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动手就动手好了,我没兴趣。不过是一个初阳境的修士,只要在护城阵法外逮到他,杀了不是很容易?”
冥九幽莫名感到有一丝违和,但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扫了眼甩着尾巴大肆破坏冰窟的魔龙,冥九幽眼里闪过嫌恶之色,身影消失在原地。
如果不是想打通魔域与修仙界的空间通道、扩张自己的领土,需要妖兽的帮忙占领地盘,他也不想和这些蠢东西合作。
随着那黑红色的身影彻底消失,魔龙慢慢抬起头,巨大的眼珠子里流露出嘲讽。
它虽然和冥九幽签订了契约,但在规则之内,它还是可以小小地坑冥九幽一把。这个魔域西主,实在是……让它很不爽啊,一时它居然希望那个叫彦夜的人类修士最好能再出人意料一点,最好让冥九幽栽个跟头。
彦夜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坐在他大腿上的彦朝关切地问:
“怎么了小夜?”
他回给彦朝一个安心的笑:
“无碍,只是鱼儿上钩了。”
虽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彦朝还是配合地点头,总之就是他家小夜运筹帷幄的日常吧。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彦朝侧头就能对上彦夜的脸,他黑色的眸子近距离凝视着彦夜,眼底铺陈星光点点。
彦夜仔细估算了一下这次的预警程度,心里冷笑了起来。天天给他找麻烦,他也是时候从对手身上咬下块肉了。
彦朝不知道他的算盘,只是摸出了一枚令牌,献宝似的递上来,嘴角勾着抑制不住的笑意。这东西彦夜很熟悉,他挑了下眉:
“传信令牌?这东西不好弄吧?”
修仙世界没有手机这种东西,想远程和人联络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比较基础的办法是用传信纸鹤,但这东西还得自己慢悠悠飞到目标手上,不仅速度慢,路上也容易出意外。一旦被人截取,内容也就被别人获知了,基本只有在范围较小也比较安全的时候有点实用性。
另一种方式是通讯阵法,这东西据说是从传送阵改来的,虽然制作难度远低于传送阵,众多底子比较薄的小仙门都在用,但缺点也完全继承了传送阵的,那就是固定了地点,对于满世界乱窜的人来说没什么实用性。
而传信令牌就好许多,实时通信,没有距离限制,但是与之对应的,就是材料非常稀有,是一种叫“子母玉”的稀有玉石做的,而且一对子母玉也只能分割成一对令牌,达成这两块令牌之间的通讯。
“云中老头送我的。”
彦朝说。
大约是云中道人比彦夜害怕彦朝想不开,火急火燎就想办法搞了一对给他,要知道,老头自己也只有一块和三仙洞联系的令牌,可见他对彦朝有多重视。
当然,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彦朝很清楚云中老头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这传信令牌他收得心安理得。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师徒关系,云中道人费尽心思培养彦朝,也不是把他当作徒弟看待,而只是一件工具罢了。彦朝对老头如此不尊敬,也不担心云中道人会因为感到冒犯而杀掉他,因为云中道人还有事要他去做,在那件事完成之前,除非影响到老头自己的性命了,否则他一定会保下彦朝。
温润的玉石在手中转了几圈,彦夜就把传信令牌塞进了储物袋,顺手把彦朝按进了自己怀里,两人本就靠近的身体这下紧紧贴在一块。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安静地抱着彦朝,彦朝不明所以,便也安静地靠在彦夜怀里。
“老头给了我们多长时间?”
彦夜忽然问。
两人身形相仿,他揽着彦朝的肩,像是抱着等身抱枕。
彦朝仔细回想了一下,谨慎地回答:
“没说,但根据往常的经验,大概三天吧,超过三天他就要来踹门了。不过,要是小夜想的话,再多赖一天应该也没事。”
“倒也不用这么久,”
彦夜笑起来,顺手拔了彦朝挽发的簪子和发冠,乌亮的长发柔顺地散落下来,挑起来打两个圈,也没有打结的迹象。
“哥哥的身子可受不住。”
他的手顺着长发直接滑到了腰,看都不用看,就解开了彦朝的腰带。
彦朝的脸瞬间染上红色,也不好反驳,脑袋埋在彦夜的颈窝,去扯彦夜的衣领,权当作小小的报复。他听着彦夜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城外吧。”
彦朝习惯性地应下,才愣了愣,之前在荆门他可从未和小夜一起战斗过,现在却忽然改了主意……
“‘鱼’来了?”
他不确定地问。
“对的,我家哥哥真聪明。”
彦夜低头亲在了彦朝的耳廓,且不是浅尝辄止,他轻轻叼住耳朵,伸出舌头,细细扫过耳朵的每一个角落,一点一点往深处去,最后从耳道舔了过去。
这感觉太奇怪,彦朝感觉到耳朵传来炽热的温度,被唾液濡湿后,呼吸喷洒在上面,隐约有某种凉爽,但热意终究还是压倒了他。
“唔……”
他轻吟一声,彦夜的手已经钻进他的衣服,在他肌肤上游走,四处撩起欲望的火。等指尖在肉穴内抽插到淫水浸湿了亵裤,彦夜捏了捏彦朝的屁股,松开了含着的耳垂,带着笑意道:
“来,自己脱了坐上来。”
于是彦朝顶着满身的欲与热,低喘着去解两人的衣服。虽然刚才已经扯得凌乱,但并没有脱下来。
他看到彦夜胯间的布料被顶起,抿了下唇,身体滑下去,脸凑到了那团硕大前,用牙去掀开已经松散的布料,属于彦夜的气味将他整个包围。
修仙之人不食五谷,只要不是特别邋遢的,基本没有人身上会有什么比较大的味道。彦夜身上也一样,只有淡淡的不令人排斥的腥气,还透着隐约的体香。这种气味没法形容,但是一闻就很有安心感。
终于把碍事的布料全掀开,彦朝看着已经充血挺立的性器,舔了舔,脸色已经蒸得滚烫。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撩起衣袍,露出自己已经脱到光裸的长腿来,膝盖一曲就跪上椅面,伸手扶住彦夜的肩膀,就在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尝试往下坐。
他开头没有找好位置,被腺液湿润的龟头在臀缝里摩擦了几下,从敏感的后穴口划过,刺激的他腿都在抖。
“哥哥,可要努力呀~”
彦夜没有帮他一把的意思,只看着人迷离着眼,咬着下唇,终于把肉棒对准了翕张着流水的穴口。