放回去么?清干净了可就不好放了。”
彦夜的眼神带笑,流云似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却仍是乖乖扶着自己软下去的阴茎,把白玉簪又放了回去。
彦夜欣赏着怀中春意,低下头又亲了一口流云的唇,语气中满含调笑:
“真乖。”
流云仰着头,感受唇上的缱绻触感,微怔了一下。
彦夜的话让他有种错乱感,明明他身为师父,现在却事事顺从彦夜,虽然是星相的指示……但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闭上眼,施法让自己体表重新干净清爽起来,只是体内的污浊依然很有存在感。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